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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吃飯:“今天簡先生也在家呢,太太你快回來吧,多難得啊?!?/br> “我在開車,到家還要挺長時間的,你讓他先吃吧?!碧K莘淡淡地道。 鐘點工“啊”了一聲,停頓了片刻朝著簡亦慎問:“簡先生,太太說她一時半會還倒不了,我們要不要等……好的好的,太太,先生說他還不餓……” “隨便他吧,不說了,下大雨了。”蘇莘掛了電話。 雷雨傾盆而下,豆大的雨點砸在了玻璃窗上,雨刮器自動啟動了。它拼命搖擺刮雨水的模樣很努力,只可惜,玻璃上的雨水太大了,一層薄薄的水依然覆在了前檔玻璃上。 就好像努力了這么多年卻依然一無所獲的自己,就連鐘點工都同情可憐她,連這么一個的機(jī)會都要替她牢牢抓住。 等紅燈的時候,手機(jī)震動了一下,房屋中介小婁給她發(fā)了幾條消息,說是委托賣的房子已經(jīng)有人來看過了,很滿意,不過價格還要磨一磨,還有她要租的房子已經(jīng)開始在重新軟裝,再過十幾天就可以搬進(jìn)去。 蘇莘吁了一口氣,回了一句:謝謝,盡量幫我提前幾天。 這幾天應(yīng)該能把離婚的事情辦妥,她期待能夠開始沒有簡亦慎的新生活。 因為大雨和擁堵,平常只要半個小時的路程,今天足足多花了一倍。 孫阿姨已經(jīng)不在了,簡亦慎居然還真的沒吃飯,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餐廳里擺著滿滿一桌菜,不過都涼了。 蘇莘簡單地把菜熱了一下,簡亦慎也進(jìn)來了,徑自在餐桌旁坐了下來。 “今天去哪里了?”他忽然問。 “和朋友散心去了?!碧K莘一邊盛飯一邊回答。 以前要是聽到簡亦慎愿意和她聊天,蘇莘能高興一整個晚上,挖空心思地找喜歡的話題活躍氣氛,可今天蘇莘沒有接下話茬的欲望,話題就此終結(jié),兩人面對面坐著吃了起來,餐廳里沉默得好像電視被按了消音鍵。 吃完飯,蘇莘匆匆收拾完,出去一看,簡亦慎居然還在客廳呆著,以前他不想和蘇莘共處一室,平常在家的時候都呆在書房。 蘇莘遲疑了一下,在斜對角坐了下來。 電視里在放一部久遠(yuǎn)的民國劇,槍戰(zhàn)、愛情、倫理一鍋燉的那種,男女主正在屏幕中歇斯底里地互相質(zhì)問,簡亦慎也居然能看得下去。 蘇莘斟酌了一下措辭,昨晚她提出離婚后,簡亦慎轉(zhuǎn)頭就走了,雖然她覺得簡亦慎對離婚一定是樂見其成、迫不及待,但話還是講得清楚一點比較好。 “昨天我說的離婚的事情,沒問題吧?”她輕聲問,“你看我們什么時候去民政局合適?” 簡亦慎的目光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過來,從下而上,最后停在了她的眼角:眼底有紅血絲,上眼瞼還有一點點浮腫。 昨晚哭了吧,而且哭得很厲害。 何必這樣強(qiáng)撐呢? 簡亦慎篤定地想著,輕描淡寫地道:“好啊,你想什么時候都可以。” 蘇莘拿出手機(jī)日歷來看了一下:“明天下午兩點,你看怎么樣?” 簡亦慎的目光凝滯了兩秒。 演戲何必演得這么真?到時候他真的要離婚了還怎么收場? 算了,不要和她計較,給個臺階下吧。 “周五我爸生日,過了再說吧。”他放緩了語氣,“還有,倩語是我好朋友,我們倆這么多年的交情了,平常都是和朋友一起的聚會,也就是聊聊天而已,不可能有什么。你不要成天疑神疑鬼的,也不許再對她做什么?!?