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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走這一趟,“晚上我有事,可能不回來過夜,你自己吃吧?!?/br>哪知許涵雙眼迷茫,看起來心事重重,轉(zhuǎn)身又進(jìn)了廚房,好像完全沒有聽見他說的話。江立衡嘴唇抿成一條向下彎的曲線,外套也沒脫,徑直走向許涵,只見許涵把腌制好的rou丁倒進(jìn)油鍋里,滋啦一聲,壓根兒沒察覺到身后有個人。江立衡捏住許涵的脖子,許涵身子一震,嚇了一大跳,連手上的木鏟都扔進(jìn)了鍋里。江立衡看許涵臉色發(fā)白,眉頭皺成個川字,他伸出手臂越過許涵把火關(guān)了,“要還是不舒服就別做了?!?/br>“我挺好的呀,真的不想再喝粥了?!睘榱俗C明自己沒有說謊,許涵還蹦了蹦,又勉強(qiáng)笑了一下,他在心里罵自己,許涵,你真不敬業(yè),甩臉子給誰看呢?江立衡凝著臉看他表演完,突然眼神一冷,捉住許涵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身前,再揪出許涵左手的食指,上頭豁然劃了一條約莫兩公分長的口子,從指尖到第一個指關(guān)節(jié),深可見骨。此時已經(jīng)看不見流血的痕跡,皮rou外翻,外層表皮已經(jīng)泛白,刀口較深的地方則隱隱露出一條粉色的線。這明顯就是沒有處理過,還拿水泡了不知多久才會出現(xiàn)的狀況。江立衡狠狠地盯著許涵,最終什么話都沒說,只連拖帶拽地把許涵扯到客廳,從柜子里找出藥箱,翻出創(chuàng)可貼,“貼上?!?/br>許涵覺得自己像是被擄走的,腳都快不沾地了。他乖乖地接過創(chuàng)可貼,想了想,說,“其實沒什么事,當(dāng)時也不疼?!?/br>江立衡分著腿坐在一邊,見許涵笨手笨腳地撕開包裝,胡亂地把傷口捂住,他沉著臉,又把許涵撈到自己身邊,許涵身子一歪,受傷的手立刻被江立衡奪了過去。江立衡毫不憐惜地把那貼得歪歪扭扭的創(chuàng)可貼一把撕下,膠布粘著傷口向兩邊拉扯,許涵沒忍住,疼得直吸氣。“疼不疼?”江立衡取了兩塊新的創(chuàng)可貼,仔細(xì)給許涵貼上,最后重重地摁結(jié)實了,“不疼?”許涵委屈得想哭,今天本來就想得多,腦子一片混亂,哪兒哪兒都覺得不得勁兒,還讓他加深皮rou之苦。十指連心,他手上的痛都快沒過心里的了,就連剛切到手,血在水龍頭底下嘩嘩直流的時候都沒這么難受,許涵撇撇嘴說,“疼,疼死了。不然,江先生,你抱抱我吧,真的特別疼?!?/br>江立衡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臉上卻又忍不住浮起淡薄的笑意,顧不得許涵濺了油點(diǎn)子的圍裙,把人摟進(jìn)懷里,他其實早想這樣做了,只是要給許涵一個教訓(xùn),省得他做事毛毛躁躁地,一不小心又受傷。“一會兒跟我出去,但是要聽話,別亂跑知道么?”許涵窩在江立衡胸口,滿鼻子都是屬于江立衡冷冽而好聞的味道,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像真的都不疼了。江立衡總讓他不要亂跑,他的心就在這里,巴不得跟黏著江立衡一輩子,還能跑到哪里去呢?江立衡就是許涵的良藥,許涵每次只要見到江立衡本人,就暫時忘記了難過。江立衡今晚有個私人聚會,何維東攢的局,沒幾個人,都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發(fā)小,為的是給婚后首次回國的秘景良接風(fēng)洗塵。