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14
哥,“白間兮,你怎么能把我兒子養(yǎng)成這副德行?一點(diǎn)徐家子嗣的樣子也沒有。把他放在你身邊,我怎么可能放心?” “你要干什么?”白間兮不敢大喊,她怕徐嶺游這種窮極的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 “不干什么?我一個在外逃命的人,還能干什么呢?孩子在你身邊才是安全的,而且才能健康長大?!毙鞄X游從脖子上掏出一塊玉,掛在嚇的連大氣也不敢喘的寶哥脖子上,“這是我們徐家的代代傳下來的?!?/br> 這時,徐嶺游才抬起頭,“當(dāng)年,是我們徐家對不起你,今日我向你道歉,謝謝你為徐家留了血脈在人世間?!?/br> 白間兮愣住,她沒有想過徐嶺游會道歉,隨后嘲諷的笑出聲來,“現(xiàn)在道歉有用嗎?你真當(dāng)我是傻子嗎?我早就看出你們徐府與程家要聯(lián)姻,我若不從你們徐府出來,怕是早就死了?!?/br> 第656章:往事 徐嶺游微微一頓,沒有打斷她的話。 白間兮卻不想說了,她扭過身子望向窗外,“哪個少女不想追求自己心中的人,你喜歡程與雁我理解,正如我心中也有喜歡的人一樣,后來才發(fā)現(xiàn)找一個喜歡自己的才最重要,但是到底晚了?!?/br> “你是說郭客?” “是啊,他喜歡我,可是當(dāng)初我怎么會看上他那種紈绔子弟,可最后才明白那才是對自己最重要的人。”白間兮眼里盡是落漠,“我們都沒有錯,只是命運(yùn)不公罷了。你走吧,寶哥你也看到了,我會照顧他長大,縱然不成長,豈碼會好好的活下去?!?/br> 徐嶺游抱著兒子的手緊了緊,“當(dāng)年,是我對不住你。今日我過來,怕是走不掉了?!?/br> 白間兮回過頭錯愕的看著他。 “并不是你帶來的那些人,而是我來這里之后,我便喝了有毒的茶水,南陽郡主能幫我見到寶哥,無非也是想利用我來拖住顧遠(yuǎn)。”徐嶺游咳了兩聲,唇邊已經(jīng)有了血跡。 白間兮起身走到他的身前,又退后兩步,“你....顧府有神醫(yī)在,一定能治好你?!?/br> “沒有用的,我活著也是見不得光,四處躲著,徐家當(dāng)年追隨二皇子,注意了這樣的結(jié)局?!毙鞄X游將寶哥遞過去,“我已知足。當(dāng)年我最對不住的人,卻給了我最珍貴的東西。謝謝你?!?/br> 白間兮嘲弄的笑,淚卻落了下來,“你道歉我也不會原諒你,所以你說多少句都沒有用,也不用再說這樣的話。還有你去世,我也不會傷心,更不會讓寶哥為你守孝,你配做一個父親?!?/br> “好,我這樣的壞人不值得。”徐嶺游扭開頭。 人活在世,從富貴到落迫,見到的太多了,人情冷暖看的也最明白,此時白氏說的這些話,哪里是真的會這樣。 在死的時候,能有一個人真心為他落淚,他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兮姐,你保重?!毙鞄X游不敢再留下去,轉(zhuǎn)身往外走,“我能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不再牽連你。” 白間兮咬著唇不讓自己叫住他,直到身后安靜了,她才抱著寶哥無聲的哭出來。 寶哥嚇的小臉一片慘白,動也不敢動。 “別人都說我傻,說我待你不好,可是我若待你好了,若讓有心人看到了再拿你說事,豈不是連你的命都護(hù)不住了?”叛黨留下來的子嗣,原本就敏感啊。 外面很安靜,一點(diǎn)動靜也沒有,白間兮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片刻之后,白品回來了,白品什么也沒有說,只說送她們回府。 白間兮搖頭,手輕撫著懷里的寶哥,“送我們母子回莊子上吧,到那里我教寶哥識字?!?/br> 白品的身子頓了頓,下樓后親自送了他們?nèi)コ峭獾那f子上,一直到傍晚才趕回城里。 顧府的壽宴辦的很好,中宴過后,人也陸續(xù)的離去。 南陽郡主把最后一位客人送走,才說累了回自己的院子,只有身邊服侍的丫頭才能感受到主子的心情有多糟,糟到手已經(jīng)摳到了她們的rou里。 “怎么回事?徐嶺游是廢物嗎?” 一進(jìn)屋,南陽郡主便忍不住低問出聲,語氣帶著寒意。 “那藥能激發(fā)人的潛能,可是徐嶺游根本就沒有與那邊交手,自己走出去的,甚至把主子也說了出來?!?/br> “他說什么就是什么?證據(jù)呢?”南陽郡主根本就不擔(dān)心這個,“廢物?!?/br> 下人不敢接話。 “好了,下去吧?!钡热艘鋈r,才又叫住,“咱們手里還有多少人?” “主子,已經(jīng)沒有人了。”下人跪了下來。 南陽郡主呆滯了一刻,“沒有人了?” “今天在莊子處藏著的人,都被二爺派去的人抓到?!?/br> “顧遠(yuǎn)?!边@一次,南陽郡主直呼出人名來,可見是真的動怒了,“好個顧遠(yuǎn),真是好手段,不過真以為這樣就能拿捏住我?我是皇上賜婚,他想接謝元娘回來,不可能?!?/br> 這邊發(fā)過脾氣之后,孔府那邊已經(jīng)把人都處理掉,因?yàn)槭前滋?,謝元娘也不可能聽不到動靜。 看著還想要躲起來的江義,謝元娘挑眉,并沒有叫住人,反而是江義自己心虛了,最后走了出來。 “二夫人?!?/br> “你認(rèn)錯人了。顧府的二夫人不是南陽郡主嗎?” 江義:...... “告訴你主子,過去的事就過去了,日后他走他的陽關(guān)大道,我走我的獨(dú)木橋,各不相干?!?/br> 江義哪敢?guī)н@樣的話,“二夫人,二爺一會兒過來,您親自和他說吧?!?/br> 謝元娘笑了笑,“把醉冬給我送回來。” 江義要離開的步子頓住了,打蛇打七寸,二夫人這是捏住他了,最后只能迫不得已的應(yīng)下。 “二夫人放心,我這就把話帶給二爺?!?/br> 謝元娘滿意了,“去吧。再告訴你主子,日后不要再讓人暗下里盯著我?!?/br> 江義現(xiàn)在是說什么都應(yīng)下,又以最快的速度走了。 衡哥這才偷偷的跑出來,“娘,他怎么這么怕你?” “你剛剛怎么不出來?躲起來干什么?” “我想看看娘厲害發(fā)威?!焙飧鐡P(yáng)著下巴,“娘,那個二爺是我爹嗎?” “怎么?你想去你爹那?” 衡哥用力的搖頭,“教我功夫的師傅,別人都叫他二爺,就是剛剛那個江總管也叫他二爺。” 謝元娘:....... 所以說兒子這是在換著法的告訴她真相? “走,找你四舅舅去?!敝x元娘發(fā)現(xiàn)自己被騙了,自然是找四哥算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