分卷閱讀6
書迷正在閱讀:[西幻]彌賽亞之歌、崇關(guān)北(H)、租書店老板、踏雪歸、再不愛就軟了!、月光族和他的戶部尚書、桃源軼事、師叔、炮灰重生后(快穿)、沙粒
時間生意才真正穩(wěn)定下來,知道張侖手上有幾個銀子以后,他也不攔著張侖往里邊投錢了。他自己確實(shí)需要。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做個生意太過畏手畏腳肯定是沒好處的。第三個月,投資進(jìn)去的錢還沒回來,不過飯館開下去,賺錢是遲早的。鐘森的卡里核算下來,一共入過四十萬,張侖幾乎都丟進(jìn)王琦的飯館去了。他心里是想最好自己單獨(dú)開一家的,不過對這一行不了解,少不了要王琦帶著熟悉熟悉,這錢他出的心甘情愿,再者好處也多。紅利拿著,還有王琦教著入行,哪個有他這么順趟的。16.張容訂的是一家火鍋店,張侖沒進(jìn)里頭就被熱氣撩著了。六月天,挺熱了。大堂邊上的小座,沒弄包廂。空調(diào)吹著,這邊鍋里沸著,整個人跟水里剛撈出來的也就差不多了。張侖的襯衫給汗泡著,濕漉漉粘在身上。他這會兒不怎么舒服,不想敗了meimei的興致,往鍋里涮rou涮得勤快,全給夾在meimei碗里頭,自己沒吃幾口?,F(xiàn)在火鍋湯底不比以前了,調(diào)料包調(diào)出來的東西,不是老湯,胃不好的人吃了要燒胃。鐘森的胃不好,張侖漸漸也吃得清淡了。他來時沒想到那么多,坐下來才覺得半點(diǎn)胃口沒有。羊rou涮了兩碟子,張侖的手機(jī)閃了。“哥,接啊?!贝筇美雉[騰,張容扯著嗓子喊著。“哎哎?!睆垇霭芽曜臃畔聛?,按了接聽。“我在吃飯?!薄澳阋^來?過來干嘛?”“別折騰了,一會我回去給你弄?!?/br>打電話的是鐘森,鐘森說的話其實(shí)簡單得很。問張侖在干嘛,在哪,掛了電話就往張侖這邊來了。等到鐘森人坐下了,張侖給他倒了杯蘋果汁。滿桌子,鐘森能吃的就這個了。張容是頭回見著哥哥“合租的室友”,不多會工夫把鐘森面前的小油碟給壘滿了。“我哥有勞你多多照顧啊。”張容一直是被哥哥照顧的,沒干過替哥哥求關(guān)照的事,說完就朝張侖偷偷瞄了眼。鐘森只一個字,“嗯?!彼麑ε⒆踊径歼@么個簡明的態(tài)度。張侖沒來得及給meimei好好“介紹”鐘森,把鐘森室友這茬給圓過去,手機(jī)又響了。“張侖,燦哥有個忙要你幫?!?/br>聽著電話里李伯燦的聲音,張侖凍住了似的。meimei在邊上看著,敏銳地問道:“哥,你怎么了?”張侖搖了搖頭,鎮(zhèn)定下來,“嗯,你說吧?!?/br>“知道燦哥你不會讓我吃虧的。掛了啊。”張容和鐘森都在邊上,張侖不得不顯出輕松的樣子來。鐘森的手掌忽然摩挲著張侖的大腿,他倆坐得近,張容看不著什么。鐘森語調(diào)沒有起伏地說道:“怎么了?”“接了個朋友的電話。”張侖無奈,伸手把一碟青菜抖鍋里,“還這么多,張容你放開了吃啊。”他和鐘森一個人都不吃的,只能辛苦張容了。作者有話要說: cp今天掛了,所以把寫完的全部貼出來☆、17.18.17.張侖坐在酒店的床邊,大咧咧張著一雙腿,上身裸'著。啤酒肚的一個男人側(cè)手拿著蠟燭,蠟油一滴滴往他身上淋。