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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情況代表非常難辦。當然,他不知道潘洛的電腦桌面正停留在‘曖昧’一詞的百度百科上,而那個人口中正念念有詞:情況類似,恩,先看看他怎么處理。思緒拉回來,他現(xiàn)在正緊張的盯著安文濤,不放過對方一絲一毫的感情波動,解讀對方的心理他很在行。只見安文濤眼神迷茫了一會后垂下眼簾遮住眼睛,說:“也不是不行……”他心一跳,狂喜涌出,卻又強迫自己等待后邊的那句話,或是條件,或是轉(zhuǎn)折,或許拒絕……“但是……我這人,不長情。”安文濤抬頭,又恢復往日那種優(yōu)雅的笑,認真的看著他,“倒是可以試試?!?/br>那就一直試下去,大個對自己說。“那么,首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張明明?!?/br>“噗……咳,我沒有笑話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恩……叫‘明’的人可真高,我媽當初給我起名字叫安文明或者是安明濤什么的也許我能更高一些。”安文濤忍不住笑著用手比了比自己177的身高,努力裝出遺憾的樣子。大個這一輩子最慶幸的事就是在他一次次死里逃生,生活終于回歸平淡之后還能碰到能打動他那顆麻木的心的人,于是他格外珍惜兩個人的感情,幾乎抱著膜拜的心態(tài)。而安文濤一直也沒明白當時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他,難道是對方那露骨的期待神色?盡管事后他給自己找了許多冠冕堂皇的借口,但這都只是借口而已。他們兩個人一直保持相敬如賓,大個不想破壞他在安文濤心中的印象,因為他知道安文濤接觸的人太多了,最清楚人的丑惡一面,他不想變成那人心中跟其他人沒差別的存在,他的愛情觀很純潔,婚前性行為顯然是不被允許的。而安文濤只是在一個勁兒的問自己,難道是我老了?沒吸引力了?怎么都勾引的這么明顯了對方還是不越雷池半步呢!“木頭,背叛你的人,通常都怎么處置呢?”“背叛的人不用處置,他們一般活不到需要處置的時候。”“那如果有苦衷呢,像你們是不是只看結(jié)果不問原因?!?/br>“對?!?/br>“你真的只是潘洛的保鏢么?”安文濤突然很有興趣的問道。大個能想象到電話另一面安文濤正瞇著眼睛微笑,他也咧了咧嘴,微笑道:“不完全是。”“你們兩個之間,一定有某種暗號是不是?有時候他下達指令有時候你傳遞消息用的?”“你電視看的多了,……不過確實有?!?/br>“他的一舉一動,你都了如指掌嘍?呵呵,你不回答也沒關系,我了解。……哎?你知不知道明晚的事?”“什么事?我被派出來了,要后天可以回去?!?/br>電話另一面的安文濤點了點頭:“哦……那,回潘家之前,來我店里一趟,一定一定要先過來!我想你?!?/br>大個握著電話呆住了,直到里邊傳出枯燥的‘嘟嘟’聲才想起來掛電話。安文濤吃著別人從海南給他空運回來的葡萄,看了一眼表,十二點整,已經(jīng)正月十五了。店里所有人都打賭他跟大個好不了幾天,但他們倆的關系卻穩(wěn)定到連架都不吵,雖然有時候他煩悶時會拿那個木頭出氣,不過對方總是很忍讓他,他對那個人沒有一丁點不滿。但是,情況似乎不太妙啊。潘洛已經(jīng)被囚禁了好久都杳無音訊了,連大個都不知道他家主人在哪,只是按照那人被抓走前下達的一個個指令在辦事。沉默了很久的姜凡卻在最近有了動靜。他相信姜凡一定是找到能見到潘洛的辦法了,對于那個人的小聰明他很是佩服,尤其姜凡那些硬關系絕對不可小覷,那些人幾乎可以將一個死刑犯變?yōu)閯趧幽7丁?/br>但是這些動靜大個竟然不知情?那也就是說,即使潘洛被姜凡找到,再度藏起來,大個也依然要繼續(xù)做他自己的事,直到完成潘洛的某個計劃。那么,在潘洛跟姜凡一起藏起來或者離開后,潘家人一定會把所有視線都放在大個身上,因為就如他猜測的,大個跟潘洛之間有某種可以互傳遞信息的方式,而潘家人也會想到這一點,會想要從大個身上套出潘洛的行蹤。但是大個是多么有情有義的人啊,當然不會賣主求榮,所以,那些人應該會……“所以我們分手吧?!卑参臐蛄艘豢诩儍羲坏姆畔滤?,對大個道。大個的耳朵動了動,表情未變的看著他。這就是打電話說想他,令他迫不及待的辦完事情就回來的安文濤想對他說的話?安文濤注意到了大個那個小動作,那似乎是情緒變化導致神經(jīng)波動而引起的耳部無意識抖動,這個小動作很可愛,安文濤想著。“既然沒說的那就這么定了……三個月,還不錯,快破我的記錄了?!卑参臐酒鹕恚D(zhuǎn)身要走,擺在身后的手突然被人抓到,身后那個男人忽的站了起來,高他一頭半,令人很有壓迫感。“為什么?”男人的聲音很壓抑。“想聽真話還是假話?”“真話?!?/br>“真話是,我跟你在一起是因為想要確認潘洛這個人有多可靠,會不會傷害姜凡,而跟潘洛最近的人就是你了,”安文濤雙手攤開,抬了抬肩道:“對不起,為了保證你不會殺我滅口,我得為自己辯護一下這不是背叛,這只是欺騙。其實我覺得你應該更喜歡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假話,”安文濤挑眉,眉飛色舞,“你實在太無趣了,你綁不住我?!?/br>說完這番話,他抽回手,吹著口哨朝吧臺的方向走。才邁出一步,身體突然被人拉住,巨大的力量從手腕處傳來,拉扯著他的身體回轉(zhuǎn),使他直接撲在大個身上,因為身高的差距,他的鼻子撞在那人結(jié)實的胸肌上,盡管隔著一層羊絨衫,還是讓他有鼻子被撞塌了的錯覺。緊接著臉便被兩只手捧起,濕熱急切的氣息當頭灑了下來,唇立刻就被另一樣柔軟的東西覆蓋住,牙齒被舌頭撬開,然后是一陣毫無章法卻又霸道的翻攪和吸允。漸漸地那兩只手一只手挪到他腰間,另一只手放在他臀部,都收的緊緊地,迫使兩人身體相貼。直到兩人都透不過氣來,他才被放開,那時他已經(jīng)保持翹腳仰頭的動作足有一分多鐘,看圍觀群眾的數(shù)量就知道了,而它的脖子差點折斷了。向來處事圓滑游刃有余的安文濤也紅了一張臉,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