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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 勸了也沒有用,劉mama只能應下,等硬著頭皮到青山院時,看到二姑娘正在挑衣料,劉mama的嘴就越發(fā)的張不開了。 等她把來意說了之后,謝元娘便笑了,“到不是我舍不得給jiejie,只是外祖家送來的禮物,便是樣式不一樣,份量上也是一樣的,我若把東西給了jiejie,傳到外祖家去時,豈不是讓外祖母認為我不喜歡那些東西,而傷了長輩的感情?不說我這樣想,mama也可以去問問jiejie?!?/br> 謝元娘可有一堆話等著呢,“記得上次去蘇府做客,jiejie穿著打扮,那可是我們中最好的,便是頭上的那只金釵那也是件稀罕物,母親能拿出這么金貴的東西,想來還有更好的給jiejie,我自不會眼饞,畢竟jiejie是jiejie,我是meimei?!?/br> 劉mama臊紅了臉回去回話了,望月樓那邊謝文惠后一刻也聽說了這件事,羞紅了臉,獨自關在暖閣里一個多時辰,才起身去了靜安居。 靜安居里,孔氏聽了劉mama的回話后就發(fā)了一頓的脾氣,若不是劉mama攔著,人都要去青山院罵人了,謝文惠進來時孔氏雖不發(fā)脾氣了,臉色卻也不好。 謝文惠的臉色也不好看,“母親何苦這樣羞辱女兒,便是沒有首飾,女兒也不會去搶meimei的東西,這話傳出去,還讓女兒怎么見人?” 回想重生到現(xiàn)在,原本計劃的事沒有一件順心的,仍舊一直被謝元娘壓著,謝文惠是悲從心來,淚往外涌。 孔氏嚇到了,“好好的哭什么?不過是件小事,又是在自己的府上,誰能傳出去?在說那是你meimei,姐妹之間哪里用得著這么客氣?!?/br> “母親快別說這樣的話,母親給的東西也就算了,那些是外人給的,落在旁人眼里,豈不是說我在惦記meimei的東西,這不是要逼死女兒嗎?”謝文惠悲哀托生在這樣的人家,悲哀重活一世仍舊活的這么憋屈。 孔氏臊的臉乍青乍紅,她為何惦記女兒的東西,還不是家底不寬裕,想她堂堂江南大儒家的嫡女,如今卻因為給女兒拿不出一件像樣的首飾而落得這樣的境地,孔氏眼睛也紅了。 “好了好了,這事是我想的不周到?!笨资下曇暨煅?。 劉mama也上前來勸著,謝文惠這才慢慢收住了哭聲,“女兒自己能想辦法,母親就別管了,左右到時不丟謝府的臉就是了?!?/br> 經(jīng)母親這么一鬧,謝文惠也想起了前世的一件事情,前世伯爵府壽辰楊侍郎府的人也去了,楊家姐妹頭上戴的首飾也成了亮點,當時楊招娣愛招搖的性子,說是在西街一處新開的鋪子買的。 今生她可以得先機,將首飾買回來,自然前世屬于楊家姐妹的目光會落在她的身上。 謝文惠想到這個,神情有些激動,更呆不下去,“母親,女兒有事先回去了。” 孔氏還沒等多勸幾句,就見女兒走了,她愣了愣,“惠姐不會還在傷心吧?” “大姑娘心性最好,自不會再放在心上,夫人就放心吧?!眲ama勸著。 另一邊謝文惠回院子后,就叫了言心過來,在她耳邊低語幾句,言心會心的退了出去,不多時人就出府了。 另一邊謝元娘也早就出府了,她是躲著孔氏,以她的想法孔氏定會到她院子里鬧,所以送走劉mama之后,便從后門出了府,她平時常出府,守著后門的婆子早就習以為常,也沒有和孔氏稟報。 謝元娘帶著令梅一直往西街那邊走,前世湛哥五歲的時候和小叔叔出府玩,便學著別人買首飾給她戴,那首飾做的巧,雖不貴重卻每件都不重樣,又是湛哥送的,她極為喜歡,后來整日里戴著,一次被顧庭之弄破了,她發(fā)了脾氣,后來湛哥知道了,帶著她出府還親自去了那間首飾鋪子,也是在那個時候謝元娘和掌柜的聊天時才知道這首飾鋪子正是她出嫁那年開的。 今日被母親首飾這么一鬧,謝元娘才想起這事來,其實到底那鋪子現(xiàn)在有沒有開,謝元娘心里也不敢肯定鋪子現(xiàn)在有沒有開,正巧出來,就順路過去看看。 主仆二人沒有目地的走,茶樓里坐著的蔣才眼睛一亮,起身就往下走,扔下身邊的人不明白怎么回事,等想追人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找不到了。 謝元娘帶著令梅不著急趕路,走到一半時就察覺到有人跟著,她不動聲色沒有驚動身后的人,光天化日之下,謝元娘不擔心金陵成出事,不過又被楊招娣給下過黑手,她又不能不防,所以走走停停,想把身后的人甩掉的時候,竟遇到了一個不算熟悉的熟人。 正是狀元樓的呂掌柜。 兩人同時看到對方,在鋪子里的呂掌柜先邁步出來,與謝元娘見禮,“二姑娘,又見面了?!?/br> 見到了熟人,謝元娘也暗松了口氣,“呂掌柜?!?/br> 第一百九十六章:多事9(躲人) 謝元娘又掃了一眼他所在的鋪子,這是間賣白事物件的鋪子,呂掌柜的精神看著也不怎么好,謝元娘猜到了幾分,卻又不好多問。 “上次狀元樓一別,二姑娘一直也沒有來狀元樓,今日遇到,不知姑娘可有要幫忙的地方?”呂掌柜的開口,又道,“不算做狀元樓那個彩頭上。” 他目光往謝元娘的身后看。 謝元娘就明白了,心下感激,面上笑道,“那就勞煩呂掌柜的看能沒有地方讓我躲一下。” 她也不知道身后跟著的是何人,也不想把麻煩惹到一個無辜的人的身上。 呂掌柜的笑了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自行先進了鋪子,謝元娘帶著令梅跟在身后,從柜頭旁的小角門進了鋪子的后院,視線也寬廣起來,院子里到不像外面擺了很多紙扎用品,反而很淡雅,完全是兩個天地。 便是令梅這樣心粗的丫頭,看到了也是微微一愣。 “這鋪子是我一朋友所開,二姑娘若不嫌棄先在這喝口茶。”呂掌柜聲音剛落,里面就有個小二模樣的人走出來,手里也端著茶具用品,呂掌柜親自端了過來給謝元娘倒好。 謝元娘道了謝,呂掌柜卻道,“說起來還是我要謝謝二姑娘才是?!?/br> 謝元娘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呂掌柜的笑容和煦,“二姑娘求過我弟弟,對呂某來說,便是大恩,日后二姑娘有事,自可去狀元樓找呂某?!?/br> “你弟弟?”謝元娘還真不知道。 “城郊之外?!币坏狼謇实穆曇魪纳砗箜懫?,謝元娘回過頭去。 小叔叔? 她瞪大眼睛。 小叔叔怎么在這? 顧遠面上帶笑,神情溫柔,雙手背立身后,一件白色的直裰,亭亭玉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