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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斯萊——”我順手使勁兒的擰了他的左臉一下子,德拉科痛呼出聲,瞪大眼睛捂住臉:“你干什么?!”我把手收回來——臉可真滑——轉(zhuǎn)移話題:“你打聽這些事兒干什么,你爸爸沒告訴你嗎?”德拉科皺著眉頭,疑惑道:“告訴我什么?”我了然:“看來他什么都沒告訴你!”德拉科惱羞成怒:“放屁,我爸爸有什么事兒都會告訴我的??!”我故意沉默的看著他,德拉科氣的冷哼一聲,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道:“說的就好像你知道多少事兒一樣——”看我沒反應(yīng),不甘心的咂咂嘴:“那你知道今年霍格沃茨即將發(fā)生的‘大事’嗎?!”我坦然道:“不知道!”德拉科一頓,泄氣道:“我知道!可是我就不告訴你!”想到珀西一個月來的故弄玄虛,我笑瞇瞇道:“不用你說,一會兒到了學(xué)校我就能知道了!”德拉科使勁兒的等了我一眼,沒好氣道:“既然我想問的你不知道,我知道的你又不想問,那么,沒什么事兒的話你就滾吧!”我摸摸下巴:“怎么,沒用就丟出去?果然是貴族的破毛??!”我再次湊過去腆著臉道:“再說了,誰說我不想知道了……”德拉科抬起精致的下巴,斜著眼兒傲慢道:“滾出去!我為什么要給一個韋斯萊解答疑問什么的?!如果你不想自己走的話,我叫克拉克和高爾送你一程?”我無視他的話:“我問你,你爸爸是不是最近特別的忙?”德拉科嘲弄的看我一眼,懶洋洋道:“當(dāng)然——我爸爸日理萬機(jī)!”我不死心——既然神秘人已經(jīng)找到了一個忠心的仆人,會不會再找其他的!“是不是最近總是心神不定,而且……”德拉科的衍生已經(jīng)轉(zhuǎn)為冰冷:“無可奉告!韋斯萊,你從哪兒來的自信,覺得我會告訴你我爸爸的事?”我沒理他的敵意,低頭看他華麗精致的衣服,嘆一口氣:本來也沒抱多大希望會問出什么來,記得二年級的時候……他不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嗎!再想想他平時單純跋扈的樣子,肯定是他爸爸太慣著他了——以他家的情況,竟然跟著在他們眼里最不堪的“純血叛徒”跑到麻瓜界去玩兒……德拉科有一句話說的對,要是讓他爸爸知道了,從家族除名那么嚴(yán)重的倒是不可能,一頓揍是免不了的了!德拉科看見我半天不說話,氣的在底下踢我的腿:“問你話呢……”我抬起頭來,決定不再想神秘人的事,老馬爾?,F(xiàn)在肯定不會跟他的主子混在一塊兒了——爸爸和西里斯都這么說——他當(dāng)年在神秘人倒臺的時候帶頭公然的背叛,如果說在魔法界,誰最不希望神秘人活著,那肯定是以馬爾福為首的食死徒余孽了!至于神秘人的陰謀,鄧布利多教授不是早就知道了!天塌下來還有老校長撐著呢!“你上次偷著寄給我的甜點(diǎn)還有嗎?我餓了……”德拉科一臉‘嚴(yán)肅點(diǎn)兒,正吵架呢’的眼神兒看著我:“你……混蛋,憑什么給你吃——”我催促他:“你是個小丫頭嗎,這么小心眼兒?!你不是天天吹噓你mama給你帶的太多,你吃不了就全都扔了嗎?!”德拉科懷疑的看了我一眼,但還是生氣的說:“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全都扔了也不給你——”我翻個白眼兒:“你不給我吃我就給你媽寫信,告訴她你最近最愛吃的是一種叫做‘漢堡’的東西——”德拉科“騰”的站起來:“卑鄙,無恥!我就說,你攛掇了我半年,非得讓我跟你出去玩兒,你早就在這兒等著我了是吧?!”“別生氣啊,坐下,坐下!動不動就生氣,真是,小姑娘也比你豁達(dá)一百倍!哎,冷靜,冷靜,別抽魔杖,還沒到學(xué)校呢,你現(xiàn)在使用魔杖是違反校規(guī)的!不就是兩塊兒點(diǎn)心,至于嗎?!你先讓我吃飽肚子,過幾天我就給你弄個漢堡吃?。 ?/br>德拉科被我拉住,跌坐在椅子上,掙不脫我的鉗制,一低頭抬腳使勁兒的往下跺,我緊躲慢躲沒躲開,小腳趾頭疼的我臉都扭曲了:“行了吧,解氣了吧?!”德拉科一聲冷哼:“滾來!要不然我叫人了!”想到門口的克拉克和高爾,我乖乖的松開手,小聲嘟囔:“小氣鬼——”德拉科得意的抬高聲音:“你說什么?”我沒好氣兒:“沒事兒!”德拉科理理衣服,看著我猶豫了一下,伸手從桌子上的黑色袋子里掏出一袋包裝精致的點(diǎn)心,隨手丟到我身上:“餓死的窮鬼!你爸爸終于養(yǎng)活不了一窩的臭鼬了吧?!”我拿起袋子喜逐顏開,學(xué)著他的樣子抬著下巴倨傲道:“閉嘴,再侮辱我的家人,我就給你爸寫信!!”德拉科一聽火大道:“把我的東西給我放下!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混蛋——”“一袋子破面包,有什么恩??!好了,我走了——”德拉科氣急:“站住,混蛋,我饒不了你??!”我擺擺手拉開包廂,趁著連個大個子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抱著袋子趕緊跑出來——就不信你敢追!穆迪教授不理馬爾福在后面的氣急敗壞,我拿著“戰(zhàn)利品”跑回來,包廂里很是熱鬧,宿舍的人全都在,我小心的把點(diǎn)心袋子放在箱子里,哈利陰陽怪氣道:“回來了?”我撲上去使勁兒的撲棱他亂糟糟的頭發(fā),哈利的腦袋被我箍在胳膊里趕緊掙扎著求饒,西莫撲上來幫哈利的忙,我被他們兩個人合伙按在椅子上,這下子換做是我求饒了:“放開,放開,我錯了!”西莫根本不起來:“說,藏什么呢?!”“起來,藏什么你管得著嗎!再不起來別怪我不客氣了!”“哎呦!”哈利怪叫:“可嚇?biāo)牢伊耍∥髂?,給他點(diǎn)兒顏色瞧瞧——”“好嘞?。 ?/br>在我快喘不過來氣的時候,迪安和納威才笑瞇瞇的把我“救”起來,大家討論了一路保加利亞隊(duì)的找球手威克多爾·克魯姆,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沒一會兒就到了學(xué)校,現(xiàn)在我們也算是高年級了,大家輕車熟路的走到禮堂,外面風(fēng)雨交加,我和哈利赫敏癱坐在餐桌前等待分院儀式的進(jìn)行,眼看著一個個的小豆丁興奮的被分別的分進(jìn)四個學(xué)院,再聯(lián)想到自己之前也是一個模樣,不禁發(fā)笑。晚餐一如既往的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