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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兒告訴他。蘇慎把那張照片拿出來,說:“我說怎么找不到這張照片兒了,原來是夾這本書里了,這本書我得有好些年沒拿出來過了?!?/br>他邊說著邊把照片拿出來放在了床頭上。潘世呈從小的志向就是奔著福爾摩斯去的,是以,他打小兒最崇拜的人就是沖在刑偵第一線的宋慶宋局長。可惜了宋慶一門心思想讓宋海林考個警官學校,到頭來他兒子對這個一點兒興趣沒有,倒是潘世呈這個發(fā)小兒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邊成天喊:宋叔叔宋叔叔我要當警察。宋海林一向?qū)Υ肃椭员恰?/br>所以,這次宋海林能嚴肅地在電話里拜托他查一件舊事兒,潘世呈很是不明白。但這層不明白里,還攙著些許感動。畢竟從小那個他說一回夢想就打擊他一回的宋海林找他幫忙,就是認可他能力的表現(xiàn)。所以,潘世呈也沒管現(xiàn)在正是期末考試的重要時期,緊鑼密鼓地去圖書館翻了舊報紙,還找了他那個在交警大隊的表舅調(diào)了內(nèi)部資料。小潘同學平日里的作風不是非常嚴謹,但是調(diào)查取證是他從小的志趣所在,所以這幾天很是正經(jīng)了一番。圖書館的舊報紙很少有人來看。大多數(shù)是一些警察學校里寫論文的學生,不過這個時候正是考研、實習的關(guān)鍵時候,沒大有人趕在這個時間段寫論文,所以,位子上還算是空。潘世呈在這兒翻了好幾天,天天都能見到同一個人。那人在這大冷的天兒上半身穿羽絨服,下半身穿露膝蓋的肥破洞褲,脖子上還露著一小截兒紋身,一身不良青年氣息。可他偏偏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端正地蹙著眉頭安安穩(wěn)穩(wěn)翻看舊報紙,左手里一直拿著一支筆,大多數(shù)時間里都在本子上勾勾畫畫。這個樣子在圖書館不被注意都難。潘世呈坐在他不遠處,總?cè)滩蛔】此麕籽邸?/br>宋海林當時跟他說車禍那條新聞的時候說得含含糊糊,時間不確定就增加了找的難度,他是在第四天的時候才大致摸到了可能的架子。正挨個兒往外抽報紙翻看的時候,那個紋身青年拖拉著步子一副沒睡醒的樣子站在了他旁邊,然后眼睛都沒睜似的,準確地抽出了一份兒報紙,可能是常來拿,所以連看都沒看,直接拿到了一邊的桌子上。潘世呈5.0的眼一瞇縫,準確看到了他拿走的那份報紙頭條位置寫著的碩大的標題:珠城市區(qū)大貨車私家車相撞,兩死兩傷。不良青年走之后,潘世呈才拿到那份兒報紙。那份兒報紙明面兒上的信息不算多,他看完一遍,拍了個照,就蹦跶著去別處找親戚打聽這事兒去了。沒再去過圖書館。也沒再見過那個奇怪的不良青年。第24章第二十四章期末考試結(jié)束那天,班里進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tài),松散得仿佛是高考完一樣。大概是備考期間憋悶太久。因為要等著各科老師來布置寒假作業(yè),所以人都沒走,只不過明顯都坐不住了。慫貨幫聚在教室后邊嗷嗚嗷嗚地鬧,小眼鏡從廁所回來之后,竟然走了后門,順當?shù)丶尤肓肃粏鑱y叫的陣營。宋海林坐在位子,頓覺長見識。放眼全班,就只有小蚊子還擰巴著眉毛在原地做題。大倪倪過來發(fā)物理試卷的時候,順腳在講臺上來了一腳,教室立馬出現(xiàn)了落針可聞的安靜,愣著安靜了那么幾秒鐘之后,又響起了一小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在后面鬧的,都貓著腰往位子上挪,原本就坐在位子上的,趕緊從抽屜里拿出了題,還裝模作樣地趕緊在手里攥了一根兒筆,低頭看著題發(fā)呆。大倪倪清了清嗓子,又開始進行例行教育。什么高三離高考就一百來天了你們馬上就是準高三了,什么過年回來用不了幾天就得把所有的課程結(jié)束了立馬就得一輪兒復(fù)習,什么這假期一個月就占了學習時間的幾分之幾。中間還夾著幾聲“周勛坐直”的怒吼。罵周勛的第二聲兒,宋海林被嚇了一跳,上邊大倪倪的余音兒還沒完全收回去,他的手機就在書包里震了一下。他瞄了一眼大倪倪,把手機拿出來看了一眼。是潘世呈的短信。“快打開你的智能機,我給你發(fā)個圖兒?!?/br>宋海林琢磨了一下,從書包內(nèi)側(cè)的小兜兒里拿出了潘世呈寄過來的那個舊智能機。等開機的時間,他右手拿著一支筆裝樣子。大倪倪還在講臺上吼,他捏了捏自己的耳廓,來這兒幾個月,別的不敢說,這耳朵是練成了金剛不壞之耳。屏幕亮了一下然后又暗了下去,隨后又亮了。宋海林瞥了一眼,潘世呈發(fā)來了好幾條消息。先是一個圖片。他沒點開大圖看。“這事兒資料不多”“就找著了一份兒報紙”“你自己看看”“挺普通的一件事兒”潘世呈發(fā)消息不愛帶標點符號,老是一個斷句一條消息,唰唰唰地往外發(fā),宋海林沒立馬給他回。果然,他又“唰”過來好幾條。“我交警大隊那個表舅”“我也問了”“和新聞上說的差不離兒”“就普通一車禍”宋海林給他回了一個“OK”的表情,然后點開了那個圖。照片照的挺清楚,大標題的確就是欒景年貼在本子上的剪頁,他放大了圖片,仔仔細細看了會兒內(nèi)文。確實,和普通車禍一樣。他看了一眼時間,十年前。那時候,他……才剛上小學吧?或者沒上小學?其實看到這份兒報紙之后,宋海林就像是有了依托似的,對整個事件不再像原先那樣只有個輪廓,也能靜下心來自己考慮問題。沒想多久,他就嘲笑了自己一聲兒,是他之前想岔了。因為欒景年在本子上給“宋”分了兩大個版塊兒,篇幅還不短,再加上他當時腦子亂,所以注意到第一頁跟著仨問號的“警察”之后,就一門心思覺得他爸跟車禍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靜下來一想,這不可能。那個警察說的肯定不是他爸。這種性質(zhì)的車禍都是交警管,十年前,他爸雖然沒現(xiàn)在官兒大,但也一直是從刑警大隊最底層一點點爬上去的,和交警從來沒有過牽扯。他往一邊移了移圖片,把上邊的大頭證件照給移到正中間,盯著看。蘇敬霖。他在心里默念這個名字。長得和蘇慎家的那張照片上差別不大,因為是證件照,表情端得一絲不茍。照片不算很清晰,但是這么打眼兒看上去,就能覺出來這是渾身書生氣的一個斯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