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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規(guī)則,滔滔不絕:“玩游戲的不是只有你一個人你應該有點集體意識不要總是自我中心如果都像你這樣不把規(guī)則當規(guī)則往小了說游戲混亂往大了說社會治安都成問題?!?/br>一通話說下來潘洛已經(jīng)站在他面前,環(huán)著胳膊好笑的看著他:“說完了?”“恩……沒。”“那繼續(xù)?!?/br>姜凡面無表情環(huán)視一圈:“誰跟我換下位置?”仿佛剛才那激情演講不是他說出來的。安文濤忍笑忍得身體都打顫了,但在姜凡視線掃過來時立刻端正的坐好沒事人一樣左右張望。“不公平!”姜凡憤憤:“你可以換座位為什么我不行?!”“你當然行,只要找得到人肯跟你調(diào)換。”潘洛說完穩(wěn)穩(wěn)的坐了下去。姜凡站在地上從右手邊開始掃過去,潘洛也跟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隨意制造點殺氣還是挺容易的,于是姜凡看了一圈神奇的竟沒人敢理他?!最后,他將希望放在最不希望的人身上,“潘小弟,你看……”潘洛咳嗽一聲:“小沐,不要理他。”潘沐剛亮起的眼神立刻灰暗下去,臉也瞬間慘白,嘴唇都快咬破了。姜凡呆呆的看著潘洛,許久才從唇縫里硬擠出來倆字:“我……cao……”說完就把帽子摔在沙發(fā)上,掉頭要跑:“我不玩了,這也太賴了!”“哎哎回來,玩賴的是你吧,人家換個位置嘛也沒什么,你怎么還沒玩就跑了,就算認輸也得先認罰才行??!不能輸不起吧!”樊爾東這個男人中唯一不知情的人站起來說出了除姜凡潘沐外的人的心聲。安文濤都忍不住給想他鼓掌了。“我輸不起?”姜凡像是就聽到這四個字,轉過身,隔著桌子跟樊爾東叫號起來:“你他媽才輸呢,老子我就從來沒輸過!”重重的坐在沙發(fā)上自言自語小聲嘟囔,“老子把褲衩都輸沒的時候你還跟人家玩家家酒呢。”好死不死就被潘洛聽到了,姜凡暗道糟糕,怎么忘了這狗耳朵坐自己旁邊了!服務生遞過來一截新的折好了的牙簽,姜凡接過來,這回不敢只留下一毫米在外面了,就死死的咬在牙簽尾巴上盡量讓露出來的地方長一些,小心翼翼的靠近潘洛,示意對方接過去。“靠……接!”姜凡快要急死了,心想早死早投胎啊,可這變態(tài)這時候倒來了穩(wěn)當勁了,笑呵呵的看著他,慢悠悠的接近。姜凡下巴都要咬酸了,潘洛才算是真正靠了過來。那個人的臉部輪廓在交錯的燈光下顯得堅毅冷硬,尤其是眼神有些歷經(jīng)磨難的滄桑意味,但是帶著淡淡的笑容時就會散發(fā)一些屬于青年的陽光氣息,竟意外的很吸引人。姜凡也不知怎么的就在這種不合時宜的時候觀察起了潘洛的五官并且懊惱的發(fā)現(xiàn)越看越無法轉移視線,而當視線落在對方那顏色淺淡的薄唇上,并發(fā)現(xiàn)那片唇馬上就要碰到自己的唇時竟然一緊張——‘喀嚓’……那已經(jīng)小到完全聽不見的聲音竄入他腦子時,姜凡覺得自己要瘋了……牙簽竟然在這種要命的時候給他咬斷掉了!安文濤嘴角抽搐,一忍再忍,忍無可忍,拍桌狂笑。其他人這才將注意力從兩人的唇部轉移到那根牙簽本應在的地方,發(fā)現(xiàn)已是空空如也,頓時都哄笑開來。“先罰一杯!”安文濤道。姜凡也不含糊,剛才那情不自禁前傾的身子退了回去,胡亂的拿在放在最中間的那杯酒咕咚咕咚就給喝了下去,喝完還很豪邁的用手背抹過下頜,將溢出的酒汁都擦了下去。他平日是最不屑這種飲法的,喝酒的精髓可不在牛飲,而在細品,不然真是一種褻瀆。不過今天……今天……今天怎么了呢?其他人看姜凡從神采奕奕到萎靡的急速轉換看的眼睛都直了,安文濤覺得自己快裝不下去了,太辛苦了,他憋著笑說:“凡,沒事吧,你喝那個……是深水炸彈。”“你他媽的……沒事,”姜凡深吸口氣,胃部火燒火燎的直接燒到有點神志不清了,抓著一點清明道:“快點,牙簽遞過來……”聲音小的被眾人忽略了。其他人聽到姜凡喝的是深水炸彈皆是一驚:“你準備這個干什么?”安文濤聳肩,“這是最終懲罰啊,誰知道他先給喝了?!?/br>“深水炸彈是什么?”潘洛扶過軟綿綿的姜凡皺眉問道。“額,只是一種勁很大的酒而已?!?/br>眾人皆擦了擦汗,這酒喝多了能要人命的……姜凡靠在潘洛懷里揮了揮胳膊,像沒長骨頭一樣,說道:“別他媽廢話了趕緊的!”誰知道他姜凡紅白啤都有量偏偏一混就醉了……而在這種暈陶陶的時刻他心里就想了一件事:趕緊把這該死的游戲做完找個地方耍酒瘋去!服務生又夾著根牙簽送過來,姜凡推開潘洛打算去接。頭暈的發(fā)脹,感覺眼睛都腫了一樣看不清東西,姜凡伸手接了幾次都沒接到,很是煩躁,索性握住服務生的手腕,扯到自己面前,身體上傾張口含住了對方的手指,舌頭掠過那人指間便將可恨的東西奪了回來,末了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那兩根手指。伴隨著周圍的吸氣聲是那服務生瞬間漲紅的臉。而與服務生的赧色鮮明對比的則是潘洛黑沉下去的神色。他右手扯過姜凡,將人往自己身邊帶,見那人還小狗一樣賴著服務生的手不放,便直接搬過姜凡的臉,強迫對方看向自己。姜凡的眼神很鈍,雖是看著他,卻又好像還沒從剛才的視覺中回過神來,憨憨傻傻的沖潘洛笑。他這一笑,潘洛莫名的就火大了,再沒心情顧及身處的場合,單手托住姜凡后腦,唇就覆了上去。姜凡的味道很奇異,舌上有白酒的辛辣和啤酒的醇香,他卷過姜凡舌尖將戰(zhàn)利品找到便退了出來,回味時竟還能品嘗到屬于紅酒的香氣,配合那人唇上的觸感,只覺得那香氣異常溫潤甜膩。那是個算不上吻的碰觸,起碼潘洛是不承認那是吻的,因為他絕不會吻一個神志不清的醉鬼。旁觀的人都被那兩人側頸而交的畫面定住了,直到樊爾東‘啊’了一聲不好意思的捂住下面搭起的小帳篷,眾人才回神。姜凡愣愣的看著潘洛,有點懵,甩甩頭,更懵了,但似乎隱約還記得這是個游戲,潘洛會將那樣東西傳給別人,像他剛才對待自己那樣傳給別人么?姜凡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