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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是謝元娘那就不同了,轉念想到前世也是她把謝元娘推到湖里,到也為自己出氣了,心情便又平靜了下來。 “jiejie?!敝x文惠胡思亂想間聽到有人叫自己,抬頭看去。 謝元娘站在青山院的院門口,淡淡的看著謝文惠,只喚了這一聲,也不說別的。 謝文惠回頭道,“言心,你先回去?!?/br> 言心擔心的往二姑娘那邊看了一眼,才回了望月樓。 甬道前后盡頭沒有外人,只有姐妹二人,一個仍舊是靠著院門口門著,像債主在要債一般,一個淡然的站著,不過看眼神總是有些心虛沒底氣。 “咱們即都是重生的,便各做各的,互不干擾,這話是jiejie昨日說的吧?”謝元娘挖了挖指甲,才抬頭,“今日我怎么覺得臉這么疼呢?” 謝文惠原還心虛,結果聽謝元娘這么嘲諷她,立馬又硬氣起來,“要怪只怪賈乘舟惦記著你,勾引姐夫,你自己的錯。” “姐夫?哪里來的姐夫?”謝元娘嗤笑出聲,“jiejie不會還當成前世活呢吧?若真是這樣,又如何給自己的夫君弄個小妾到身邊?jiejie還真是賢惠?!?/br> “謝元娘,我又沒有算計你,也沒有讓你怎么樣,只是利用你引誘賈乘舟,這不算互相干擾?!敝x文惠被嘲諷的極不舒服,“你明知我前世過的如何悲慘,又何必拿這個來嘲笑我?你前世有給你告命的夫君,還有幫你教養(yǎng)孩子的長輩,明明以那樣名聲嫁進顧府,婆婆仍舊疼愛你,甚至連老夫人都待你如親生孫女,和我比起來,你哪里過的不如意?如今我不過是為了自己不再走前世的老路,利用你的名義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br> “我是我,你是你,jiejie這是要混為一談嗎?” 謝文惠不作聲了。 謝元娘,“jiejie不說話,那便是知道不能混為一談,那又何必說這些?前世我背著那樣的名聲嫁進顧府,母親是怎么待我的?jiejie不知道嗎?jiejie命運不好,我看不必然吧?不是還一直享受著我的愧疚,享著受顧府的一切好的待遇嗎?明知道我的名聲壞了是母親所為,jiejie可有告訴我?沒有,仍舊讓我對母親愧疚著,看著我活在愧疚中?!?/br> “現(xiàn)在提起過的悲慘,不覺得好笑?” “jiejie是知道我的脾氣的,今日之事便算了,什么事有一不能有二,這事再有一次,我可是要生氣的,至于后果,總會讓jiejie不喜歡。”謝元娘目光冰冷的掃她一眼,轉身進了院子。 謝文惠咬著唇。 她是知道謝元娘的名聲壞了,一切是母親算計的結果,可是看到謝元娘過的那么好,她嫉妒,所以她一直沒有挑破,甚至看著謝元娘活在愧疚中。 謝文惠失魂落魄的回到暖閣里,望著窗外的花草發(fā)呆,明明她做這一切是高興的,為何面對謝元娘的指責時,心竟然悶悶的。 晚上,馬府的書房里。 馬尚握著手里的帕子,看著里面的碎銀子,唇角又翹起了幾分,若不是他眼急手快,這塊銀子要是打上了,少不得要紫了。 聽到外面下人的問安聲,馬尚才將手里的帕子塞進衣袖里,規(guī)矩的站好,便聽到身后的門被推開,沉穩(wěn)的腳步聲緊接著響起。 “來多久了?”來人正是馬首輔,馬尚的祖父。 人看著很威嚴,不過太瘦,卻很精神。 馬尚作揖,“祖父。” 馬首輔坐到椅子后面,打量著孫子,馬尚瘦弱的身上能找到幾分馬首輔的樣子,馬首輔滿意的頷首。 “我與你父親說過了,你父親求了王御史,明日王御史會找謝大人做謀,你剛進翰林院,要好好學習才是。”馬首輔到不擔心孫子,孫子從小就懂事。 “勞祖父費心了?!瘪R尚恭敬的回道。 府上的情況馬尚很了解,祖父父親剛正不阿,府中幾個兄長娶親都是找的商戶嫁妝多的,只有他提出娶謝元娘,家中的長輩沒有反對,明知府中困難,還只顧著自己,從小到大,這是馬尚唯一的一次自私的時候。 馬首輔眼里含著笑意,“你不必自責,若不是謝府的二姑娘好,長輩們也不會同意?!?/br> 馬尚猛的抬起頭來,眼里盡是欣喜。 馬首輔看著一向沉穩(wěn)的孫子,難得露出孩子氣的一面,唇角邊也涌出笑意來。 第279章:做媒的王御史 次日,沒有等來賈侯府與夏府的事情傳出來,王御史到謝府來做客,卻打擾了一府的安寧。 王御史那是金陵城里避之不及的人,竟然到謝府來,提前連個貼子都沒有。 謝父剛用過早飯,今日沐休,在書房里就聽到王御史來了,忙起身出去相迎,將人迎到了書房。 王許是個很嚴肅的人,坐在那里,謝父見他不開口,也不好開尋問是何事,平日里又不來往,又找不到對方感興趣的話題,最后只能介紹著喝的茶,說這茶是他在哪座上山自己采的,又是怎么炒出來的,什么樣的水溫才能泡出什么樣的味道。 謝父說的口干舌燥,連喝了兩盞茶,卻見王大人仍舊不開口,到有些摸不準了,便是一直在正院里打聽消息的孔氏也急了,追問了劉mama幾次,聽說都沒有打聽出來,越發(fā)的奇怪。 書房里,王許放下手里的茶,“謝大人,王某是耿直的性子,也從旁人那里聽說過謝大人是性情中人,今日一番觀察,王某卻有些失望?!?/br> 謝父微愣,“王大人抬愛。” 王許繼續(xù)道,“為官之道與為人一般,要光明正大,正正堂堂,而不是纏彎子,投機取巧,謝大人見王某上門,自知是有事,卻不直問,而是一直說別的話題,想引出我來府上之意,這便是第一不妥?!?/br> 謝父聽了,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便見王大人又指著茶杯道,“謝大人的茶是自己採來也是最純樸的,卻用這種華麗的茶具餓,著實破壞了茶的純樸?!?/br> 謝父的唇角又抽了抽,他總算是明白這位王大人為何讓人討厭的原因了。 到府上有事不直說,反而先觀察人品,只是他這樣斷論人品的,著實是沒有依據(jù)。 謝父性子和煦,對方又是客人,自是不好與之爭論,面上還要誠懇的道謝對方指現(xiàn)來。 王許這才又開口,“罷了罷了,今日我到是有別的事到府上來,馬首輔那邊與我一見如故,今日拜托我到府上為府上的二姑娘做媒,替他們府上的公子求娶二姑娘?!?/br> 啪嗒。 謝父手里的茶杯落到了地上,隨即深知這樣不妥,立馬賠禮道,“讓王大人見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