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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了一個媚眼:“小帥哥,別打她的主意,她是有夫之婦了,不如考慮一下我……” 從酒吧出來,蘇莘笑了一路。 田芷藍家里是傳說中的煤老板,找了個酒店策劃的工作,高興了上上班,不高興了滿世界飛著追小鮮rou,人生過得不要太瀟灑??磥磉@個小帥哥還真是對了田芷藍的胃口,讓她這樣起了調(diào)戲的心思。 兩人在門口分道揚鑣,臨別前田芷藍趴在車門上不肯下來,半真半假、半醉半醒地在她耳邊念叨:“小莘,你是不是不開心?不開心就放下吧,看看周圍,有那么多帥哥,多賞心悅目,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田芷藍和她從高中開始就交好,苦戀簡亦慎的那些甜蜜和痛苦,田芷藍都一清二楚。 田芷藍很少干涉她的決定,唯一一次是在她決定和簡亦慎結(jié)婚的時候,明確地表達了反對意見。 “簡亦慎這個人太涼薄太傲氣,以前你追求他,他可以一笑置之不理你就好了,可如果你和他結(jié)婚,在兩個人閉合的空間里,傷害值會成倍增長,小莘,別犯傻,不值得?!?/br> 她認(rèn)真地把田芷藍的話過了幾遍,卻還是抵不過簡亦慎的誘惑,選擇了結(jié)婚。彼時年少浪漫的她,有著為愛不顧一切的勇氣,更不希望因為懼怕傷害,在若干年后回顧這一段往事,會因為沒有全心付出而后悔。 可是現(xiàn)在,她迷茫了。 當(dāng)初的決定,難道真的是錯了嗎? 頸邊溫?zé)岬臍庀⑦€在,田芷藍固執(zhí)地等著她的回復(fù)。 蘇莘貼了貼她的臉,溫柔地應(yīng)了一句:“好?!?/br> “那就說好了?!碧镘扑{終于放手,笑嘻嘻地朝她擺了擺手。 車子穩(wěn)穩(wěn)地啟動了,馬路兩邊的彩色燈牌潮水般地往后褪去,就好像這七年來的心境。 “放下”這兩個字,說出來容易,真要做到,何其困難。 但愿她能真正對這一段感情釋懷。 雖然沒有喝醉,但酒精還是稍稍影響了蘇莘的判斷力,代駕把她送到車庫后,她差點走錯了回家的方向。 推開房門,房間里暗沉沉的,死寂得好像一只蟄伏的怪獸。蘇莘踢掉了鞋子,開了燈,明亮的燈光刺激了眼睛,她站在原地閉上了眼。 “去哪里瘋了?” 一個克制的聲音低沉地響起。 作者有話要說: 呵呵,去哪里瘋都好,就是不想再和你瘋了。 - 今天有三章,卑微坐等小天使們的臨幸(╯‵□′)╯︵┻━┻ 第5章 蘇莘晃了晃腦袋,以為是自己的幻聽。 今晚簡亦慎怎么可能會回來?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兩個人正在冷戰(zhàn),在簡亦慎的眼里,今天她還不自量力地對鄭茗瀟擺了臉色,從簡家揚長而去。 要論冷戰(zhàn),簡亦慎從來都不會輸,因為他在她面前,就是一座萬年不化的冰川。 她睜開眼來,茫然四顧,終于在臥室門口看到了簡亦慎,他穿著家居服,鬢邊的頭發(fā)不知道被什么被壓得變了形,看起來居然有幾分好笑。 可能是幻覺吧。 蘇莘下意識地往前走了好幾步,抬手想去摸簡亦慎那撮變了形的頭發(fā),嘴里不自覺地叨叨著:“你這樣……還挺可愛的……要是一直都能這樣就好……” 簡亦慎往旁邊一讓,蘇莘一個踉蹌,手覆在了冰冷的墻面上,她倏地回過頭來,正好對上了簡亦慎鐵青的臉龐。 居然不是幻覺。 