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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么多小輩在,給你留些情面?!?/br> “還有你們兩個(gè),今日若不是你們父親陪著,真以為能這么輕饒你們?”孔大儒昨晚睡的最好,眼里今日都帶著笑意。 謝元娘心想真是小心眼。 對自己的親孫子孫女還這么算計(jì)。 “父親,那我先帶著他們回去休息?!笨诪榕聝蓚€(gè)孩子又忍不住。 孔大儒眼皮一耷拉,“去吧?!?/br> 父女三人這才離開。 孔大儒立馬叫了雙壽過來,“晚上你可在這盯了一晚?” 雙壽應(yīng)道,“奴才不敢離開。” 孔大儒是信得過雙壽的,“你也辛苦一晚了,去休息吧。” 雙壽應(yīng)聲退下去,雙腿卻有些軟。 昨晚他哪里看一晚,大老爺他們一休息,他也找地方歇著去了,早上還是祠堂這邊的小廝叫起來的。 雙壽欲哭無淚,不是他背叛主子,實(shí)在是不得不低頭。 早上到孔老夫人那邊用早飯時(shí),孔大儒走路的步子都帶著風(fēng),孔老夫人強(qiáng)忍著笑,與小舒氏交換了個(gè)眼神。 老東西被騙了,還在這高興。 孔老夫人也覺得是他自找的,馬上過年了,哪家不開開心心的,只有他想著抓小輩的毛病。 如今也算是讓他‘出氣’了,這個(gè)年也能過的安靜了。 謝元娘躺在床上,見了過來探視的硯姐,偷偷告訴她晚上在祠堂是怎么過的,硯姐的眼睛都瞪大了,不過卻也放心了,為了做樣子,謝元娘白天自然要呆在屋子里裝睡。 躺在床上,昨晚郭客說的那些話也涌進(jìn)了腦子里。 謝元娘又想起了謝文惠說的話,她閉上眼睛,小叔叔為何殺她?為了幫敏家的姑娘坐上正妻的位置? 兩個(gè)兒子已經(jīng)成才,只剩下成親,那么有沒有她這個(gè)做母親的也不重要了。 謝元娘知道她不該這樣想,可腦子卻控制不住的往那方面想。 她相信蔣才一定不會(huì)打聽錯(cuò),那么小叔叔騙她說沒有心上人的話就是假的,既然能騙她,又怎么可能沒有旁的情況發(fā)生? 第454章:搬石頭 兄妹二人年前被罰了一場,謝元娘再也沒有出過府,即便是孔氏帶著三個(gè)兒女來了,鳴哥也是被帶到院子里來的,謝元娘并沒有見謝文惠姐妹,到是鳴哥過來時(shí)聽說謝家姐妹去了宋氏的院子。 謝元娘的到笑了,讓鳴哥坐下,“愈哥性子好,你們可以多在一起?!?/br> 鳴哥板著臉,“jiejie知道我還要習(xí)書,哪里有時(shí)間玩。” 還是這事一板一眼的樣子,謝元娘笑著戳他的頭,鳴哥這次到?jīng)]有躲,由著被jiejie戳到,謝元娘意外,隨即心也是一軟,將鳴哥攬進(jìn)了懷里。 鳴哥掙扎了一下,“jiejie這樣不合禮數(shù)?!?/br> 卻也沒有強(qiáng)硬的掙出去。 謝元娘笑道,“和jiejie還在乎什么禮數(shù),這世間再?zèng)]有姐弟之間最親的了。在族學(xué)那邊可還好?” 鳴哥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們都很照顧我?!?/br> “是我們鳴哥好?!?/br> 院子里一陣吵鬧,謝元娘聽了一抬頭,就見愈哥跑了進(jìn)來,而愈哥看到曾姑母抱著一個(gè)男孩,當(dāng)時(shí)就氣惱起來。 “他是誰。”明顯是吃醋了。 謝元娘笑著招手,“過來,我給你們介紹?!?/br> 愈哥扭開頭,“我才不過去。” 鳴哥臉也是一紅,這次掙扎著從謝元娘的懷里退了出來。 謝元娘還是自顧的介紹道,“這個(gè)也是你的長輩,不過你們年歲差不多,也不用像長輩那樣稱呼,你直接叫他鳴哥,他叫你愈哥就行?!?/br> “這怎么行?” “老太爺不會(huì)同意。” 鳴哥和愈哥同時(shí)開口,又同時(shí)閉嘴,兩人瞪著對方,愈哥哼了一聲又扭開頭。 鳴哥是極害羞的樣子,到?jīng)]有像愈哥那么霸道,不過看到j(luò)iejie身邊也有一個(gè)和自己年歲相當(dāng)?shù)纳倌?,也想過jiejie會(huì)不會(huì)不疼他了。 “哎,去哪?”愈哥突然就跑出去了。 謝元娘也沒有叫回來。 人走了,謝元娘笑道,“愈哥就是這樣的脾氣,心不壞,以后你就知道了,聽祖父的意思,今年要將他留在這邊族學(xué)里上學(xué)?!?/br> “那我們就可以一起了?!兵Q哥并沒有高興。 他還太小,不善于掩藏心事,謝元娘摸著他的頭,“怕jiejie以后不心疼你了?” 鳴哥紅著臉扭開頭。 “傻瓜,在jiejie眼里,咱們鳴哥誰也比不了?!?/br> 鳴哥不說話,耳朵卻紅了。 宋氏那邊接待著謝家姐妹,才把人送走,就見兒子跑了回來,一臉不高興的將自己關(guān)在了屋子里。 宋氏不明所以,叫了愈哥身邊的小廝過來問話,這才知道了在謝元娘那邊的事,宋氏面色不好,正巧看到丈夫回來,便一臉委屈道,“愈哥可是和姑姑一樣,是咱們孔家的人,總不能偏著外人?!?/br> 孔世鴻一臉的不快,“當(dāng)初愈哥與姑姑親近,你不喜歡,現(xiàn)在遠(yuǎn)著了你又不高興,左右都是姑姑不對,你到底要如何?” 宋氏就是一噎。 擰著帕子半響才委屈道,“夫君這是在怪妾身了?妾身這樣做還不是為了愈哥,四叔才到這邊,就因?yàn)楣霉帽涣P跪了一晚的祠堂?!?/br> “你懂什么?四叔和姑姑可沒有受罰?!笨资励檻械枚嗾f,起身又走了。 宋氏叫了身邊的丫頭過來,“你可聽到大爺說的是何意?” 明溪小聲的把聽說的事說了,宋氏瞪大了眼睛,“他們連老太爺也敢騙?” “小姐,這事老夫人那邊交代了,是不能透到老太爺耳里的,若是被傳出去,要趕出府的?!泵飨佬〗悴幌矚g姑奶奶,但這可不是小事。 宋氏擰著帕子,就笑了,“那得看誰說。” 當(dāng)天晚上,一大家子吃晚飯時(shí),愈哥就問起了孔澄是不是那晚沒有跪,而是睡覺了。 男嗣坐在一桌子,孔大儒這幾日心情好,聽到這個(gè)當(dāng)場摔了筷子,孔為也大喝道,“你是從哪里聽來的胡話?真是豈有此理,這樣的話敢亂傳?!?/br> 愈哥是曾孫,平時(shí)最討長輩們高興,哪里被喝過。 孔世鴻看到父親跪下,便也跟著跪了下來,一邊扯著愈哥跪下來,愈哥沒有被喊過,嚇的哭了起來。 宋氏的臉色也變了,身子也在微微顫抖,她沒有想過最先發(fā)火的會(huì)是大老爺,一時(shí)也后悔告訴愈哥,而鼓動(dòng)愈哥說這些話。 “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孔大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