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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靈師鼻梁高挺,劍眉星目,即使沒說過多少話,依然很容易被人記住。 “昨日發(fā)生了什么?”兩人交手只在一瞬,在此一瞬間,葉沁竹聽見男人壓低聲音問道。 “昨日?你且去問你那位朋友。來找我詢問作甚?”葉沁竹輕笑一聲,緩緩收了手。 若是對方實力低于她,她不介意再打昏一人,可在交手之際,兩人便對對方七星靈師的身份有了認識。 “他若是能問出點東西來,我也不用苦苦尋你?!狈叫侦`師說。 “想讓我告訴你?”葉沁竹皺著小臉瞅著那靈師,忽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兩掌一拍,笑瞇瞇道,“行啊,但你也得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 在對方滿臉的莫名其妙中,葉沁竹指了指那充斥著歡聲笑語的青樓。 “陪我去喝一杯?!?/br> 方姓靈師才出狼xue,又入虎口。 那少年郎提出的要求荒謬,臉上也并沒有十足的認真,一看便知在逗他玩兒。 也不知是何等的心性,竟能讓她去挑逗這個剛剛遇見不到一刻,尚不知敵我的男人。 “不可不可,方某已有妻室,再不可做出如此背德之事?!?/br> 靈師輕咳一聲,拒絕了葉沁竹的提案。 這文縐縐的腔調(diào),不像是個靈師,倒像是個哪兒來的師爺。 葉沁竹嫣然一笑,轉(zhuǎn)身便走。 方姓靈師看她沒有轉(zhuǎn)頭的意思,暗暗咬了咬牙,在她身后喊了聲: “既然堅持,那就走吧。” 他本是無奈之舉,結(jié)果話音剛落,那少年立刻轉(zhuǎn)身,剎那間晃到他面前,眉眼。 “如此,甚好?!被▋喊愕纳倌昀刹[眼笑著,還歪了歪他嬌俏的臉蛋。 方姓靈師忍不住皺了皺眉,心里暗自打鼓。 突然之間,他開始懷疑自己攔住眼前人的正確性。 青樓的姑娘似乎早已忘記了這名長得像姑娘一樣水靈的少年郎,把她當普通的客人一般伺候著。 方姓靈師看著葉沁竹左手抱一個,右手摟一個,下巴磕不忘在面前姑娘滑嫩的臉上蹭了蹭,忍不住撇下嘴角。 “小郎君,姓甚名誰?” “我?我姓朱,單名一個蓁字?!比~沁竹開口。 她看見靈師臉上一閃而過的失落,靈師看著葉沁竹放蕩自在了許久,終究率先打開了沉默。 “既然我陪你進來,你也該把你如何抹去那幾人的記憶的事兒告知于我?!?/br> “那幾人?”葉沁竹手里端著一杯溫酒,好脾氣地抬起眸子,“那幾人不是你的朋友?” “不過只是路上相遇,同路而已?!币呀?jīng)不再與那幾人為伍的靈師回答。 “我給他們下了一種藥,這種藥會讓他們忘卻三日內(nèi)的所有事。”葉沁竹直言不諱,她又是一大杯酒下肚,招手示意滿上。 “這種藥,滑城沒有?!比~沁竹看見靈師瞇起了眸子,她哈哈一笑,翻手勾起了欺身上前的舞女光潔的下巴,在那臉上輕啄一下。 許是和韓唐韓曳呆久了,她的心里沒有不適,反而舒坦得很。 連自己的命都掌握不住的人,談何去約束克制自己? “我來自京城?!彼Φ?。笑容嫵媚,一瞬間,靈師竟以為他看見了一名絕色的少女。 葉沁竹看見靈師微微頷首,然后cao縱靈力纏上葉沁竹又待舉杯的手。 “這已是第十四杯?!彼嵝训?,一邊沖著舞女揮了揮手,示意他們盡數(shù)退去。 葉沁竹不悅地甩手,沖他比了個大拇指,自我夸耀道: “無礙,我,千杯不醉。” 她索性扔掉了酒杯,端起那浸在熱水中溫著的酒壺,手腕傾斜,仰頭痛飲。 直到她一滴也倒不出來,她的大腦依舊清晰。 “姑娘從京城來,可是認識葉家的大公子?”她聽見靈師問道。 “認識,又如何?”葉沁竹笑著轉(zhuǎn)過眸子,坦然道。 靈師的嘴角一彎,沖著葉沁竹端起酒杯。 “我名方素,曾與葉家大公子有一面之緣。此次與小郎君相見,只覺郎君面相與葉大公子甚是相似。 不知,小郎君與葉大公子,是何淵源?” 葉沁竹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去看說出此話的男人。 “不知閣下,是在何處認識的大公子?” “西塘?!狈剿鼗卮?。 那些話清清楚楚傳入耳中,葉沁竹搖晃著酒壺,突然有些醉意。 ------------ 第一百七十一章 我是 葉沁竹的手輕輕顫著,交疊在膝蓋之上。 她的表情很奇怪,帶著幾分提防,有夾雜著毫不掩飾的期許。 在這個地方,在這個離京城不知多少里的滑城,有人認識她的大哥哥? “根據(jù)已得消息,葉家二公子葉簫已死,年歲也與郎君不符?!狈剿乩^續(xù)說著,言語帶著斟酌。 “可郎君的相貌實在與大公子相仿,因此,雖然冒犯,可我依然要詢問一句……郎君,可是葉家人?” 他頂頂瞧著少年,葉笙容貌出眾,能與他如此相似的人,若說兩者毫無關(guān)系,方素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 可即使他承認,葉家的族譜上,也沒有他這么個人。 如此說來,這倒是葉丞相的私生子不成。 葉沁竹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在砰砰直跳,一股子奇怪的滋味傳遍了她的全身。 不能應(yīng),不是么?她若是應(yīng)了,無異于自報家門。 方素若是別有企圖,自己必然身陷囫圇。 即使方素所言為實,她無端承認,又有什么好處? “是?!彼蛔约旱穆曇魢樍艘惶?,在開口的同時,淚水一股腦兒從眼中涌出。 “我,是葉家的人,葉笙,是我兄長。” 她為什么要應(yīng)?她反復(fù)詰問著自己,但眼淚卻不聽她的使喚,瘋了一般從瞳孔中爭先恐后地鉆出。 和韓唐韓曳在一起的數(shù)天,葉沁竹用著朱蓁的名字,眼眶干涸。 在承認自己姓氏的一瞬,所有的情感就仿佛回到了她的心里一般,悲慟與不甘,絕望與掙扎。 方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