江立衡沒有理由不去,只是他自己都沒想到,接到何維東電話的時候,他居然一絲抗拒都沒有,欣然同意前往。他本不想帶著許涵,可這小孩兒受著傷,心情也不太好,把他只身一人扔在家里怪可憐的。許涵知道即將要見江立衡的朋友,不想給江立衡丟臉,于是他在衣柜前選了半天,才決定里邊穿一件暗紋白灰襯衫,外頭套上駝色的羊絨格子大衣,配上一條淺藍(lán)色收腿牛仔褲,腳蹬馬靴。這些全是江立衡給他買的沒怎么穿過的大牌,許涵穿上打扮一番后,精神又帥氣。出門前,江立衡頓了頓,又給他抽出一件純黑色的連帽羽絨服,抖落抖落開,把許涵整個人包在里頭,“可能會下雪,多穿著點(diǎn)。”反觀江立衡自己,永遠(yuǎn)都是襯衫外套,外套只分長款短款,卻一點(diǎn)兒都不嫌冷。許涵微微一笑,把兩只手都縮進(jìn)了超大的袖子里。江立衡邊走邊問,“駕照考上了嗎?”“嗯,寒假前就拿到了。”“那你開,趁現(xiàn)在過年人少,城區(qū)也沒幾輛車在路上跑,練練?!?/br>許涵一驚,煩惱都嚇跑了,“那怎么行?!”江立衡面無表情地說,“有我在,沒事。”許涵別無他法,只能從車庫里挑出一輛看起來安全系數(shù)最高的越野,忐忑著上了駕駛座。雖然男孩子天生愛車,許涵第一次就開豪車,既興奮又激動,但一路上仍然戰(zhàn)戰(zhàn)兢兢龜速前進(jìn),不為別的,就為右手邊坐著江立衡。如果是他自己一個人無所謂,載著金主,他還真不敢放飛自我,萬一有個什么事,把他整個人賣了說不定還不夠賠江立衡一根頭發(fā)的!目的地是和江立衡家反方向的遠(yuǎn)郊度假小鎮(zhèn),普通人開車都得兩個多小時才能到,許涵更是開得比走路快不了多少,最后還是因為他心里太過緊張,屁股坐久了又勾起了某處的不舒服,跟江立衡連連求饒,江立衡才讓他停路邊,兩人換了位置。“難受就去后座躺著,還有一段時間?!苯⒑庵匦掳l(fā)動車子,不想打擊許涵的信心,又夸了句,“你手生,多開開就好,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錯了,挺穩(wěn)?!?/br>是,二十碼再不穩(wěn),沒法鬧了。許涵心想。到了度假村的酒店,已經(jīng)快八點(diǎn),江立衡回身一看,許涵剛?cè)嘀劬π褋恚@小朋友真是能吃能睡的,就像一株生命旺盛的小草,在哪里都可以生根發(fā)芽,茁壯成長。“餓不餓?”江立衡問,“他們準(zhǔn)備了室內(nèi)燒烤,但是你也可以先吃點(diǎn)別的東西再過來找我。”許涵一聽燒烤,黑色的眼眸今天頭一次發(fā)出耀眼的光芒,天知道他這兩天過的什么和尚日子,“我想吃rou。”江立衡隱隱一笑,卻在兩人四目相接時恢復(fù)嚴(yán)肅的表情,沉聲說,“你現(xiàn)在還不能吃辣?!?/br>“知道了知道了!”許涵把蓋在身上當(dāng)被子的羽絨服穿好,打開車門跳了下去。31許涵從沒想過這么快就能見到傳說中的秘景良。Loft主題餐廳內(nèi),天花板沒有吊頂,高低錯落地綴著一盞盞燈,不甚明亮,看著倒像十分有格調(diào)的咖啡廳或者書吧。每一桌都被矮墻圍著,形成一個相對獨(dú)立的空間,燒烤架離桌椅幾步之遠(yuǎn),貼在矮墻邊,上頭懸空掛著抽煙機(jī),不知道是被包場了還是因為時間點(diǎn)不對,整個餐廳就最靠里邊有一桌客人。許涵的目光越過江立衡寬闊的背脊向前看,看見了一個熟臉,何維東,正坐在沙發(fā)里朝這邊揮手。何維東身邊坐著的男人手上拿著一杯啤酒喝著,而燒烤架旁,一男一女背對他們忙著烤串。油煙機(jī)低調(diào)地嗡鳴,手上拿著釬子的男人仿佛心電感應(yīng)一般,回頭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