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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建軍氣的猛一揮手,“不接!”這電話來的太不是時候。 林小曼猛推他,怒道:“趕緊的,這時候能誰來電話?肯定是找你的?!?/br> 高建軍不情不愿的過去接電話,拿起話筒還在跟她說:“你別生氣了,氣壞了自己不值當。” 電話里那邊響起一道聲音,他眉頭皺起來,最后氣哼哼的掛了電話,“我單位有事,他們倒會掐時間,猜著我時候到家了,就把電話打過來了?!?/br> 林小曼沒出聲,他嘆了口氣走到她面前,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然后抄起她的手狠狠一巴掌呼在他臉上,她都沒想到,就這么扇了上去,他的臉立刻有些發(fā)紅,他低聲道:“要不解氣再來一下……” 她狠狠踩了一他一腳,“你發(fā)什么瘋?趕緊走吧,單位不是找你嗎?” 高建軍苦笑道:“有時候真不想干了……” 當然,這只是牢sao話,他總說小曼犯倔,其實他也一樣,越為難他,他越是要干好,給所有人看看。 何況,這一路他走來跌跌撞撞的多不容易,他不允許自己再犯錯。 高建軍不愿意卻也沒辦法的走了。 林小曼坐在沙發(fā)上默默的坐著,腦海里空空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的天都有些空了,屋子里暗了下來,她才起身去換衣服,然后開始收拾屋子。 晚飯她也沒吃,胸口那總是覺得堵得慌,那口悶氣上不來出不去,讓她難受的要命。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睡著的,突然的電話聲,把她給驚醒了。 她睜開眼,還有些發(fā)懵,電話鈴聲又響起,她才恍忽。這大半夜的,電話聲格外刺耳。 她過去接了電話,聽到電話里的聲音心驟然收緊。 高建軍受傷了。據(jù)說,他是為了保護別人受的傷,被人捅了好幾刀,其中有一刀很兇險,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里搶救。 她問了是哪家醫(yī)院,對方說:“嫂子,我們現(xiàn)在去接你,醫(yī)院離得遠,這大半夜的也沒有車?!?/br> 撂下電話,她趕緊換衣服,又把家里的現(xiàn)金都帶上,還帶了個存折。 她覺得有些冷,她把大衣裹得緊緊的,以往暖和的大衣穿在身上,她心里還是覺得冷。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她鎖上門下樓。 打著手電站在樓道口幾分鐘后,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她上了車。也顧不上多問,車就往醫(yī)院那飛快的開去。 林小曼這才發(fā)覺,她手心里已經(jīng)濕透了。 她張嘴,可兩片嘴唇好像粘在一起了似的,一時未能發(fā)出聲來。 “嫂子,你放心,隊長一定會沒事的?!?/br> 對方的安慰并沒有打消她心里的不安,她覺得牙齒都冷的都直打顫。 直到到了醫(yī)院,手術室外站著好幾個他的同事,大家都安慰她說沒事,可她知道,這話只是安慰,如果沒有危險,就不會有這么多人在這里等著。 她默默的坐在那,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可能又是哪位患者的手術沒有成功吧。 可是那哭聲越來越近了,也越來越大了,她微微皺起眉,看到有兩個建軍的同事朝著那聲音迎了過去。 直到哭聲就到了耳邊,看著眼前的人,她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靶闾m?你,你怎么在這兒?”緊接著她臉色一黑,呵斥道:“閉嘴!建軍還好好的,哭什么哭!” 牛秀蘭哽咽著道:“不,不,不是我二哥……”她哭的說不出話來。 旁邊那人說:“不是我們隊長,是我們隊長的弟弟,比我們隊長傷的還重。” 林小曼愣住了,看看那人,又看看牛秀蘭,試探著問:“建設?” 牛秀蘭點了點頭。 林小曼一頭霧水,“怎么回來?不是,你們不是應該在家嗎?”早上他們走的時候,這兩口子還在家呢? 牛秀蘭憤憤叫道:“還不是建設,非要到市里來玩,我不放心,就跟來了,結(jié)果,結(jié)果就……” 她說的不清不楚,可林小曼卻多少明白了。 高建設,怕是犯了老毛病,在外面有人了,和那人在市里見面,可牛秀蘭卻硬跟了過來。 只是受傷是怎么回事? ☆、第三百零二章 到底哭啥 林小曼心里懷疑,高建軍受傷也許是和建設有關,但此時也沒心思多問她,正巧手術室里的搶救結(jié)束了,她趕緊迎上前。 “傷者已經(jīng)脫離危險了?!彪S著大夫的一句話,大家都松了口氣。 只有牛秀蘭哭哭咧咧的問:“大夫,我丈夫怎么樣了?” 大夫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不知道,那臺手術不是我做的?!彼f完離開,牛秀蘭愣了幾秒,哭喪著臉看向林小曼,又哭了起來,“二嫂,你說,要是建設就這么扔下我們娘幾個,我可怎么活啊……” 林小曼皺著眉,呵斥道:“你閉嘴!手術還沒結(jié)束呢,你哭什么?”哪有這么說話呢,人家還沒說手術失敗了的話她就哭,還說這種話,這不是晦氣嘛! 牛秀蘭憋著嘴,也不知道是傷心還是委屈,反正不敢再大聲哭,林小曼這才有心去問那個明顯知道真相的同志,到底怎么有回事?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蹦侨丝赃炅艘粫耪f:“等高隊醒了你問他吧!” 等了沒一會,高建軍被推出來了,林小曼看著他那虛弱的樣子,心疼不已,之前因為回家產(chǎn)生的隔膜也拋到了腦后。 可能是高建軍身體素質(zhì)好,也可能是手術很成功,他在進入病房后兩個多小時,蘇醒了。 林小曼這兩個多小時,可以說是嘗到了度日如年的感覺。一方面擔心高建軍的身體,一方面牛秀蘭在旁邊不停的哭讓人心煩。 高建設在高建軍手術后的大約四十分鐘也完成了手術,推到和他一個病房里。 不知道大夫怎么跟牛秀蘭說的,反正自打人被推出來以后,她這哭聲一直沒停,弄得別的病人意見很大又不好說。 有個歲數(shù)大的老大爺說:“姑娘,這手術不挺成功的嘛,你就別哭了,養(yǎng)一養(yǎng)就好了。你這光哭也不頂事??!” 誰想到,牛秀蘭的哭聲更大了,弄的這些人都無可奈何。 高建軍的同事留下了一個人,說是幫著林小曼照顧他,跑跑腿什么的。他被哭的實在心煩,干脆跑到走廊里坐著。 林小曼看她哭的實在不像話,板了臉說:“你老哭啥?” 牛秀蘭戚戚哀哀的說:“建設,建設他……” 林小曼不耐煩了,這邊有病人,人家都嫌這么哭喪氣,很是忌諱。何況你這邊都沒事了,還老哭,大家伙能不煩嗎? 她拉著牛秀蘭就出了病房,在走廊里低聲道:“你這是學誰呢?哭哭咧咧的干啥?” 牛秀蘭傷心的說:“我沒學誰,我心里難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