/br> 蘇莘沉默了片刻,固執(zhí)地問:“那改成下周一早上九點,可以嗎?” 一絲惱怒從心頭浮了上來,簡亦慎的臉沉了下來。 這也太不知道好歹了。 他“啪”的關(guān)掉了電視機(jī),站起來往里走去。 “你還沒告訴我,這個時間可以嗎?”蘇莘在后面追問了一句。 簡亦慎冷笑了一聲,云淡風(fēng)輕地扔下一句“隨你”,進(jìn)書房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自我感覺超級好的簡總,呵呵噠~ - 今天兩章,求夸! 第11章 一連幾天,蘇莘都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了星河娛樂的各項事務(wù)里,只有這樣的忙碌,才能讓她忘記,這段持續(xù)了三年的婚姻即將結(jié)束。 只是不知道,她對簡亦慎的單戀,也能否同時徹底斬斷。 有時候她會問自己,這樣的感情值得嗎?有沒有后悔當(dāng)初心動的那一個瞬間? 思來想去,她還是覺得并不后悔。 年少時的怦然心動太純粹太美好,那種足以燃燒自己的愛,她回想起來都會露出微笑。 唯一錯了的,可能就是她不應(yīng)該和簡亦慎結(jié)婚。 世界上美好的東西都是無法長久的,彩云易散、琉璃易碎、煙火易冷,如果當(dāng)時讓這份感情結(jié)束在結(jié)婚前的任何一個時間點,就能在心里留存下美好的記憶,更不會有現(xiàn)在這樣狼狽不堪的結(jié)局。 辦公室的門敲了敲,姚姐進(jìn)來了,她定了定神,把自己從低落的情緒中抽離出來。 “試鏡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最后定下了顧非楠,”姚姐的眉眼中露出了幾分喜色,“蘇小姐,你的眼光很好,我剛才也在,覺得這孩子可塑性很強(qiáng)。” 蘇莘心里的石頭落下了大半。 雖然這個人選是她建議的,但她畢竟不夠?qū)I(yè),最后的試鏡是制片人、導(dǎo)演和藝人總監(jiān)過去審核的,而姚姐以前是經(jīng)紀(jì)人出身,手下曾經(jīng)帶出過大火的藝人,能夠得到這幾個人的認(rèn)可,那重拍男主就成功了一大半。 “對了,他怎么會沒戲拍?”蘇莘想起了這個話題。 姚姐哂然一笑:“得罪了老師,把他的資源全部卡了,聽說最近過得十分狼狽,還去酒吧演出掙錢了?!?/br> 蘇莘了然地點了點頭。 每年電影學(xué)院畢業(yè)的學(xué)生多如牛毛,加上現(xiàn)在各種選秀節(jié)目層出不窮,往娛樂圈里擠的人實在太多了,如果自己沒有人脈又得罪了人,的確在這個圈子里寸步難行。 “對了,”姚姐想起了什么,一臉的憂慮,“今天網(wǎng)上有人爆料小蘇總和公司的事情了,我們查了一下,應(yīng)該是呂成釗下的黑手,這一次讓我們壓下來了,但不知道會出什么幺蛾子?!?/br> 蘇莘的眉頭皺了起來。 呂成釗就是嘉城影視的老總,這些年發(fā)展勢頭很是兇猛。蘇莘平常不太關(guān)心這個圈子的事情,只是從和蘇何零零散散的交流中得知過,這個呂成釗行事狠毒,不按常理出牌,蘇何在這個人手里吃過好幾次大虧,現(xiàn)在星河弄成這樣的局面,和呂成釗有很大關(guān)系。 其中最傷根本有兩次,一次是利用合同漏洞搶走了公司力捧起來的一個年輕影后,以至于前期所有的投入都打了水漂;一次則是利用一次對賭協(xié)議,讓公司虧損了數(shù)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