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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待一個學(xué)期。宋海林也像是看出來他在想什么似的,進了門之后開始說:“我沒跟你說我這次期末考試考多少分兒吧?說出來嚇?biāo)滥??!?/br>“嚇不死。”“誒你這人忒不給面子了?!彼@回的成績可是破天荒高一遭,就為這,他爸在肯定了自己英明神武的決定之后,決定讓延長他的流放時長。對此,宋海林說不上來什么感覺。似乎是挺高興的。而且他估計,就算他爸不提這事兒,他大概也會自己主動提。為什么?這還用說嗎?這么幾天,他凈琢磨這事兒了。對清水鄉(xiāng)的好感,其實得虧了蘇慎,說什么鄉(xiāng)風(fēng)質(zhì)樸景兒美人好之類的,就是瞎他媽扯,要是沒蘇慎這么個人,就算再讓他待上一年兩年他都體會不到鄉(xiāng)間的好處。先不論成天嚎著嗓子論人是非的大媽,光是教室門口那個破鈴就夠他膈應(yīng)完整個高中生涯。再說,要沒蘇慎,他客觀條件上也留不下來。不得不承認,他期末考試那個破天荒的成績十成十都是蘇慎那些號稱重本入場券兒的試卷的功勞。他邊跟蘇慎吹噓著自己得高分兒的心路歷程邊跟著他往里走,半路上還熟門熟路地從外邊拿了一個晾在臺子上的紅棗。什么從前沒覺得學(xué)習(xí)這么容易,什么這次的分兒過了線兒啊,照著他這么再往下說,估計再說一會兒他就能考個狀元回來了。蘇慎在爐子邊兒上收拾著鍋,在他沖出宇宙和愛因斯坦比肩之前打斷了他,邊熱著鍋底邊問:“吃飯了沒?你?!?/br>“嘿嘿沒?!彼魏A终f,“還煎餃子嗎?”“想的美你?!碧K慎說,“下面條,吃不吃?”宋海林正要說吃,蘇慎又補充,“就清水掛面,旁的我也不會。”蘇奶奶拿著一碟兒咸菜和一捆掛面進了屋,邊往這兒走邊說:“這掛面是自己軋的。”蘇慎往鍋里倒了點兒熱水,接過面下了進去。宋海林嘆了口氣,推著他的輪子往一邊挪了一下。蘇慎手里還拿著筷子,正要放進水里攪和,被挪開之后喊了一聲兒:“誒干嘛呢你,沒看做飯呢嘛?!?/br>“看見了看見了?!彼魏A终f,“早晨就吃個清水掛面吃得下去么你?!?/br>“吃不下去你倒是做一個啊?!碧K慎抱著胳膊一臉你行你上的架勢,等著宋海林灰溜溜地跟著吃清水掛面。宋海林嘿嘿一笑,“你大概不知道我的諢號吧?”“敢問大俠名號幾何呀?”他搬著馬扎往爐子前邊一坐,利索地掀開鍋蓋用筷子試了試面條的軟硬,然后蓋上鍋蓋說:“人稱中華小廚神?!?/br>他話音剛落,蘇慎就聳著肩膀毫不留情地笑出了聲兒,“你還好意思老嫌別人的名兒破,就你這破名兒小學(xué)生都嫌土。”“名兒……”宋海林嘟囔了一聲兒,拿開蓋子,把面條撈進了碗里,然后從一邊的架子上拿了油鹽醬醋豆瓣兒醬,像模像樣熱了鍋放了油。油熱之后,他扔進去了兩個小花椒。蘇奶奶走過來看了看,說:“大黑還會做飯呢?”“會一點兒,我爸媽沒空給我做飯的時候我就自己做?!彼魏A职讯拱赆u兒倒下去用鏟子翻了幾下,“我有點兒挑食,外邊買的吃不慣,就自己學(xué)了學(xué)?!?