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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其談,其實連的內(nèi)容都不知道,只有你,是真的看過這本,也知道角色的內(nèi)涵。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你是真的喜歡這本,也是真心想做影視的。我是個感性的文人,一直覺得這本在寂寂無名時能得到你的喜愛和賞識,這很重要?!?/br> 蘇莘頗為動容。 徐東蘇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是對她最好的肯定?!澳呛?,徐老師,客套話就不多說了,我會盡我所能好好開發(fā)這個IP?!?/br> “叫我名字吧,老師老師的,讓我想起學(xué)校的噩夢?!?/br> “那你也別叫我蘇總了,這讓我想起一個笑話,天上掉下來一塊大石頭,砸到的十個人里面有九個是老總?!?/br> 兩人都笑了起來。 “對了,我還想八卦一下,”蘇莘好奇地問,“你怎么會想到去葒江文學(xué)網(wǎng)開了一個馬甲?那里可是女性向網(wǎng)站,男作者鳳毛麟角?!?/br> 徐東蘇輕咳了兩聲:“說起這個還挺不好意思的,當(dāng)時我們幾個好友在打賭,說是男頻女頻涇渭分明,男頻作者再大神,到女頻也掀不出什么水花,我并不服氣,就到葒江開了一本男主視角的,結(jié)果你也看到了,寫了幾十萬字,快完結(jié)了才勉強有了點話題度,要不是你來買我的版權(quán),我丟臉就丟到家了。” 蘇莘樂了:“那我們都算是無心插柳柳成蔭,緣分?!?/br> “對,緣分,所以,后續(xù)的影視能做到什么程度,也看緣分吧,你用不著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我不靠這些版權(quán)費吃飯。”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文學(xué)和影視的事情,徐東蘇的知識淵博、言辭風(fēng)趣,是一個很好的聊天對象。 掛了電話,蘇莘的心情愉悅,所有的一切,讓這個IP的開發(fā)有了一個美好的起點,接下來的艱難險阻,好像在這一刻也有了淡淡的溫情,變得不再可怕。 很快,雙休日到了。從初夏到深秋,這幾個月來,蘇莘把全副精力都放在了星河娛樂上,幾乎沒有什么私人的時間,所有的神經(jīng)都緊繃著,就連晚上睡覺前,都要仔細檢查一下一天的工作有沒有什么紕漏。 這個雙休日終于有了一個空擋,她美美地睡了一個懶覺,下午開車回了上安山去探望蘇廷允。 父女倆有陣子沒碰面了,一見女兒,蘇廷允有點心疼:“怎么瘦了?平常是不是吃飯有一頓沒一頓的?趕緊找個保姆,好好盯著你的一日三餐?!?/br> “爸,你就cao心你自己吧,”蘇莘把一杯鐵皮楓斗茶放在了他的面前,“羅阿姨說,你經(jīng)常偷懶不去鍛煉身體,偷偷跑去棋牌室打麻將?!?/br> 蘇廷允大為尷尬,轉(zhuǎn)頭瞪了羅珍蕙一眼:“又偷偷和小莘告狀?!?/br> 羅珍蕙神情自若地道:“是你自己說的,誰都管不了你,你慌什么?” 蘇廷允氣結(jié),猛灌了自己幾口茶,抱怨了起來:“看看,這也不許、那也不許,吃也不能吃,玩也不能玩,這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蘇莘盯著他一語不發(fā),眼圈漸漸紅了。 蘇廷允被她看得發(fā)慌,忙不迭地道:“這是干什么?我就這么一說,你哭什么?我聽你的還不行嗎?不去打麻將了,不去了不去了?!?/br> “爸,麻將室里有人抽煙,就算不抽也有三手煙,對你的肺很不好,”蘇莘吸了吸鼻子,輕言細語,“羅阿姨管得你緊,也是為了你好,你別傷她的心好不好?” “好好好,都聽你的,”蘇廷允無奈地道,“小羅,你盡管管我,以后你指哪我打哪,行了吧?前兩天是我不對,以后我改。” 羅珍蕙原本還板著的臉憋不住了,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蘇先生,這可是你說的?!?/br> 一場小風(fēng)波就此結(jié)束,大家一起吃了晚飯,休憩了片刻之后,蘇莘便陪著蘇廷允出去慢跑。 父女倆剛走出院子門,沒跑了兩步,身后有腳步聲傳來,山村的馬路很小,也就是兩三人寬,蘇莘拉著蘇廷允往旁邊讓了讓,可身后的人非但沒超過他們,反倒和蘇廷允并排跑了起來,打了聲招呼:“爸,晚上好,小莘,你也來了啊?!?/br> 蘇莘大吃一驚:“你……你怎么會在這里?” 簡亦慎穿著一身運動裝,神情自若:“我在旁邊租了套房子,雙休日有空了就來陪陪爸,和他聊聊天?!?/br> “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讓你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蘇廷允惱火不已,“你怎么這么恬不知恥呢?” “沒關(guān)系,你不想看到我,那我就跟在你后面,”簡亦慎往后讓了讓,神情懇摯,“我爸說了,知錯就改還算有擔(dān)當(dāng),算不上什么羞恥,你就看在我爸的面子上,讓我陪陪你,算是我稍稍彌補一點以前的過錯?!?/br> 蘇廷允氣樂了:“小莘,電話呢?給簡成澤打個電話,讓他把他兒子來拎走!” 旁邊有村民停下腳步看熱鬧了,蘇莘趕緊拽了蘇廷允一把:“爸,我們跑我們的,別理他就是了?!?/br> 山村的夜晚,空氣清新,幽靜的夜色中不時傳來狗叫聲,還有偶爾傳來的蟲鳴。村子不大,因為有陡坡,蘇莘怕蘇廷允的身體吃不消,跑跑停停,繞了兩圈。 蘇莘努力讓自己忽略身后亦步亦趨的腳步聲,可簡亦慎卻陰魂不散,時不時地說上幾句話。 “爸,星河最近上了兩次熱搜,你知道不?” “小莘買了個大神級別的IP,成了香餑餑了?!?/br> “你們小心腳下,有青苔。” …… 蘇廷允板著臉充耳不聞,拉著蘇莘快走了幾步,壓低聲音問:“這小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他已經(jīng)來了好幾回了,送來的東西全都讓我丟出去了,可人跟狗皮膏藥似的,罵也罵不走,我怕你心煩,也就沒告訴你。” 蘇莘定了定神,叮囑道:“爸,你別理他就好了,千萬別為了他生氣。” “行,我不生氣,”蘇廷允正色道,“不過,你要是真的對他沒有那個意思了,趁早讓他死了心,要不然這樣糾纏,以后你還怎么找對象?” 蘇廷允的出發(fā)點有點清奇,蘇莘有點無語:“爸,你說什么呢?我現(xiàn)在忙得很,哪有功夫想這個?” “那可不行,必須要想,”蘇廷允惱火地道,“你哥怎么回事?這散心好幾個月了還不回來??傋屇沩斨阍趺椿厥??等他回來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他一頓!女孩子就該在家里好好享福,哪有這么辛苦地在外面打拼的道理?” 蘇莘哭笑不得。 蘇廷允的觀念其實很死板陳舊,男主外、女主內(nèi),兒子要出息,女兒拿來寵,對蘇何嚴格要求,恨不得能吊起來打著成材,對蘇莘卻是無底線的溺愛,恨不得把最好的東西都碰到她面前。 結(jié)果現(xiàn)在,高壓之下蘇何過得痛苦不堪,不負責(zé)任地跑了,而蘇莘卻臨危受命,不得不挑起大梁。 或者,等有一天她能重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