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塘依然是我們的基石。你此時出城,一是會擾亂民心,二是……”李平陽意味深長地看了方素一眼,不失時機(jī)地提醒道,“方夫人已有五月身孕,你這一去,萬一回不來可就糟糕了?!?/br> 方素面色驚恐,又聽見李平陽用手擦了擦不存在的汗珠。 “男人嘛,最容易在女人懷孕時出事,話本里都是這么演的。” “平陽姑娘,您還未出嫁,我是否該給你安排一如意郎君再送你出征?”方素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硬是讓原本嚴(yán)肅的氣氛多了絲歡脫。 李平陽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方素的肩膀,爽朗道:“既然如此,這次便由我?guī)П???/br> “不允?!狈剿剞粝铝怂氖?,“滑城好歹是個大城,難保不會有七星靈師出沒?!?/br> “此次,我?guī)е燧?、段錦瀾前去,你留下守城。” 李平陽蹙眉,還欲反駁,卻感到一股靈力纏繞在她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懂了?”她聽見方素這么說,“低階靈師與高階靈師的差距,在群戰(zhàn)時不明顯,可一旦單挑便是云泥之別。” 李平陽恨恨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受了方素的安排。 方素前去和衛(wèi)柒交代,李平陽轉(zhuǎn)身便回到了軍營。 方素這次,要帶朱蓁同去。 ------------ 第一百八十五章 目標(biāo) 自從有了一支自己的隊(duì)伍,那朱蓁便日日混跡于軍營,雖然她與那些人一同作息,可整個人依舊打理的干干凈凈,沒有被男人的汗臭味所污染。 李平陽找到朱蓁時,少女正捧著一大碗涼水,和周圍的男子說說笑笑。 很難想象,這看起來嬌小可人的姑娘,竟是一名七星靈師。 葉沁竹和這一百人對抗,能夠一口氣承受住十人的圍攻。 人一旦躲起來,她即使是高階靈師,也只能邊躲邊戰(zhàn)。 剛被她領(lǐng)導(dǎo)時,多數(shù)人瞧不起這個小姑娘,但之后相處下來,他們默默在心里把“小姑娘”這個稱呼劃去了。 長得又不令人垂涎,舉手投足毫不扭捏,除了優(yōu)雅大方之外,她幾乎與軍中的人無所區(qū)別。 “珍珠姑娘,我有方總的命令?!崩钇疥柌幌矚g叫朱蓁的職務(wù),倒是珍珠姑娘的稱呼張口就來。 那少女轉(zhuǎn)過頭,一口氣飲盡了碗中水,輕盈從地面起身,走向李平陽。 “方大哥有何吩咐?” “他要你做好準(zhǔn)備,不日前往滑州城,你隨他先行?!崩钇疥栒f罷,翻身上馬,沖至兵中,點(diǎn)兵點(diǎn)將。 葉沁竹還未有反應(yīng),身后的人便嘈雜地議論起來。 “沒想到,當(dāng)珍珠姑娘部下,竟然還被任命為了前鋒?”說話的人是張籌機(jī),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張籌機(jī)不過三十歲出頭,正是豪情萬丈的時候,葉沁竹還未有所表示,他便躍躍欲試,仿佛不日就要上陣殺敵。 葉沁竹贊成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手中的靈力聚起又散開。 看起來,方素準(zhǔn)備行動了。 葉沁竹原以為方素向京城聯(lián)絡(luò),這滑城必然有兩邊夾擊。當(dāng)聽到只有他們一面時,少女反而有些苦惱。 “滑城的西面為西塘,東面是長段直道,直道盡頭便是安國侵占的領(lǐng)地。就我們一方出動人馬,需要提前將這直道炸毀,減緩時機(jī)?!?/br> 她試了試方素新牽來的馬,說道。 “去炸直道的人,我已經(jīng)安排了。”方素贊賞地看了葉沁竹一眼,少女身形嬌小,大馬載她有些顛簸,為了給她挑一匹容易cao控的良馬,還費(fèi)了不少功夫。 “朱姑娘前一次,是如何入城的?”他問。 “你想讓我再進(jìn)去一次?”葉沁竹突地抬起眸子,輕瞥了方素一眼。 “我這兒有不少臉,珍珠姑娘千人千面,混跡于人群,何樂而不為?!?/br> 方素勾了勾唇角,并未直接回答。 “而且身形嬌小,不容易引起注意?!比~沁竹附和道,狠狠瞪了方素一眼,伸出一根手指頭,“給我一月時限,我在城中接應(yīng)你們?!?/br> 方素略點(diǎn)一下頭,葉沁竹趁著三軍還未出發(fā)催馬,揚(yáng)長而去。 十日之后,滑州城外的一座山被被轟然炸開,亂石堵在道上,阻礙了不論是大路還是小道的交通。 山傾,軍疾行,同一時間,滑州城的守兵接到了消息,一直悄無聲息的西塘突然發(fā)兵。 “西塘的人,怎么會打起了滑州的注意?”守軍的首領(lǐng)李馳捏著戰(zhàn)報(bào),一雙眉頭皺緊。 “許是斷水?dāng)嗉Z堅(jiān)持不住了,干脆垂死掙扎,當(dāng)一次咬人的兔子。”副將王欣哈哈大笑,全然沒把這些當(dāng)回事。 “我們滑州城屯兵十萬,城墻有未受損害,難道還會怕他們這群邊境蠻子不成?” “說的也是。”李馳拋下信,嘴角上帶著冷笑,“通知全城戒嚴(yán),待西塘兵前來嚴(yán)守不出?!?/br> 整座滑州城銅墻鐵壁,除了這城門自己打開,他想不到西塘的人有什么辦法能進(jìn)入滑州城。 告示一下,舉城人心惶惶。 安軍入侵不過半年,在場的老百姓多是寧國人。 有些不甘被安人所控制,聽聞鶴立雞群的西塘城出兵,雖未表示,可心里卻在暗暗高興。 而更多的人,卻是心驚膽戰(zhàn)。 西塘人,那可是寧國人?。?/br> 若是滑州城破了,寧國人一進(jìn)城,看見他們這群曾歸順于安國的,現(xiàn)在起碼吃穿不愁的人,心里會怎么想? 一時間,人心竟往幫助安國守城這一方面偏去。 “阿彌陀佛,天要亡我……”正當(dāng)人群議論紛紛之時,卻聽得一聲長嗟。 一名面色慘白的老嫗跌跌撞撞后退幾步,擦著頭上的虛汗,不斷叨念著:“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有一人提高了聲音,想要控制住那擾亂人心的老嫗。 那老嫗身形佝僂,但行路卻是詭異得很,那人左撲又拽,竟抓不住她。 “西塘的人來了,京城的人一定會來。滑州城打得過西塘,但打得過京城嗎?”老嫗神色驚恐,渾身抖如篩糠,“眼下三皇子帶兵節(jié)節(jié)勝出,若是與西塘前后夾擊,守不住啊,守不??!” 她聲聲嘆息,如杜鵑滴血,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