蘇莘瞬間清醒了一半,朝著簡亦慎歪了歪腦袋,露出了一個笑容:“你好啊?!?/br> 這一記歪頭殺突如其來,簡亦慎怔了一下。 蘇莘的左嘴角有個小梨渦,米粒大小,笑得深了才會出現(xiàn),這讓她的笑容多了幾分變化莫測,微微一笑時清遠(yuǎn)悠長,仿佛冬日的梅香;笑語盈盈時勾人,好似盛放的玫瑰。 簡亦慎很早就知道,蘇家的meimei是個漂亮的女孩,追求者眾,在那場對他滿城風(fēng)雨的追求開始之前,他對蘇莘,是抱著一種欣賞的態(tài)度的。 可惜,蘇莘親手把這種好感毀了。 簡亦慎定了定神,剛要說話,忽然,一絲酒氣襲來。他的腦門突突跳了幾下,一字一頓地問:“你喝酒了?” “和芷藍喝了幾杯,”蘇莘用手掌擋著哈了一口氣,納悶地問,“酒氣很濃嗎?也不是什么天大的錯吧?你兇著一張臉干嘛?” 簡亦慎一把拖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進了衛(wèi)生間。蘇莘大驚失色,用力掙扎了起來,額頭撞在了淋浴房的玻璃門上,發(fā)出了“咚”的一聲悶響,她的額頭頓時紅了一塊。 簡亦慎手一滯,下意識地要去揉。 蘇莘被撞得眼冒金星,眼看著他的手伸過來,本能地一偏臉,一腳就朝著簡亦慎踢了過去:“你干什么!” 這一腳正中脛骨,簡亦慎負(fù)痛,心里剛剛浮起來的一絲愧疚頓時消失無蹤,把人往里一推,打開了水龍頭。 花灑打開了,水花四濺。 簡亦慎把毛巾丟到了她的身上:“你好好洗洗,我不想和一個酒氣沖天的醉鬼說話。” 冰冷的水濺在了蘇莘的裙子上,深色的水漬迅速蔓延了開來。蘇莘只覺得一陣寒意刻骨,指尖掐入了手臂,一陣痛感襲來,卻半點都止不住心頭噴涌而出的酸澀和痛苦。 “簡亦慎,我到底怎么你了?你說出來讓我死個明白?!碧K莘的聲音顫抖,“你既然這么討厭我,為什么當(dāng)初要和我結(jié)婚?” 簡亦慎出去的腳步頓了頓,半晌,他轉(zhuǎn)過頭來,目光森寒:“蘇莘,你自己做的事情都忘了嗎?既然你這么不擇手段,我就成全你,讓你看看和我結(jié)婚能得到什么?!?/br> “我做了什么了?”蘇莘捂著額頭茫然地問。 “記性可真差,”簡亦慎冷冷地道,“你威脅倩語,讓她不能再和我不清不楚的,還把倩語在歌舞團的獨奏會攪黃了,逼得她出了國?!?/br> “什么?”蘇莘又驚又怒,“簡亦慎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么時候做過這種事情了?” 簡亦慎盯了她片刻,忽然勾起嘴角笑了。 簡亦慎很少笑,可是,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凌厲如刀鋒的眉眼和鼻梁會因為嘴角的弧度而柔軟,讓蘇莘覺得他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矜傲男人,有了些許情味。 可是此時此刻,蘇莘終于徹底明白了,這一切只不過是她的錯覺,她再次從這笑容中品出了掩也掩不住的譏嘲和鄙夷。 “你笑什么?”她喃喃地問。 “你這樣否認(rèn),實在可笑,不如回家和你爸對一對說辭,我那個老丈人雖然陰險狡詐,但有一點倒是比你強,敢作敢當(dāng)。”簡亦慎冷笑了一聲。 額頭上有神經(jīng)在別別亂跳,蘇莘頭痛欲裂。 半晌,她慘然一笑:“好,就算是我威脅她了,可是我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