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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到覺得有趣。 前世她嫁人后不曾與人接觸,今生也是頭一次見到,自然覺得新鮮,看的正有趣,感覺到有人輕扯她的衣袖,然后手里就多了個東西,等她抬頭看時,只看到一個小丫頭的背影。 謝元娘不動聲色在衣袖下捻了捻被塞進手里的東西,是個紙條。 在伯爵府能有這樣的事,除了蔣才,別人也干不出來。 謝元娘沒急著看,其實她就沒想過要看。 以謝府的出身,伯爵府也不是她能亂走的。 何況蔣才找她也不見得有什么好事。 她沉得住氣,自從進了伯爵府就一直暗下里盯著謝元娘的謝文惠卻沉不住氣,她看到小丫頭往謝元娘手里塞了東西,心知是有情況,結(jié)果等了半響,見謝元娘仍舊安穩(wěn)的坐著,讓心有猜測的謝文惠反而越發(fā)不安了。 茶水上了兩次,伯爵府的蔣夫人才出現(xiàn),與眾人客套了一番,又讓身邊的丫頭帶著年輕的姑娘去園子里玩,開始還有些拘束的小姑娘們,這才又活絡(luò)起來。 謝元娘不想去,孔氏那邊卻催促著姐妹二人過去,原因不過是剛剛蔣夫人說起今日金陵城的一些公子也都來了,可不用顧忌規(guī)矩禮數(shù),大家一同逛園子。 眼看著長女就要及笄,孔氏怎么能不心急。 第二百零三章:伯爵府宴會2(拒絕) 今日伯爵府這樣安排,孔氏覺得也是個機會,所以態(tài)度才這么強烈。 伯爵府的園子很大,亭臺樓閣、游廊水榭、假山疊巒、花團緊促,讓人眼睛都不夠用,而且一大群的小姑娘進了園子,立馬就能顯出人少來,可見園子有多大,今日伯爵府宴客,金陵城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各家都有子女過來,可若大的一群人在園子里,也不會覺得擁擠,更是可以獨尋到一處安靜的呆著。 謝元娘手里還捏著那張紙條,身邊又有謝文惠在,也不方便打開,可她又心知蔣才的性子,她要真不按他說的做,這又是在伯爵府,他的人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找來。 與各家夫人在一起時,謝元娘不擔心這個,眼下到了園子,她卻不能不擔心。 “元娘,那里人多,去那邊吧?!敝x文惠看到了董適一群人,想過去,可又想著剛剛花廳里的一幕,不想放謝元娘單獨離開。 謝元娘就往那邊撇了一眼,“我看不慣董適那清高的勁,jiejie想過去便先過去,我去一水榭那里坐坐?!?/br> 謝文惠猶豫,“今日伯爵府人多,還不知道會不會出什么事,便是再不喜歡董適,也忍一忍,還是一起吧?!?/br> “jiejie知道我一向不委屈自己。”謝元娘懶得客套,轉(zhuǎn)身自顧的往水榭那邊去了。 謝文惠往董適貴女那邊看,又回頭看遠去的謝元娘,最后終是往董適那邊走去,這些日子她與貴女們一起的機會越來越少,除了與貴女們在一起結(jié)交,眼下謝文惠想不到她還能做什么。 至于謝元娘那邊,左右在伯爵府,當著眾人的面,她還能與小爵爺做出什么事來不成? 謝文惠的目光又往董適身邊的人看了一眼,壓下心底的激動,若是今生她阻止了蔣才欺負馬首輔嫡孫的事,也算是得了一份助力。 前世因小爵爺欺負馬首輔孫子,為向皇上那邊交代,只能忍痛將伯爵府的表姑娘做媒嫁給窮困的馬首輔孫子,馬首輔性子孤僻又愛得罪人,又沒有豐厚的家底,府上時常傳出去當鋪當東西的事情,這樣的人家,縱是首輔,也沒有人愿將女兒嫁進去。 此時來參加伯爵府參會,首飾上不能博得頭彩,只能從這件事情上下手,到時結(jié)了伯爵府的機緣,日后也算是一大助力。 謝文惠記不清前世發(fā)生了何事,只知道是小爵爺沖到了眾女子跟前,又有馬首輔孫子斥責,小爵爺將馬首輔孫子扔進了湖里,人差點淹子,光天化日之下這樣做,才惹了眾怒,又被王御史捅到了皇上那里。 在謝文惠看來,即是這樣,那么與眾女子在一起總沒有錯,一定能攔下這事。 眼見著離眾貴女越來越近,謝文惠面上也越發(fā)的溫柔起來,另一邊謝元娘早就在水榭那邊找了角落坐下,她挑的位置好,遠遠的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不會看到她坐在這里,所以也算是隱蔽。 如此,她才打拿手里的紙團。 只有一句:園子假山見。 謝元娘將紙條揉成一團,直接扔進了水里面,懶得理會紙條上寫的字。 令梅卻突然指著不遠處,“姑娘,是小爵爺。” 小爵爺與主子接觸的多,讓令梅對小爵爺也關(guān)注了很多。 謝元娘順著令梅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不遠處的假山上,蔣才正在四下里望著,似在找什么人。 突然之間,謝元娘就笑了。 她手撐著下巴,饒有興趣的望著假山上還在等人的蔣才,想著她不過去蔣才會暴怒的模樣,心情就大好。 前世她是被這廝氣的只能原地跺腳,今生反過來了,心情還真不是一般的爽。 謝元娘欣賞的高興,遠遠的看到有小廝湊到蔣才的身邊,也不知道小廝說了什么,小廝退下之后,蔣才也不四下里望了,反而是身子靠在假山亭子的柱子旁,亭亭玉立眺望遠處,一動不動。 謝元娘挑眉,這家伙又在搞什么? 遠遠打量著面對著她這個方向的蔣才,頭也不回的問令梅,“你說他像不像是在擺姿式很別人看?” 令梅一臉呆蒙,“小爵爺是有喜歡的人了?” 謝元娘笑了,“咱們別瞎想了,他愛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與咱們無關(guān)?!?/br> 前世蔣才一直沒有成親,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今生蔣才怎么可能現(xiàn)在就有喜歡的人了?定是她想多了。 卻不知假山之上,蔣才保持一個姿式站了半響,眸子卻不敢亂動,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往水榭那邊偷偷打量,偏又什么也看不到。 半柱香之后,蔣才覺得渾身都僵硬的不能動了,才放開剛剛的姿式,回到亭子里坐下。 伴鶴一直在幾步遠的地方侍立著,見主子活動著僵硬的身子,一邊對他招手,這才快步上前去,“爺?!?/br> “我問你,剛剛爺那個姿勢有沒有味道?” 伴鶴茫然的抬起頭來,就被主子一瞪,立馬又低下頭,不過剛剛掃了那么一眼,他還是發(fā)現(xiàn)主子的耳朵紅了。 “沒聽懂爺?shù)脑挘俊笔Y才不耐煩的以手當扇子在身前扇著。 伴鶴猶豫著回道,“奴才多是時間久了不洗澡身上才有味道?!?/br> 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