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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掛在嘴上,這會兒見喬南,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 “要不要去醫(yī)務(wù)室看看?”喬南問。 “不用?!碧瓶ń铏C(jī)打量對方。 雖說個子高大,可是長得白白凈凈,跟個小嫩蔥似的。 誰能想到這樣清新脫俗的外表,居然也有一顆向往暴富的心。 喬發(fā)財,這名字起得,簡直□□。 喬南問了幾句,確信她沒什么大礙后,便把目光轉(zhuǎn)向熊南南。 “表妹啊,什么時候見到表姐,幫忙問問她什么時候請我吃飯唄,打交道這么久還沒見過面呢?!彼兊猛媸啦还饋?。 熊南南下意識看向唐卡,見她一副事不關(guān)己老僧入定的模樣,就知道絕對不能暴露。 “表姐早就想請你了,可是最近在忙裝修呢,實在抽不出空,下次見面我一定提醒她!” “行,那我玩去了啊。” “再見!”熊南南連忙揮舞小手。 肖也走出幾步,好像又想起什么事兒來,回看盯著她看。 “怎么了?”熊南南問。 “周六有空沒?我跟幾個朋友計劃去爬清涼山,你要沒事可以跟著一起去玩?!彼堈f。 “好咧!”熊南南聲音都在打顫。 “到時候你也來吧,費用我這邊出,就當(dāng)是給剛才的事兒賠罪?!眴棠嫌謱μ瓶ㄕf。 唐卡想要拒絕,卻感覺后胳膊一陣揪疼。 熊南南臉上保持微笑,手卻掐著她不放。 她是喬南粉絲,好不容易有個接觸機(jī)會,所以不想放棄。 一個人赴約,顯得太不矜持,拉上唐卡就好多了。 在她的注視下,唐卡最終點了點頭。 “就這么說定了,晚上我把集合地點發(fā)你微信上。”喬南對小熊說。 “好!再見!”熊南南激動。 喬南拿著籃球,徑直走向人群。 那些男生,有很多認(rèn)識唐卡的,紛紛帶著賊笑竊竊私語。 不用想,唐卡都能猜出來他們會說什么。 “穿紅T恤那個,帥不帥?”熊南南小聲問。 “挺好的?!碧瓶ㄅd趣缺缺。 “那是徐靜姝男朋友,豪門出身!”熊南南說。 “只有這樣兩個人才般配啊?!碧瓶ㄕf。 她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接受喬南的邀請,對方如果知道自己就是那個‘表姐’,以后還怎么合作??!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人家喬南在拼命混圈子交朋友,自己卻越來越封閉,這怎么能行? 周琦玉那邊什么情況目前還不清楚,自己必須得盡快尋找新機(jī)會。 去就去吧,多個朋友多條路,未必人人都會帶有色眼鏡看自己…… 說服自己后,唐卡提前做了些準(zhǔn)備。 清涼山海拔很高,上下得耗費幾個小時,沒有食物不行。 雖說喬南宣稱會負(fù)責(zé)開銷,可他是個男生,萬一心大忘記了帶,那豈不是會餓肚子? 去超市剛好趕上吐司面包打折,唐卡拿了一大袋,又買了盒最愛吃的rou罐頭。 至于喝的,她還是選擇自帶白開水。 唐卡在網(wǎng)上買了個杯子,看著不起眼,容顏卻大的驚人。 用她的說法就是:這比什么飲料都解渴。 時間轉(zhuǎn)眼來到星期六,依照約定,他們起了個大早。 收拾好東西后,準(zhǔn)時前往學(xué)校東門跟喬發(fā)南會面。 路邊停著三輛車,熊南南看到后就小聲嘀咕。 “野馬和保時捷,咱們學(xué)校有些人真的很有錢。” 唐卡不認(rèn)得車標(biāo),只知道寶馬和奔馳,至于野馬什么的,聽都沒聽過,所以內(nèi)心毫無波瀾。 “表妹,這邊!”車?yán)镉腥松斐鍪謥泶蛘泻簟?/br> “是表……喬南!看吧,我早就說過,他真的是個土豪。待會爬山的時候,把你的面包片和淀粉罐頭都收起來,咱們今天要吃大戶!”熊南南開玩笑道。 “待會兒你說話注意點,無論如何都不能暴露我的身份。”唐卡叮囑。 “放心吧,表姐!”小熊一臉興致沖沖。 喬南開著車,小熊跟唐卡坐在后排。 見氣氛有點沉悶,熊南南就試著找話題。 “這車是你的呀?”她問。 “我哪有錢買車?借的!”喬南眼也不眨。 熊南南扁了下嘴,顯然不相信。 “表妹啊,第一次跟你見面,我就覺得咱倆挺有緣的。你看,兩個人連名字都一樣!” “是啊,呵呵。” “下次見了表姐,記得不要亂說話。我可不是什么有錢人,就差沒申請貧困生了。”他一本正經(jīng)道。 “……”熊南南無語。 即便喬南信誓旦旦,可熊南南還是不信。 在這位同學(xué)的背景認(rèn)知上,她和唐卡存在嚴(yán)重分歧。 唐卡覺得,喬發(fā)財沒什么錢,就是混的好,朋友多,所以看起來沒有那種窮酸氣。 而熊南南則認(rèn)為,喬南是在故意裝窮,開著上百萬的車,卻宣稱自己穿的全是山寨貨,也不知道究竟圖什么。 清涼山就在燕京,風(fēng)景很漂亮。 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冬天,可是溫度還沒那么冷。 別的地方都是一片蕭瑟,唯獨這里,依然滿山紅葉壯觀之極。 跟唐卡預(yù)想的一樣,這幫男生果然沒有買任何吃的。 雖說準(zhǔn)備了兩箱燒烤食材放在車?yán)?,可那是為晚上?zhǔn)備的。 爬山過程中,除了水,他們根本沒考慮別的補(bǔ)濟(jì)。 唐卡出生地有山有水,背著包上臺階上依然健步如飛。 熊南南長在平原,連高點坡都沒上過,爬起山路簡直苦不堪言。 不到半個小時,就已經(jīng)累得氣喘吁吁。 為了照顧她,唐卡只好放慢腳步。 至于那幫男生,顯然也都高估了自身體能。 平時打起球來,個個虎虎生風(fēng),這會兒爬起山,全都現(xiàn)了原形,不過礙于面子都勉強(qiáng)撐著。 “早知道這么遭罪,就不該來,這什么時候才能上去???”熊南南哭喪著臉問。 “還早呢,現(xiàn)在三分之一不到?!碧瓶ㄕf。 “你就不累嗎?” “還好,不過你現(xiàn)在就這樣的話,待會兒下山時估計會更痛苦?!?/br> “我的媽呀,你說我當(dāng)初怎么就不過腦子呢?好好的爬什么山?!你看起來那么瘦,跑步快爬山也快,比我身體強(qiáng)了不知道多少倍,就連前一波流感那么厲害,都愣是沒中招!唐小姐,能不能傳授一下您的健康秘訣?”熊南南把手握成話筒遞到她臉前。 “多吃菜,多運動,同時你還得窮。”唐卡說。 “后一條怎么理解?”熊南南問。 “因為窮,所以生不起病,沒錢就得有個好身體,否則活著還有什么意義?”她說。 “……感情我這是富貴病?”熊南南差點沒哭。 兩個人走著聊著,熊南南實在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