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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也不敢打擾,直到看著到用晚飯的時辰,要去夫人的院子了,這才出聲叫人。 聽到姑娘讓進去,三個人才推門進去,只見桌子上已經(jīng)擺好了一副畫,是一副大草原的畫,看了仿佛身臨其景一般。 “姑娘畫的真好?!绷蠲犯袊@出聲。 “是我?guī)煾诞嫷?,記住了?!敝x元娘紅著臉對三人擠擠眼睛。 三人笑著應下,不過寒雪卻奇怪的看了姑娘一眼,弄假畫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姑娘還是頭一次臉紅。 等聽到姑娘讓把這畫送到顧府給顧大人時,寒雪這才明白怎么回事。 顧遠沒有料到這么快就收到了畫,江義也好奇的在一旁探頭,顧遠不打開畫,反而看著他,江義這才知趣的退了出去。 畫卷打開,是一片大草原,草原上只有兩只山雀,還有落日的余暉。 顧遠面上的笑慢慢的退下去,眸光深邃,等發(fā)覺時,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觸到了畫上。 自由自在、放縱不羈的在大草原上縱馬飛馳,那是顧遠一直向往的生活,卻只能深深的埋在心里。 那個小丫頭,原只是逗逗她,卻不想這副畫卻送進了他的心里。 待江義進來稟報事情時,被二爺身后的畫吸引了眼球。 “沒事?”聽到陰冷的聲音傳過來,江義打了個冷戰(zhàn)。 立馬乖巧的低下頭,拍馬屁到,“二姑娘神來之筆。” 眼角的余光掃到二爺唇角一邊翹起,江義暗松了口氣,看來這次是拍對了,也免了一次罰。 “二爺,小爵爺偷偷溜出大營,據(jù)路上的探子追查,人是往金陵來了?!?/br> “前幾次二姑娘的婚事都是小爵爺攪合黃的....”江義沒有再往下說。 “去自領十杖?!?/br> 江義:......他什么也沒有說啊。 “不服氣?” 江義連忙搖頭。 他其實只是有一點點想看二爺什么反應,才稟報這件事情的。 真的只是一點點。 第436章:警告 謝元娘收到貼子的時候,還有些發(fā)愣,貼子是郭姑娘發(fā)出來的,按理說有了馬尚的事情,兩人是最尷尬的,何況與郭淑慎也不是沒有見過面,不過兩人都沒有說過話,郭淑慎更是離她遠遠的。 突然收到貼子,謝元娘自然覺得奇怪。 “郭家送來的貼子,不愛去就不去。”貼子送到了門房,門房又送到了小舒氏的手里,小舒氏親自給女兒送來。 “那就不去吧,我和她也沒有什么說的?!敝x元娘沒有拒絕過人,如今母親的話卻讓她邁出了第一步。 小舒氏笑了,“如今你定了一門好親事,有些話我也敢說了,郭家這明顯是搶了你的婚事,咱們孔家還沒有和她計較呢,他們還一副咱們欠她的。這也就是有你祖父在那壓著,不然我早就將貼子甩到他們臉上了。” 謝元娘抿嘴笑,“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母親又何必一直放在心上,反不是讓他們得意了。” “你說的對,不能讓他們得意了,看看我的元娘,得了一門好親事,哪個不羨慕?!毕氲筋櫞笕耍∈媸弦哺锌f分,“給你兄長們送了信,他們知道定了這門親事也為你高興。不過你四哥有些不高興,說還要多留你幾年。不過不用理他,他就那副樣子?!?/br> 謝元娘想到四哥,再想到以前四哥與小叔叔的對恃,她的嘴角抽了抽,難怪四哥這些日子沒有給她來信,原來是在氣這個呢。 等母親離開之后,謝元娘便寫給給四哥,而郭家那邊聽到消息說有事不能來時,郭客暗松了口氣。 “你看看,我就說用慎姐的名義請她她更不會出來,現(xiàn)在看到了吧?”郭客聳肩。 蔣才一臉的陰郁,“那就直接以小爺?shù)拿x叫她出來,要不然我就直接找到府上去?!?/br> “你才剛回來,還沒有回伯爵府,先回府中,二姑娘那邊總能找機會讓她出來,你這樣冒然找到府上去,我看連面都見不到,孔家可是當世大儒,豈能讓自家的姑娘隨便出來見男子,何況還是定了親的女子。曹大家的事你也聽說了,曹姑娘只是被蘇牧中救了,最后還不是不得不嫁給他?”說到這,郭客還呸了兩聲,“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蘇牧中原來就不是個好東西,整日里用鼻孔看咱們,蘇家出事后他被發(fā)配到邊關,現(xiàn)在又被劉將軍接回來,他本性難移,我看曹家姑娘就是他算計的?!?/br> “行了,你一個男子,整日里八婆那些什么?!笔Y才不耐的揮揮手,“行了,那我先回府,明日再說?!?/br> 郭客立馬笑著將人送出去,看著人走了,才暗吁口氣出來,總算把這位小祖宗給打發(fā)走了。 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就驚呼一聲,然后大叫起來,“母親,我真的什么也沒有做?!?/br> 郭夫人卻是早就來了,看到兒子在這不知道干什么,不過看他這副驚嚇的樣子,也知道他沒干好事,伸手擰著他的耳朵往院里走。 她嘴上還罵著,“整日里不安份,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就該給你找個媳婦好好管著你,也省著你天天在外面胡來?!?/br> “哪有婦人管著爺們的....哎喲喲...輕點,耳朵就被擰掉了。” “呸,毛還沒長齊也敢說是自己是爺們,爺們就像你這樣在外面招貓逗狗?你小子給我聽清楚了,再讓我知道你在外面亂來,看我怎么收拾你。”郭夫人一直擰著人進了屋,這才松開手。 郭客一邊揉著耳朵,一邊笑著湊上去,“母親最疼我,我自是將母親的話放在心,又怎么會亂來?!?/br> “你心里清楚就行?!惫蛉舜了念~頭,“你剛剛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做什么?”郭夫人這次卻不好說話。 郭客干笑兩聲,“沒什么,就是看看。” “還不說實話?府里的人已經(jīng)看到你和小爵爺在一起,小爵爺是什么時候回來的?”一想到小爵爺,郭夫人就一個頭兩個大,兒子才安穩(wěn)幾天,這回又有得鬧了。 “就是今天剛剛回來,這不是回伯爵府了嘛?!?/br> “哼,看你這副心虛的機,說,你們又干什么了?” “母親,小爵爺剛回來,能做什么?”郭客咬死了不說,他知道說出來才是真正的死呢。 “不說也行,這幾日不許出府,聽到了沒有?”郭夫人的話剛說到這,便見郭淑慎大步的從外面走了進來,人還怒氣沖沖的。 “這是怎么了?” 郭夫人才開口問,郭淑慎便怒氣的打斷她的話,“母親還不如問問哥哥,他又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