/br>蘇奶奶一聽他說小時候的事兒,立馬來了興趣,拿著蘇慎小時候的事兒也出來說,和宋海林你一言我一語說得熱鬧。蘇慎聽著他奶奶把他小時候睡覺往床底下滾的事兒也給抖摟了出來,捏了捏鼻梁骨。兩個人越說越開心,從飯出鍋到開始吃都一停沒停,蘇慎被徹底晾在了一邊,他把面絆了絆,中華小廚神不算說虛的,的確還挺好吃。宋海林聽蘇奶奶說蘇慎的光榮事跡聽得津津有味,意猶未盡,直到蘇慎忍無可忍喊了停,對話才終止。他覺得挺可惜的。挺想知道蘇慎小學(xué)是怎么往老師家門縫兒里塞毛毛蟲的。宋海林剛進家門口兒,就來了電話。他接起來懶洋洋“喂”了一聲,晃悠著往屋里走,潘他媽在那邊嗷嚎了一通,他趕緊把聽筒給離遠了耳朵,等聽筒里的聲音沒了,才又湊回去。“潘他媽,耳朵要聾了?!?/br>“你怎么回事兒,刑期怎么還延長了?”“啊……”他在棗樹底下一圈兒圈兒轉(zhuǎn)悠,“可能是因為表現(xiàn)太好了,讓你的宋局長更堅定了自己的決定?!?/br>潘世呈又在那邊嗚啦嗚啦說了一通。宋海林沒大注意聽,潘世呈那邊還沒說完,他突然“咦”了一聲兒。“怎么了?”他這么一聲兒,潘世呈那邊也停了下來。宋海林蹲下看了一眼硌著腳那個東西,撿起來一看,是一只鋼筆,“沒事兒,你繼續(xù)?!彼呎f著邊用肩膀夾著手機,兩只手擰開了鋼筆。怪了,這支筆,是支新的。里邊沒有灌過墨水的痕跡。但是從外邊來看,筆蓋一邊的金屬環(huán)兒上邊銹跡斑斑,整支筆的顏色也有些舊。不過模樣看著挺好。他在手里拋了拋那支鋼筆,靈光乍現(xiàn)。剛才在和奶奶說話的時候,知道了蘇慎的生日,本來還沒想好送他個什么禮物好,這下正好。他趕緊打斷了那邊不知道在嘮叨什么潘世呈,“呈兒?!?/br>潘世呈那邊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有事兒說事兒,甭惡心我。”“嘿嘿,幫個忙兒唄,一會兒我給你發(fā)個圖片,你照著給我買只鋼筆去。”“鋼筆?”潘世呈那邊警鈴大盛,轉(zhuǎn)了個眼珠劈頭蓋臉問,“送誰?說說說,是不是上回那個做夢的,你這他媽根本不是服刑,樂不思歸了吧?”宋海林還在手里端詳著那支鋼筆,琢磨著可能不便宜,正算計著壓歲錢夠不夠呢,聽了潘世呈一溜的問號,說:“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鋼筆,我自己怎么就不能用了?”“可去你的吧你還鋼筆?給你一根兒中性筆芯你一個學(xué)期都用不完?!迸耸莱世涑盁嶂S。“你比我好哪兒去?”宋海林說,“我就算用中性筆字兒都好看,你個鬼畫符還好意思說?!?/br>“鬼畫符就鬼畫符,我們家這字體祖?zhèn)鞯摹獎e轉(zhuǎn)移話題,說說說,那小鋼筆什么情況?”宋海林沒搭理他,拍了個鋼筆照片兒發(fā)了過去。潘世呈點開圖片看了看,問:“你確定是要送這個嗎?”“怎么了,我看著挺好看啊。”“這就一普通鋼筆,還是老款,”潘世呈說完又補,“送人不合適吧?!?/br>“你什么時候?qū)︿摴P這么有研究了?”宋海林轉(zhuǎn)著那支鋼筆看,看著挺好看的,不普通。“我爺爺就有這么一支,都好幾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