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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這邊走過來,花姐神色一僵,扭頭趕緊溜了。“阿七?!?/br>怕唐三七不高興,倚天輕握了握他的手以示安慰。唐三七笑了笑:“沒事,師父也沒說不幫忙。等過兩天情況穩(wěn)定一些,我再去找他談?wù)??!?/br>結(jié)果沒等過兩天再談,次日一早唐星寒就叫上唐三七找到南宮黎,在他那里看過了隱元會的時間溯行軍近況統(tǒng)計。各個區(qū)的進展十分順利,時間溯行軍沒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再過不久問題就能全部解決。南宮黎說:“這幾天大家也都辛苦了,現(xiàn)在時間溯行軍已經(jīng)不足為懼,難得回來一趟,我打算找個時間給大家放個假好好休息兩天。”唐星寒點頭表示贊同:“反正都要休息,玩點刺激的怎么樣?”從南宮黎那里出來,唐三七忍不住問:“師父你昨天還說我胡鬧,怎么這么快就改主意了?”亭亭玉立的花姐轉(zhuǎn)了轉(zhuǎn)筆,向小徒弟露出個陰測測的笑容。事情還要說回昨天,上午忙完之后唐星寒本來打算回來休息,路過成都遇見了落寒星。到底是自家原主,雖然有些聒噪不過唐星寒不算討厭他,之前拉黑過后沒多久就放出來了。落寒星也看見了他,密聊了一句花姐,走到面前一桿大旗豎了下來。交上手后唐星寒就感覺不大對,結(jié)束之后落寒星夸他果然犀利,然后煙花炫目的光效就圍繞著清秀的花姐綻放開來。花姐立刻跑出了煙花,臉色不善的問:“你誰?”對方發(fā)了個可憐的表情,說:“花姐你等我一下。”不一會兒落寒星原地下線,一個英姿颯爽的軍娘騎著里飛沙過來,向花姐發(fā)出同騎邀請。唐星寒想了想,接受同騎上馬,正準(zhǔn)備套話,就看見唐馳在不遠(yuǎn)處的房頂上打坐。距離有點遠(yuǎn)也不清楚對方有沒有注意這里,花姐仍是一個激靈,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跳下了馬。軍娘賣了個萌:“QAQ花jiejie你怎么下馬了?”注意力拉回到軍娘身上,唐星寒問:“你是落寒星本人?”他知道肯定不是,落寒星沒有這個軍娘小號,也不喜歡上別人的號。軍娘的回答倒也老實:“我是他朋友的朋友,聽說花jiejie很犀利,我想跟你插旗看看,不過這個服我只有這個軍娘精力號,只能借他的號來試試,花jiejie不會生氣吧?”生氣倒不至于,不過果然不是自家原主,唐星寒就沒興趣陪他玩耍了。證想走,忽然記起早先小徒弟說過的事,唐星寒多了個心眼。他問:“你朋友是這號33隊伍里另外那個唐門?”軍娘大方的承認(rèn):“是啊?!?/br>唐星寒聯(lián)系上風(fēng)夜,把軍娘的ID發(fā)過去詢問,得到了這就是風(fēng)夜原主其中一個小號的肯定答復(fù)。等到了晚上真正的落寒星上線,唐星寒找他問過之后推測出了事情的真相。落寒星和風(fēng)夜的原主是在一個JJC代打群認(rèn)識的,一起打過幾次單子,交情還不錯。落寒星知道對方小號多,不過只認(rèn)識他大號奶花和小號炮太和炮太的情緣毒蘿。落寒星這兩天一直叨叨JJC遇上的高冷犀利花姐,引起了對方的注意。于是這人找上落寒星說自己有個朋友想熟悉一下驚羽技能,可他自己的號被情緣拿去雙開打本了,問落寒星借一下號。小號而已而且只是看看技能,落寒星就借出去了。花姐問:“你經(jīng)常借號給別人?”落寒星回答:“也不是啊,我不喜歡動別人的號也不喜歡別人動我的號,跟大花比較熟,是親友才借的?!?/br>唐星寒告訴小徒弟:“他后來跟親友面基掉了身份證和手機,當(dāng)天號被洗了?!?/br>唐三七:“……”難怪師父突然炸毛。局勢徹底穩(wěn)定下來之后,從隱元會拿到許可,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之后,唐星寒找上軍娘沉砂一起去荻花黑外觀。沉砂進組有點驚訝:“四個人就可以打,你們組這么多人?”一秀兩花兩個驚羽兩個純陽,加上軍娘分成兩個隊伍,身為團長的唐星寒一邊調(diào)隊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哦,都是一個幫會的,閑著無聊打個本玩玩。”“荻花門口什么時候多了兩個隱元武衛(wèi)???”嘀咕一句沒有放在心上,cao縱角色進了本,讀完圖后屏幕忽然一片雪白,像是起了大霧。“啊,來了來了?!?/br>“醒醒了喂?!?/br>“沒問題吧?”“沒事的。”耳邊語聲嘈雜,不知為何頭腦有些昏昏沉沉,慢慢睜開眼睛,眼前的光線刺眼,不像是屋里白熾燈的光亮。清脆動聽卻又莫名嘲諷的女聲傳入耳中。“要裝死到什么時候,醒了就趕緊起來,人都到齊了,快去開怪,別讓大家等你一個!”“什么鬼……”依舊感到暈頭轉(zhuǎn)向,一手按著頭慢慢從地上坐起來,抬頭循聲看過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身穿黑白萬花定國套裝的窈窕花姐。“呃……cospy?”沉砂一臉懵比。“我的聲音……”他忽然意識到自己開口發(fā)出的居然是女聲,摸了摸自己咽喉,低頭往自己身上看去,他明明是個男人,眼前出現(xiàn)的卻是纖細(xì)的身段和鮮亮英氣的紅衣銀甲。冰涼的觸感抵到咽喉,花姐彎下腰,用筆挑起了軍娘的下頜。“喂,沉砂,說好了陪我黑笛子,現(xiàn)在不是想反悔了吧?”“跟他廢什么話!”穿著原色破虜?shù)奶崎T邊說邊走上前,和另一個燕云花哥一左一右架起軍娘,把人拖到了綠水盈盈毒物森森的水池旁邊。碧綠的池水散發(fā)著刺鼻的氣味,依舊不太明白狀況的軍娘直覺到了危險,奮力掙扎起來。“等、等一下……”嘩啦一聲被丟進了水池中,雖然池水不深,但具有腐蝕性的毒水立刻傷害了人體,也因此驚動了周圍的紅衣教徒。池水的毒性不算太強,紅衣教徒的攻擊力也不高,可軍娘連滾帶爬就是逃不出水池,也甩不開紅衣教徒的攻擊。慌亂之下他想要反擊,倉促之下卻根本施展不出天策的武學(xué)技能,終于啊的一聲重傷倒地。“哇,真菜?!?/br>還是那個花姐在說話。“小怪都打不過,一會兒別拖大家后腿啊?!?/br>這是隊伍里唯一的秀姐。破虜炮哥扭頭對燕云花哥說:“把他拉起來,再試一次吧?!?/br>是在做夢吧?躺在毒水池中,沉砂精神恍惚的想。重傷之后便沒有了感知,可剛才被毒水侵蝕和小怪毆打的痛楚并沒有因此消失,此刻能聽能看卻連一根手指都移動不了的處境也讓人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