“疼么?你怎么不吭一聲,怪沒勁的?!?/br>男人酒氣熏天,但并沒有醉,手邊的道具一件件準(zhǔn)備好了,他的頭腦別提多清醒。“讓李伯燦介紹一個玩得起的……也不怎么樣嘛。悶葫蘆一樣,不趕充'氣娃娃呢。”男人拿了細(xì)繩一圈一圈絞著張侖的脖子,說道:“哪一種你比較有反應(yīng)呢?”張侖一口氣接不上來,只能咬著牙關(guān)。男人油膩的臉看得他心煩意亂,他慢慢把眼睛閉上。玩窒息性'愛的,一年不知道能死多少人,男人一個沒度,他就要嗝屁了。張侖腦子里空空的,周圍的一切都沒有實(shí)感。今天周四,鐘森結(jié)束一科考試會留宿在學(xué)校。繩子松開的那一刻,張侖卡著脖子劇烈地咳嗽起來。氣管里嗆到了自己的口水,越咳越停不下來。張侖擦了擦臉上沾到的口水,朝男人笑,“我爽了有什么用,我來幫你弄?!?/br>男人饒有興致地把繩子遞給張侖,張侖接過手沒半點(diǎn)遲疑,眼見著男人的臉漲成了豬肝色,口鼻往外亂出氣,張侖手上還沒松勁。“媽的,你找死么?”男人緩過氣狠狠往張侖鼻梁鑿了一拳,張侖不顧著鼻子在淌鼻血,前頭沒生氣的臉掛著客氣卑微的笑意,跟帶了面具一樣,嘴角揚(yáng)起怎么都落不下。張侖說:“爽吧?!?/br>男人遲疑著,點(diǎn)了頭。人畢竟是怕死的,男人平時玩不了這么厲害。和男人當(dāng)然是做到底的。除了疼,張侖沒別的感覺。食髓知味。以前沒比較,所以無所謂?,F(xiàn)在……剛吃過甜得發(fā)膩的牛奶糖,再喝一口純牛奶,能惡心得吐出來。他的感受不要緊,重要的是顧客滿意。張侖跟拆過一輪似的,零件沒拼回去,只能癱在床上裝死。實(shí)在累得厲害,他帶著一身白濁就睡了過去。李伯燦說求他,張侖當(dāng)下心底一涼。張侖以往占著李伯燦的好處,一個是仗著多年的交情,再一個,李伯燦心里算著賬,他總不會自己吃虧。接完電話,張侖的念頭只一個。李伯燦來討債了。張侖迷迷糊糊覺得自己浮在水里,后'xue教一雙手摳著,光是溫水泡著已經(jīng)疼得厲害,更別說給人碰著了。張侖一個激靈,醒了。他躺在浴缸里頭,鐘森陰沉著臉在給他做事后清理。李伯燦,我□□'媽'逼!被李伯燦找來應(yīng)付一個變態(tài),張侖沒生氣。被變態(tài)壓著腿做活塞運(yùn)動,張侖也沒計(jì)較。鐘森跑他跟前來,張侖心頭火一下子給撩起來了。鐘森沒說話,張侖更尋不著話頭。何況他手腳軟了沒半點(diǎn)勁,抬個眼都費(fèi)勁。鐘森把他背起來,一把扔在床上。張侖看了眼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原先那家賓館了。張侖原本想說什么,看眼鐘森又給憋回去了。過了會,他說:“我搬出去。不做你的生意了。這個月的錢我也不要了。”鐘森沒搭理他,張侖覺著自己像個傻逼。對他而言,鐘森也好,那個男人也好,他的錢都是賣屁股賺的。具體怎么討雇主歡心,那是技術(shù)性的問題。張侖說不來心里堵得慌,他待在鐘森身邊日久,手上的力氣恨不得都教人抽干了。他這樣的懶蛋,能躺著絕不坐著,這些日子他何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