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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臉,又親親爸爸的臉,親著親著自己就在魏琛的懷里大笑,很開心。陳云嵐本來想找陳黎的,這會兒看到這番景象,也就搖搖頭離開了,面上帶著笑。他們的幸福是會感染人的,旁人看著也覺得無比的幸福。陳云嵐直接去了畫室,正想提筆把剛剛看到的那一幕畫下來,目光卻不由自主的停在了墻上的那副畫上面。陳云嵐看著看著,臉上便是不由自主的帶上了笑意,心里有一種感覺,滿滿漲漲的,好像要溢出來一般。既然老天爺重新給了他一次擁有的機(jī)會,那么他就就要把握在手中了。陳云嵐這么想著的時候,手機(jī)響起,他還想著是誰給他發(fā)信息了,卻是新聞的推送消息。這條消息就是陳時淮和陳青離世消息,陳云嵐看完后,面色便是不由的沉凝起來了,心情一下子就變得沉重了。盡管陳家壞事做盡,可以說,他這一輩子的悲劇就是陳家人造成的。可是陳時淮終究是他的父親,陳青終究是他的侄子。現(xiàn)在看到這條消息,陳云嵐說不傷心是不可能的,他放下手中的畫筆,決定回魔都一趟。既然他們已經(jīng)去世了,那么過去的事,就讓他徹底的過去吧而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讓給陳時淮和陳青下葬了。這么想著,陳云嵐便是有些坐不住了,起身走到畫室的門口,卻看到謝淳聲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在門口等他了。“你怎么回來了?”陳云嵐問,他記得謝淳聲今天有個重要的國際會議,怎么現(xiàn)在就回來了?謝淳聲伸手牽起陳云嵐的手,道:“嵐嵐,我陪你去魔都。陳云嵐沒有問謝淳聲為什么知道他現(xiàn)在要回魔都,只是朝著謝淳聲點(diǎn)點(diǎn)頭,道:“好?!?/br>兩人和陳黎魏琛說了一聲后,便訂了飛往魔都的機(jī)票。陳黎不知道兩人怎么突然就趕到魔都去了。魏琛沒有瞞著陳黎,“陳時淮和陳青死了?!?/br>“死了?”陳黎聞言一愣,難以置信的看向魏琛。要說陳黎心里對陳家人沒有恨,那是假的??墒歉σ宦牭絻扇怂懒耍瑓s是有些接受不了。到底是兩條鮮活的生命,盡管曾經(jīng)罪大惡極。許久之后,陳黎做了一個深呼吸,說道:“我知道了?!?/br>這句話后,陳黎再也沒有為這件事做出任何的評價,一直都很平靜。魏琛是了解陳黎的,知道陳黎感嘆之后,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就松了一口氣。確實(shí)是魏琛多慮了,盡管陳黎當(dāng)時有些接受不了,但是人死了就沒了,他沒多久就想通了。不過心里也沒有同情,當(dāng)然也沒有一點(diǎn)高興。就像是聽到一個認(rèn)識,但是不親近,沒怎么接觸的人突然死了一樣,唏噓是有,但是傷心就沒有了。當(dāng)他徹底從自閉里走出來的時候,造成他自閉的所有東西就真正的過去了,現(xiàn)在陳家人都死了,也算是他和過去做個徹底的陳云嵐和謝淳聲一路趕往魔都,又從魔都機(jī)場直接去的火葬場,將陳時淮和陳青的骨灰領(lǐng)了出來。之后,陳云嵐又將兩人葬在魔都的一處公墓里。當(dāng)忙完全部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了。一抹烏云遮住月光,陳云嵐將手上的花束放在陳時淮的墓碑上,看著陳時淮墓碑上的照片,陳云嵐久久無語。謝淳聲攬住陳云嵐的肩膀,沒有催促陳云嵐回去,只是靜靜的陪著陳云嵐。似乎又過了很久,又似乎只過了一瞬。陳云嵐轉(zhuǎn)頭和謝淳聲說道:“我們回去吧?!?/br>陳云嵐的眼中沒有一滴淚水,面上也沒有悲戚的表情,他表現(xiàn)的很平靜。平靜的,謝淳聲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一路上空氣像是靜止了一般,謝淳聲小心翼翼的守在陳云嵐的身邊,時刻警惕著陳云嵐的狀態(tài),就怕陳云嵐崩潰了。陳云嵐見謝淳聲這么小心翼翼的樣子,嘴角忍不住向上揚(yáng)起,露出一個淺淡的笑。謝淳聲看到這個笑了,便是松了一口氣,云嵐沒有被這件事影響就好。兩人走到停車場,謝淳聲殷勤的給陳云嵐開了車門,陳云嵐在車門前停下,轉(zhuǎn)而對上了謝淳聲的眼睛。謝淳聲被陳云嵐看的有些緊張,不知不覺期間,手上已經(jīng)冒出了細(xì)汗。“嵐嵐,怎么了?”謝淳聲吞了吞口水,問道。陳云嵐搖搖頭,道:“小燃,我們重新開始吧。”陳云嵐說的是小燃,不是淳聲。陳云嵐說的是重新開始,不是試試吧。這兩個不同之處意味著什么沒人比謝淳聲更清楚。驚喜來的太過突然,謝淳聲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嵐嵐……”謝淳聲聲音顫抖,這種即將要掌握全世界的感覺,讓謝淳聲充滿了不真實(shí),仿佛這一切就是一場夢,等眼睛睜開的時候,這場夢就會醒過來。陳云嵐懶得看謝淳聲的挫樣,坐進(jìn)車?yán)铮x淳聲說道:“走了,你還要這里到什么時候?”謝淳聲道:“嵐嵐,你來開車吧,我……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開不了車?!?/br>雖然不是酒駕,但是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比酒駕來也差不多了。陳云嵐被謝淳聲這一句話給徹底逗笑了,他坐到駕駛座坐好,睨了一眼謝淳聲,“上來吧?!?/br>謝淳聲這才如夢似幻的坐進(jìn)車?yán)铩?/br>車子一路開往陳云嵐在魔都的房子,這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不是陳云嵐不說話,而是謝淳聲就是一副呆愣的狀態(tài),還是不是的露出傻笑,陳云嵐就不知道要和謝淳聲說什么了。好在謝淳聲有自知之明,不然讓謝淳聲以這樣的狀態(tài)開車,不出車禍才怪。到達(dá)目的地后,謝淳聲才恍然回神,這才后知后覺的握住陳云嵐的手,難以置信的重新問了一遍。“嵐嵐,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嗯?!标愒茘裹c(diǎn)點(diǎn)頭,既然已經(jīng)做出決定,他就不會在反悔了。謝淳聲笑了,撲過來抱住陳云嵐,火辣辣吻便是印在了陳云嵐的唇上。這個吻來的太突然了,陳云嵐有些始料未及,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謝淳聲的舌頭就已經(jīng)破開了他的抵抗,鉆進(jìn)他的嘴唇中了。陳云嵐慢慢的閉上了雙眼,開始回應(yīng)這個火辣的吻。這些日子以來,謝淳聲為他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他只知懂謝淳聲就是曲燃,在一起越久,謝淳聲身上屬于曲燃的小動作就慢慢的顯現(xiàn)出來了,這些細(xì)節(jié)是無法模仿的,有可能曲燃自己都不知道。知道謝淳聲是曲燃是一回事,但是徹底的接受謝淳聲是另外一回事。不是說陳云嵐不愛曲燃了,正好相反,陳云嵐是愛慘了曲燃,心中才充滿了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