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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逼她。 她心思縝密,立馬就往她離開后,那段期間是不是發(fā)生過什么事。 不過賈侯府這樣的權(quán)貴之家,也不會在今日這樣的場合,發(fā)生什么臟事情。 任蓁蓁不敢說,是因為她怕謝jiejie一定會幫她討回來,所以她不能說。 母親已經(jīng)利用謝府了,她不能再這么自私。 到了任府,馬車停下來,任家母女下馬車走了。 馬車?yán)镏挥薪忝枚肆?,謝文惠才將視線從外面收回來,“你們在湖邊的亭子里看到了賈二公子嗎?” 哪怕心里有了猜測,謝文惠仍舊想親耳聽到,證明自己猜的沒有錯。 “jiejie怎么知道是賈二公子?而不是世子?”謝元娘明知故問。 她其實更好奇前世發(fā)生了什么事。 謝文惠目光看著她,仿佛要看到她心底去,“侯府突然與咱們家走近,原本就透著詭異,賈二公子與四表哥交情不淺,識才會那一晚坐侯府的船也不見得賈二公子對咱們親近,如今他若說對你有好感,你還是不相信的好。” 謝元娘看著她。 謝文惠這是在嫉妒前世的丈夫心里喜歡的是她? 謝元娘總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她想笑,忍住了,“jiejie,你說賈侯府為什么突然盯上咱們謝家了呢?” 她相信她的話jiejie聽得明白。 謝文惠迎視著她的目光,“侯府為何盯上咱們家,我怎么能知道。至于我這樣說,也是直覺,母親那邊一直不相信,眼下也只是咱們姐妹之間說說?!?/br> “jiejie是知道我的,平日里性子不定,府中有什么事母親也不會和我說,就是知道和我說了也沒有用,如今jiejie到是信得過我,和我說這些?!敝x元娘玩著手里的帕子,“jiejie這些日子變的怪怪的?!?/br> 直到發(fā)現(xiàn)謝文惠是重生的之后,謝元娘才明白她之前的那些試探舉動,現(xiàn)在不同了,她發(fā)現(xiàn)了謝文惠是重生的,可是謝文惠還不知道她是重生的,她可以反過來戲弄對方。 “meimei想說什么?”謝文惠也盯著她,甚至緊張的手慢慢的握起來也沒有發(fā)現(xiàn)。 謝元娘難不成也是重生的,所以發(fā)現(xiàn)她與以前不同了?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 可不是這樣的解釋,又為何這樣問? “jiejie是不是知道什么,所以才會這么緊張侯府盯著咱們家?上次蘇瑩瑩和我要賬本的時候,jiejie就很緊張,仿佛知道那些賬本有重要一般?!敝x元娘歪著頭,“我說這些沒有錯吧?以前我是傲才視物,不看這些卻不代表我想不明白?!?/br> “元娘,你是說我在拿你裝傻子?”謝文惠的笑收了起來,心里卻松了口氣,回想一下,謝元娘這么說也確實在理,她一直在試探對方,可有些事做的又不合常理,聲音也緩了下來,“元娘,你怎么能這樣想jiejie呢?母親只生了咱們兩個女兒,鳴哥還小,真細(xì)說起來,最親近的還是咱們倆。有些事我也只是猜測,做不得準(zhǔn)的事和你說,也只是讓你跟著擔(dān)心。而且或許也是我想多了?!?/br> 謝文惠身子往前挪了挪,牽過謝元娘的手,眼睛同時也望過去,笑容溫暖,“如今你也真是長大了,連jiejie都覺得是壞人了?你這小腦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說著,她還舉指親蜜的在她頭上輕輕的戳了一下。 姐妹之間這般親蜜的舉動,似乎只有前世才有,重生回來之后,這還是頭一次。 謝元娘被這個動作弄的愣了愣,沒有讓兩人再多說,馬車已經(jīng)停了,謝文惠拉著她的手沒有松開,“到家了,先下了馬車再說吧?!?/br> 等下馬車時,謝元娘才不動聲色的將手抽回來。 望著已經(jīng)走到母親身邊的謝文惠,謝元娘的心情很復(fù)雜。 那樣的溫暖的笑,透著關(guān)心的目光,還有親蜜的舉動,若不是知道事情真相,她真的再會淪陷進(jìn)去。 謝元娘心情復(fù)雜的回了青山院,在侯府折騰一天,孔氏那邊也說晚上讓大廚房把飯都送到各院去,不用來回折騰,謝元娘高興這樣。 換了常服又洗漱過后,靠在軟榻上,暖茶入口,謝元娘才覺得活了過來,她還真是不喜歡這樣與人接觸,可是人只要活著,就不能離開這個圈,不喜歡也要融入進(jìn)去。 “姑娘,奴婢有話要講?!绷蠲访鎺Иq豫的開口,顯然還沒有做好決定要不要說。 謝元娘看了她一眼,“可是從挑云那里聽了什么?” 謝府的兩個馬車今天都用上了卻也坐不下,丫頭們都跟在外面走的,令梅一直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邊,也就是在路上才算是分開。 令梅見姑娘想到了這,便也不再猶豫,把聽到的事都說了,“挑云說姑娘回大廳的時候,有男子闖了進(jìn)來,還攔下她要簪子,要不是董姑娘及時出現(xiàn),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br> 謝元娘的臉色一變,“侯府今日宴會,又怎么可能讓男子闖入內(nèi)宅,可知道那男子是誰?” 第246章:使壞 “聽說是賈夫人娘家那邊的,叫程榮的?!?/br> “程家的?”謝元娘臉色就更難看了。 前世她知道任侍郎的妹子嫁的不好,嫁的就是程大學(xué)士家的偏枝,最后年歲輕輕的就死了。 難不成是前世任蓁蓁的夫君? 不,這些不是重要的。 謝元娘后知后覺,此時也終于明白辭行時,賈夫人往她身上看一眼的原因了。 那是賈夫人在示威。 侯府今日怎么可能出差錯,除非人是他們有意放進(jìn)來的。 這么多小姑娘到侯府做客,她只與任蓁蓁湊在一起,賈夫人對任蓁蓁下手,那是還擊之前她對賈乘舟做的事。 她不吃虧的性子,賈夫人自是不會挑起她的火氣,所以就從她身邊的人下手。 這是挑釁也是警告。 謝元娘咬緊牙,她想的真是太簡單了。 高門大院里的女子,堂堂侯府夫人,想收拾人的手段多了去了,她不過是個五品主事家的小娘子,又豈會將她放在眼里? 確也因為她想的不夠周到,差一點害了任蓁蓁。 “姑娘。”令梅擔(dān)憂的輕輕叫了一聲。 實在是姑娘的臉色太難看了。 謝元娘揮揮手,“我累了,你們先下去吧?!?/br> 令梅想勸卻又不知道如何安慰,她還沒等轉(zhuǎn)身出去,就聽外面醉冬說大姑娘來了。 這么晚了,又剛回到府里,人此時卻來了,定是有事。 謝元娘平緩著心情,外面謝文惠也走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