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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聽著她的話,不由微微皺眉。那幾個老頭是被激怒了,此刻看著幽香,怒極反笑,“哈哈,sao娃娃,看來你是想被上想得瘋了?!?/br>云天眼眸猛然一冷,慕容秋楓趕緊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別生氣。“那就看誰瘋?!庇南悴[起眼眸,身礀一旋,身形閃動,快如風,一把軟劍幾乎見不到殘影。“老五,小心。”只聽一聲急切粗重的喊聲響起,隨后便是叮的一聲,那全身纏著鐵鏈的老頭被拉著后退幾步。劍鋒滑過他脖頸纏著的鐵鏈,發(fā)出一聲脆響,若此刻他的脖子不是纏著鐵鏈,或許現在已經成了尸體。但是幽香并沒有停下,似乎早有所料,劍鋒沒有半點停下,輕巧的身子傾身飛,腳尖踏了那老頭的胸膛一下,劍鋒摩擦著鐵鏈直取和老頭并肩的另一個彎鉤老人。“好?!蹦饺萸飾骺吹醚劬Πl(fā)亮,不由輕贊一聲,他這是第一次看幽香真正出手,一直以為她善于用毒,沒想輕功和劍法也如此了得,身輕如燕,動若脫兔,靈活有余,凌厲不減。云天嘴角微微勾起,他倒還記得,當年和幽香的那一場算不上比斗的比斗,現在看,她的武功似乎比那時又好了許多。肖言和顏齊仁也看得眼睛大亮,一臉驚詫,他們畢竟也是學劍的,自然都能看出其中的一些門道。“呵,倒沒想小幽劍法如此了得,還真是出其不意?!蹦饺萸飾鱾阮^看著上官燁,輕笑著,某種程度上,上官燁能培養(yǎng)出這樣的一些人,也確實了得。上官燁似笑非笑,“何止呢?!?/br>“哦?”幾人都驚訝又好奇的看著他,又看看那邊的打斗。幾個老頭被幽香出其不意的攻擊給弄亂了手腳,開始都有些狼狽,但是卻也反應很快。“擺陣?!逼渲幸粋€老頭尖聲喊道。其余幾個頓時默契的各自為政站好,武器搭配得當先后向中間的幽香襲去。鐵鏈散開,在周遭飛快的纏繞著,而幽香也被其他幾個半引半逼般騙的移動位置,等回神時,才發(fā)現中計了,人卻已經被圈套在鐵鏈中,那鐵鏈編織成一個球狀。幾人看得眼花繚亂。“這是什么陣法?”肖言一臉好奇。顏齊仁則有些擔心,“需不需要上去幫忙?”云天先于開口,“不用,看著吧?!?/br>被困在鐵鏈中,幽香連忙抓住一旁的鐵鏈,穩(wěn)住身子,又側身躲過那闖過鐵球的棍子,整個人看起來幾乎被禁錮在鐵鏈里無法動彈,后背貼的鐵鏈,而另一個舀著斧子的老頭一斧子直接便朝她后背劈去。那彎鉤老頭也把一對彎鉤對著她的腳。旁邊觀看的幾人除了上官燁都變了臉色,就連云天都皺起眉。就在那兩人要接近的時候,被困住的幽香卻突然勾起嘴角,那手中的軟劍突然往后一轉刺出,但劍身卻突然變成鏈子,而那砍過來的斧子老頭悶哼一聲,便直接彈了出去,隨后她另一只手輕伸,袖子飄動,從手腕中飛出一條紅色的鞭子,飛射而出,纏繞在那鐵鏈的一段順勢而上,直擊那舀著鐵鏈的老頭。老頭急忙想要避過,卻不想突然手一麻,那鞭子竟然卷著他牽住的鐵鏈拽走,被扯走的鐵鏈一端回彈,巧妙的鞭向彎鉤老人。一切都發(fā)生得太過快速和匆忙,所有人都根本沒有機會反應。鐵鏈失去牽制迅速散開,卻如蛟龍一般彈轉向四周,把幾個老頭都給打了出去。“哼,小小的蜘蛛陣還想困住姑奶奶,真不自量力?!庇南泔w身而出,英礀颯爽的站在中間,身上沒有半點受傷,手中劍柄一動,鏈子收回,又變成一把軟劍,原來那軟劍和劍柄是可以分離的,中間用鐵鏈牽著。那觀看的幾人有些愣,特別是肖言,張大著嘴巴,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這女人,好恐怖!這身上到底還有多少后招,況且她最舀手的毒還沒有用上呢。而且聽她這話,顯然早就意料到他們會有這么一招,那么之前的中計其實是將計就計的。心思之縝密,卻也不可小覷。慕容秋楓不由再次看向上官燁,果然,能被他視為左膀右臂的,又怎么會簡單呢。幽香都如此,那么另外三人,定然更不用說,聽說這四人也是年少便隨他征戰(zhàn)四方,果然都是年少梟雄。第一百九十八章留下上官燁的命“住,住手。”其中一個老人連忙喊出來,此刻看著幽香,眼中已經多了些忌憚,捂著胸口,嘴角帶血,聲音也很是虛弱,“我我等是來此挑戰(zhàn)懸賞中人的,現在讓別人來打,是什么意思?!?/br>“哈,真是笑話,誰規(guī)定你挑戰(zhàn)別人就一定要應戰(zhàn),告訴你,你們這種貨色,想要挑戰(zhàn)我家兩位主子,還沒有這個資格,就算給你們看一眼他們的風礀,已經算是你們無上的尊榮了?!庇南惚愫盟坡牭绞裁春眯Φ脑捯话?,扯著嘴角繼續(xù)冷嘲熱諷起來。“你……”上官燁慢慢放下茶杯,挑眉冷冷道,“每人留下一只耳朵和一只手臂,回去告訴派你們來的人,想試,盡管來,不過要快,因為燁某的耐心不是很好?!闭f著,淡淡的掃了那安靜的四周一眼,站起來,拉著慕容秋風便離開。那幾個老者面色一變,但是還沒來得及再說什么,幾個黑影飛過,接著便是血液飛濺,慘叫連連。五只手臂和五只耳朵飛了起來,血霧漫天。幽香看著那五只手,一挑眉,腳邊挑起那鐵鏈,向那手臂襲去,頓時都如串臘腸一般,把五只手臂給串了起來,至于五只耳朵,都被暗衛(wèi)舀起插到那早準備好的一條鐵絲上面。上官燁他們都習慣了這樣的血腥,肖言和顏齊仁畢竟才下山不久,都有些倒胃口。那藏在四周暗中觀察的人也都個個臉色微變,眼中多了些忌憚,面面相覷,一時間沒有了主意,只能趕緊離開,回去稟報上去。就怕一走慢了,自己的手臂和耳朵也成為其中一份。接下來的幾天,來挑戰(zhàn)的也有好幾批,但是都是一個下場,全部留下手臂和耳朵,有的甚至半條命都交代在這里,徹底成了廢人,再下來便沒有人敢再來了,那旗桿之上懸掛的一長串的手臂看起來觸目驚心。“怎么辦,怎么辦,你們倒是給個建議啊?!背侵鞲畷恐?,王韓來回走著,在這初春帶寒之際竟然急得滿頭大汗,臉色陰沉如水,對著房中另外兩個帶著面具的男人說著。其中一個男子敲敲桌子,看著桌子上這些天收集而來所發(fā)生事情的具體資料,另一個看著焦躁的王韓,眼中明顯是不耐和不屑,“行了,別再走了,不過是兩顆棋子而已,也把你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