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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浴室洗澡。洗完澡出來尚鵬準(zhǔn)備回臥室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茶幾上放著的禮盒。抱著好奇的心態(tài),尚鵬坐到沙發(fā)上,伸手拿過了它。精心的蝴蝶結(jié)包裝彰顯著主人的用心,尚鵬拿在手里慢慢摩挲著彩帶,目光卻瞥向了緊閉的臥室門。倏地,思緒一閃,尚鵬想起了他回來時,女助理攔住他給他送禮物的場面。對了,她說今晚好像是……平安夜?那這個禮盒?尚鵬眼眸中閃現(xiàn)出濃厚的激動,這一定是貓兒送自己的禮物吧!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尚鵬連忙解開了蝴蝶結(jié)彩帶。一雙深藍(lán)色手套靜靜躺在盒子里。尚鵬眼眶有些泛酸,把手套從盒子里拿出來后,他慢慢地套上了自己的手。很清晰地,在手背處還有幾個小小的窟窿。募地,鼻頭一酸,尚鵬閉上眼睛,把手套緊緊貼在了臉上,來回蹭著。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在這段感情中,付出多的那個是他,他心甘情愿,因為他愛吳星,所以什么都愿意。但是現(xiàn)在,當(dāng)他看到吳星親手給他織的手套時,他覺得羞愧。貓兒對他的愛絕不亞于他對貓兒的愛。心緒平復(fù)下來之后,尚鵬把手套戴在手上,然后擁著吳星沉沉睡去。第二天一早,剛六點,尚鵬就醒了過來,小心翼翼地從床上下來,尚鵬看著還在熟睡的吳星,心頭軟得一塌糊涂。親了親他的粉唇,尚鵬嘴角流露出幸福的笑意。……吳星因為今天沒課,便睡了個大大的懶覺,醒來時,已經(jīng)日上三竿。揉揉惺忪的睡眼,吳星穿著睡衣出了臥室,剛要去洗漱時,卻發(fā)現(xiàn)茶幾上的禮物竟然被拆開了!我擦擦擦!怎么回事?三步并作兩步走到茶幾旁,吳星拿起空無一物的盒子,一時間哭笑不得。啊啊?。∷蛱炀蛻?yīng)該藏個好位置啊,也不至于尚鵬這家伙趁他睡著了就私自打開了這個禮物。雖然是給他的,但不是自己親手給的,吳星怎么就覺得那么不舒服呢。再說他還想看到尚鵬被他感動地一塌糊涂的場景呢。“?。 眳切前脨赖睾苛艘宦?。算了,還是等今晚大鵬子回來再興師問罪吧。吳星嘆了口氣,正準(zhǔn)備起身時,余光卻瞥到了禮盒左側(cè)的一張紙條上。奇怪,怎么會有紙條,他記得他沒寫啊。吳星伸手把紙條拿過來,入目便是龍飛鳳舞的字——尚鵬寫的。“乖,先去洗漱。接下來有驚喜!”哇!大鵬子什么時候也會搞浪漫這一套了?吳星笑了兩聲,然后聽話地去了浴室洗漱。洗漱完拿毛巾擦臉時,發(fā)現(xiàn)干毛巾上也放著一張紙條。“我已經(jīng)把包子買好了,你放進(jìn)微波爐里熱熱再吃。吃完有驚喜!”吳星又跟從指示去了廚房熱了熱包子,拿回餐桌上吃了個干干凈凈。吃完覺得渴,吳星便去廚房倒了杯水。然后,第三張紙條就在杯子下面壓著。“喝完水就去換衣服,換完衣服有驚喜!”吳星有些懵。大鵬子是神算子嗎?每一步都給他算好了,分毫不差!吳星咽了口口水,隨后去了臥室換衣服。一打開衣柜,果然如吳星所想,又有一張紙條。“換上厚衣服,圍上圍巾,然后再去儲物室一趟。就在儲物室最左側(cè)的二層柜子里,是終極驚喜!”天吶!這一個接一個地,終于到終極驚喜了。吳星連忙按紙條上囑咐的換好衣服,圍上圍巾,迅速沖到了儲物室。打開第二層柜子,這次沒有紙條了,只有一串鑰匙。可就是這串平凡無奇的鑰匙,讓吳星張大了嘴,隨后跟瘋了一般地拿起鑰匙就往樓下沖。他有預(yù)感,他有強(qiáng)烈的預(yù)感。吳星出了樓棟門,連忙往尚鵬經(jīng)常停車的地方跑去。果然,尚鵬原先的摩托車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輛嶄新的摩托車。吳星無意識地攥緊手中的鑰匙,然后一步一步地靠近那輛車,直到完全來到它跟前。站定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后座上貼的紙條。因為這張紙條跟之前的紙條形狀都不一樣,吳星不敢揭下來,只敢低下頭去看。然而下一秒,吳星一看是尚鵬的字,頓時就興奮起來。“貓兒,這是我送你的圣誕禮物,喜歡嗎?你給我織的手套,我已經(jīng)帶著去拍戲了,嘿嘿……貓兒,我愛你,比愛任何人都愛!”吳星彎腰看著紙條,笑成了一朵花。大鵬子,只有你懂我,我最想要什么。第142章已經(jīng)進(jìn)入深冬,北方的天氣冷得瘆人。劇組的環(huán)境更是惡劣不堪,四處都無遮風(fēng)的東西,這可苦了演員們。他們拍戲又不能穿太厚,而且還要做出一副完全不冷的樣子,若是誰不小心戰(zhàn)栗了一下,整個鏡頭也許都要重來。所以,往往是一場戲下來后,演員們都立刻跑進(jìn)還算溫暖的化妝間,披上厚厚的羽絨服外套。這怕冷的人中自然是不包括尚鵬,從小練功夫練到大,尚鵬早已練就了好體魄,就算現(xiàn)在只穿著一件衣服,也不會覺得多冷。但他仍舊會跟其他人一樣拍完戲就跑回化妝間,只不過他是去戴手套。有著幾個小窟窿的手套并不防風(fēng),但尚鵬就是愛不釋手,只要吳星親自做的,就算全是窟窿,他也愿意戴著。“尚鵬?!?/br>不知何時,那女助理又來到了尚鵬面前,有些驚訝地開口。因為之前兩天沒有柳晴兒的戲份,女助理自然也沒過來,可今兒一來,她就眼尖地看到了尚鵬手上戴著的手套。這么奇丑無比的手套,他是怎么有勇氣戴的?尚鵬抬起頭,一看又是女助理,不由皺起了眉頭,“怎么了?”“你戴的這個是什么東西啊,”不知情的女助理嫌棄地看著被尚鵬當(dāng)做寶貝護(hù)著的手套,“不僅這么多窟窿,顏色還這么土,干嘛戴這個啊。我送你那個手套呢,你怎么不戴?”本來尚鵬就對這女助理沒什么好感,現(xiàn)在又聽到她親口詆毀吳星織的手套,頓時臉色就變了,目光涼涼地看著女助理,冷冷吐出幾個字,“你管得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