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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進(jìn)行最后的決戰(zhàn)。此時,天空依然烏云密布,雨勢毫無減弱的跡象,狂風(fēng)大作,給霍洋的行動上帶來了象征性的阻礙。由于船艙表面被雨水不斷的沖刷,所致每一處都極為光滑,很容易摔出個狗啃泥來。就像現(xiàn)在,霍洋正對付一直體型超過三米的海猴子,手中的54槍正要瞄準(zhǔn),結(jié)果由于手扶的凸/起太過濕滑,導(dǎo)致脫了手,最后整個身子摔倒在了甲板上,完完全全的錯失了一個獵殺海猴子的機會。霍洋躺在甲板上,人整個被摔得有些七暈八素。而就是這一停頓的功夫,船艙上那些海猴子一窩蜂的全都向著他倒地的方向奔了過來,速度之快讓人咋舌。“嘭!~”的一聲,甲板被海猴子的利爪抓出一個大洞,木屑飛濺的到處都是,只是一瞬間卻又被雨水沖刷,順著破洞流入海中。原本摔落甲板上的青年反應(yīng)迅速,在海猴子襲向他的一剎那,一個鯉魚打挺,直接滾向了另一方,避免了對方襲來的利爪。雖然他躲過了一擊,但是現(xiàn)場不是只有一只海猴子。不一會的功夫,甲板破碎的聲音和海猴子嘶吼的聲音相交,形成另一種特殊的音符。霍洋一邊躲著海猴子的攻擊,一邊對著它們不斷地開槍,最后再次爬回了船艙。當(dāng)然,那些海猴子也跟著爬了上去。當(dāng)他再次爬回到船艙上之后,改變了作戰(zhàn)策略,他不在單一的只用一種武器,而是54槍和華光劍變換著使用。雖然開始的時候也是兩種武器互換,但是只限于無法對其造成致命傷害的時候。而這一次,霍洋則是變換交替,時而喚出54槍,時而喚出華光劍,穿梭在那些海猴子之間,所過之處帶起一片腥風(fēng)血雨。等在船長室的近百名乘客聽到外面不斷響起的槍聲和那些海猴子不斷發(fā)出的嘶吼聲,內(nèi)心泛起了不同的情緒,有的是擔(dān)心,有的則是害怕。陳帛逸透著玻璃想要尋找霍洋的身影,奈何對方并不在他的視線范圍內(nèi),所以也只能帶著焦急的情緒等待下去。艙外不斷響起的槍聲戛然而止,船長室的一眾人還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就見一只體型過三米的海猴子直接踩在船長室的前視玻璃上。一瞬間整片玻璃承受不住這只海猴子的重量,出現(xiàn)了大片的龜裂,眼見就要碎裂。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只海猴子要沖進(jìn)船長室的一剎那,就被緊跟而來的青年一槍蹦爆了頭。霍洋壓在海猴子的身上,因為雨水的沖刷,即便殺了近十只海猴子,他的身上也沒有一滴血漬的殘留。就像現(xiàn)在,站在船長室的眾人明顯看到,他臉上的血紅順著雨水的沖刷而逐漸變淡,直至消失不見。一道閃電劃破夜空,伴著霍洋自身散發(fā)出的亮光,兩者疊加,讓人看上去更加的詭異。一名青年見狀,不只是處于對霍洋的恐懼還是什么,驀然轉(zhuǎn)身,向著大門的方向跑去,一邊跑一邊說:“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青年突然的崩潰與逃離給了在場的眾人一個措手不及,當(dāng)大家反應(yīng)過來想要阻攔的時候,青年已經(jīng)從船長室跑了出去。“羊羊!”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任何人都不能出現(xiàn)閃失。霍洋給了陳帛逸一個安心的手勢,示意對方不要擔(dān)心。然而,那名跑出去的青年來到甲板上時,倒霉的就遇到了一直海猴子。而這個時候,霍洋還沒有尋到他。“不……不……不要吃我!不要吃我!”青年害怕的向后倒退,眼中充滿了恐懼。他后悔一時沖/動,從船長室跑了出來。想要退回船艙中,面前的那只海猴子可不給他機會,一聲響亮的嘶吼,腳下利爪一蹬,直接對著青年的頭一口咬了過去。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上半個身子整個被海猴子一口咬進(jìn)了嘴里,連一聲慘叫都沒發(fā)出來,就這么悲慘的死掉了。當(dāng)霍洋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地上躺著半個身子,鮮紅的血液順著甲板上的縫隙,伴隨著雨水的沖刷,兩者一起沉入到了大海之中。霍洋有些惋惜的嘆了口氣,接著,解決掉面前的海猴子之后,又回到了船長室的前視玻璃外,對著眾人搖了搖頭。見狀,船長室的眾人都猜出了對方搖頭的意思,紛紛低下頭,施以哀悼般的沉默。霍洋沒有在繼續(xù)停留,這甲板上的海猴子不知還剩下多少只,他要動作快一些,爭取在天亮之前把剩下的海猴子全部解決掉。☆、西域(上)清晨的海面略有些寒冷,海風(fēng)吹拂,帶著淡淡的腥咸味道。天海一線,耀眼的霞光從東邊緩緩升起,預(yù)示著新的一天的開始。一艘客輪隨波而行,所過之處,海面之上泛起層層漣/漪,由內(nèi)至外,層層疊疊。這艘客船在剛剛不久,才從地獄中解脫出來,現(xiàn)在,它正載著近百名乘客前往西域。在這艘客船的甲板上,正屹立著一名身著T恤和牛仔褲的青年,他負(fù)手而立,遙望著遠(yuǎn)方,不知在思索著什么。就在此時,離他不遠(yuǎn)處的一名男子正緩緩的向他走來,接著趁其不備,從后方輕輕的環(huán)住了青年的腰肢。帶著略微沙啞的低沉嗓音問道:“都解決了?有沒有受傷?”青年任由男子抱著他,視線依然直視前方,回道:“都解決了,船長室那邊怎么樣?”“有霍叔在呢,你放心?!蹦凶踊氐溃骸斑€有就是,船員們已經(jīng)與公司取得聯(lián)系,船航那邊已經(jīng)派人在港口等著咱們?!?/br>青年點了點頭。男子繼續(xù)道:“聽說,船航那邊也發(fā)覺咱們這艘客船莫名消失,一直在尋找咱們的蹤跡,也派其他船只尋找卻一無所獲,直到咱們從濃霧中出來,他們那邊的監(jiān)/控儀上才出現(xiàn)這艘船的身影?!?/br>青年問道:“還有多久著陸?”男子回道:“預(yù)計明天下午就能到達(dá)西域?!?/br>青年再次點了點頭。談話的這兩個人正是陳帛逸和霍洋。一場客船襲擊暫時告一段落,船上的近百名乘客得以獲救,此時,這艘客船正向著目的地西域緩緩前行。兩個人回到船長室,由于不久剛剛發(fā)生的一場血案,乃至近百名乘客都不敢回到自己的房間中,而是席地而坐,打算就這么湊合一晚上,大家伙們?nèi)紨D在一間船長室中休息。霍洋和陳帛逸進(jìn)來看到后并沒有多說什么,并且也跟著大家一起一直呆在船長室中。……果然如陳帛逸所說的那樣,他們的船在轉(zhuǎn)天下午在西域國的碼頭靠了岸。船上的近百名乘客如釋負(fù)重一般,在船員們的指揮中,紛紛下了船。陳帛逸和霍震父子倆剛從船上下來,身子還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