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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謝元娘說話的機(jī)會,就堵住了她的嘴,兩人折騰了半宿才歇下。 第二天雖然不用起的太早,謝元娘卻也覺得渾身疲憊,要出門的事和母親已經(jīng)說好了,今天唯一要說的便是帶著兩個(gè)孩子的事。 小舒氏昨天也是被驚嚇了一回,“快帶他們一起吧,兩個(gè)小家伙這么皮,若是偷跑出去,我都不知道?!?/br> 謝元娘抿嘴笑,又讓母親放心,只說幾日后便回來,一家四口這才坐著馬車走了。 謝文惠遠(yuǎn)遠(yuǎn)的站在院門口,就能看到一家四口溫馨離開的場面,謝文惠抿了抿唇。 “母親?!绷粮缯静粍恿?,小聲的喚了一聲。 謝文惠這才收回目光,“走吧?!?/br> 這幾日到了孔府,謝文惠便一直以身子不適為由,并沒有出來見大家,今日哪知一出來,便看到這樣溫馨的一幕。 去隔壁縣的顧遠(yuǎn)一家四口,并不急著走,而是一路玩一路走,三天的路,足足走了五天,到了地方之后顧遠(yuǎn)也是一刻不離,一家四口穿的并不是很華麗,看著只像普通人家。 正值夏日,河堤上的人并不多,夏天很熱,河堤上也沒有避陰涼的地方,顧遠(yuǎn)一家四口走在上面,看似在游山玩水,顧遠(yuǎn)實(shí)則在看河堤的情況。 “今天的雨水似乎特別少?!闭驹诖髩紊厦妫梢钥吹胶右珊粤?。 顧遠(yuǎn)眉頭緊擰,“許是要漲水了?!?/br> “這有什么說法?” “按以往的記載,每到河要干涸的時(shí)候,不久之后就會漲大水,似乎憶經(jīng)是定律?!鳖欉h(yuǎn)埋頭算了算日期,又抬頭望了望天,“咱們先回孔府?!?/br> 謝元娘知道二爺一向不會做沒有理由的事,剛剛到這邊就提出回去,定是察覺到什么。 衡哥還沒有玩夠,聽說就回趕著馬了,雖嘟著嘴,卻沒有不高興,顧遠(yuǎn)一路上明顯神色更加凝重,甚至叫了江義吩咐一番,也不知道江義去哪里了。 只不過到底他們還是被大雨給攔在了半路,雨下的實(shí)在太大,只能在驛站先住了下來。 衡哥和湛哥都累了,謝元娘哄了兩個(gè)睡下,走到窗邊,從身后摟住了眼前的男人,“二爺,你去忙吧,我在這等著你回來接我們?!?/br> “不行,先送你們回孔府再說。”顧遠(yuǎn)不松口。 謝元娘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二爺,我們不走,就在這等著,這是驛站,那邊不能沒有你,皇上派你出來,也是交代過的?!?/br> 謝元娘給他分析,“這里還有暗衛(wèi),怎么會出事,二爺現(xiàn)在這厲害,誰敢在暗下動手?!?/br> 顧遠(yuǎn)回身將她摟進(jìn)懷里,看著她,“我現(xiàn)在一時(shí)也不想讓你離開我的眼前?!?/br> “賈乘舟得了不治之癥,現(xiàn)在或許已經(jīng)不在世上了。”謝元娘捅破了最后的一層窗紙。 從她回來之后,兩人之間一直也沒有提過賈乘舟,二爺不問,她也不說,可她明白這個(gè)話題不是回避就能解決的。 “元娘?!鳖欉h(yuǎn)將人緊緊摟進(jìn)懷里,“你們在這里等我?!?/br> “好?!敝x元娘用力的回抱他。 希望能讓他同樣感受到她對他的在乎。 第684章:大水 顧遠(yuǎn)走了,走的時(shí)候一步三回頭,留了數(shù)十個(gè)暗衛(wèi)在驛站這邊,謝元娘也不想再與他分開,也生出別的岔子,所以一直也不有走出驛站半步。 不過也沒有給她走出去的機(jī)會,實(shí)在是外面的雨下的太大了,根本就沒有機(jī)會出去。 衡哥和湛哥整日的困在這里,也覺得無趣,每日就是趴在窗口,望著外面的雨發(fā)呆,而因?yàn)橄掠?,路過驛站不離開的人也越來越多。 在這呆的第二日傍晚,就聽到驛站門口有人在爭吵,衡哥像找到了樂趣一般,立馬跑出門站在二樓的樓梯那里看。 只見有一婦人正在和驛站的人吵架,謝元娘是為了追衡哥才出去,也聽到了他們爭吵的內(nèi)容,無非是驛站的人太多了,沒有住的地方,而對方卻不饒人,非要讓驛站的人給空出一個(gè)房間來。 謝元娘原本沒想多聽,不過聽到婦人聽到孔家,抱著衡哥的手停了下來,她往下望去,只見婦人囂張的還在叫喚著。 “首輔大人回了孔家,你們也聽說了吧?若是我將今日的事告訴了首輔大人,首輔大人會怎么樣?你們就不怕?” 謝元娘挑眉,她和二爺住下,并沒有提及身份,只說是普通的官宦女眷,不想現(xiàn)在還有人將二爺搬了出來。 可謝元娘也確訂了,樓下的婦人,她是真的不認(rèn)識。 “我那小姑子,可是為孔家生了第三代的孫女,在孔家誰不寵著我那倩姐,不若你可以打聽打聽,看看我說的是不是假話。” 婦人這么一說,謝元娘腦子里的疑惑打開了,原來是宋氏的嫂子,這到是巧了。 抱起衡哥,謝元娘戳戳他的鼻子,又牽著湛哥,進(jìn)了屋。 宋氏的事她不愛摻和,下面的人耀武揚(yáng)威,到底能不能住進(jìn)來,那也得看有沒有房子。 只是謝元娘不想管,下面卻吵的越發(fā)厲害,就是傍晚下去用飯時(shí),下面還在吵著,甚至還打了起來。 宋氏的嫂子帶來的婆子也是個(gè)厲害的,直接將樓下一房間給清子出來,將對方住的時(shí)候放的東西扔了出來。 對方雖然是縣令家眷,也受不了這樣的侮辱,直接與宋氏的嫂子吵了起來。 驛站那邊也不敢深管,畢竟是孔府的親戚,也正如這婦人說的,首輔來了江南這邊,他們也不敢鬧起來。 只是孔家的親戚就這么將人的東西扔出來,也過份了些,到是宋氏的嫂子,這回清出來一個(gè)房間,高興了。 “我這邊還能空出一個(gè)房將,讓那家人住進(jìn)來吧?!敝x元娘不淡的掃了宋氏的嫂子一眼,對驛站的差人說。 那差人一見謝元娘這么好說話,立馬道,“夫人好心,這大雨天,現(xiàn)在離開也沒有地方去?!?/br> 那縣令家的家眷立馬道謝,這才帶著包裹去了樓上,謝元娘也跟著上樓,將另一個(gè)房間衡哥和湛哥的東西拿出來,房間空了出來。 待再下樓用飯時(shí),宋氏的嫂子面色不快的瞪著謝元娘,顯然不高興謝元娘把房間空出來,而壞了她的心情。 謝元娘沒有理會她,今天撞到這一幕,謝元娘心里也尋思回去之后和母親說說,看驛站差人的反應(yīng),這樣的事似乎總是能遇到,一直忍讓著。 眼下她自己帶著兩個(gè)孩子站在外面,謝元娘也不想多生事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怎么就兩個(gè)菜,對面桌子是四個(gè)?”宋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