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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笑著回了她們一句,“我工作的時候帥不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挺認(rèn)真的?!?/br>姑娘們都捂著嘴樂,“認(rèn)真工作的男人最帥,這話沒聽過?”我聽過,但我什么也沒再說。帥不帥都是別人說了算,我愛的人看不到,那再帥也白搭。我知道我們公司里有姑娘喜歡我,可我不想害了人姑娘,因此平時在公司刻意和她們保持著距離,很少跟她們調(diào)笑,以至于她們覺得我是個十分認(rèn)真嚴(yán)肅的男人。下午下班,剛出公司門口,就聽見有人在叫我,我一扭頭,他坐在車?yán)?,搖下半截車窗,笑瞇瞇的沖我招手。那傻樣,真是不忍直視。我走過去,問他:“你怎么來了,不上班?”“上車說,太陽那么大你也不嫌曬?!彼粗艺f。我繞到另一邊,上了副駕駛,只要副駕駛空著,我絕對不會坐在后面,能離他近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這也是多年來的毛病,想忘了他,也得改了。“不上班?”我又問了一遍,因?yàn)樗麤]和新娘子膩歪反而來找我讓我挺意外,而且有錢人不都興蜜月旅行那一套,不曉得他怎么沒去。他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問我:“你失憶了?我放一星期婚假呢?!?/br>我也沒結(jié)過婚,不知道婚假這東西,再說了,我們這種平頭百姓,頂多花一天時間結(jié)婚,第二天也照常上班賺錢養(yǎng)家。我只能回答“哦”,然后提出我之前在心里的疑問:“不和婷婷去渡蜜月?”他把著方向盤,頭也沒回,“婷婷說不急這一時,等閑下來的時間多點(diǎn)再出去好好玩一回。”我只能又“哦”了一聲。突然想起也不知道他來找我是為了什么事,我問他:“你來找我有事?”“沒事,就是想和你一起去吃個飯?!彼f。好吧,我也不想再問他為什么不和老婆一起吃了,可能是覺得我這個孤家寡人可憐,所以陪陪我。再多的猜測都是徒勞,只要不是本人親口說的。他說要和我吃飯,我樂得高興,心里給自己找了個十分正當(dāng)?shù)睦碛桑f是忘記他之前最后的放縱。回了老家工作的話,可能就再也見不上面了。作者有話要說:☆、5一頓飯吃了很久,都是他在說,我在聽,其間他還會插幾句題外話,叫我別愣著,趕緊吃。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特別是畢業(yè)工作之后,因?yàn)槲疑钪嗾f多錯這個道理,我和他待一起的時候已經(jīng)算是多話的不尋常了,但是和他一相比較,我話少得像是全程都在沉默。他給我說的都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他上班時候遇到的一些奇葩的人,奇葩的事,諸如此類。我覺得這些話沒營養(yǎng),所以沒有認(rèn)真聽,不過偶爾也會附和上兩句,不至于讓他覺得冷場。我盯著他一開一合的嘴唇,很想上去咬一口,卻也只能想想而已,我要是真做了,估計(jì)會被他揍一頓,然后不用我自己忘了他,他也會和我老死不相往來。吃完飯,我要回家,他說他送我,也好,省的我再地鐵公交的來回倒。送我到我住的小區(qū)樓下,他靠在車門上看著我,嘴唇動了動,像是有什么話要說。我問:“怎么了?”他才笑起來:“我都到樓下了,不請我上去喝杯茶???”我老老實(shí)實(shí)回答:“你知道我不愛喝茶。”他的臉一下垮下來,“不是喝不喝茶的問題,我的意思是你不請我上去做一下,我還上去過呢?!?/br>我只能說:“好吧,你上去坐一下,不過我要說一句,你去過我家挺多回了,每次我們一起喝酒,喝得爛醉如泥的你就是睡我家的。”他沒話可說,只能抿緊了嘴唇,率先踏上了樓梯。我住的這片地兒挺老的了,一水的破落樓房,磚紅色的瓷磚鑲在墻皮上,風(fēng)吹雨打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來,倒是一片墨綠,上面鋪滿了頑強(qiáng)生長的青苔,生機(jī)勃勃的,讓這年歲久遠(yuǎn)的老房子平白添了點(diǎn)兒欣欣向榮的生命力。現(xiàn)在住這里的人也不多了,房子建的時間早,沒電梯,人少,也不打算再裝,我剛好住在頂樓,所幸這里最高樓層也就八樓而已,否則我一天上班回來累成狗,再爬上去非得去了半條命。我對我住的地方還是滿意的,我也是撿了個大便宜,這房子是一對老夫婦的,人兒子出息了,在國外賺了錢,將兩老接出去,所以這房子說是租給我,其實(shí)差不多算是賣給我了,只要他們不回來,我就能一直住著,當(dāng)初兩老人家看我一大學(xué)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給的價錢也不貴,說是讓我?guī)退麄兛醇伊恕?/br>我想我要是回老家的話,這地兒就得空著了,房子沒人氣,壞的就快,那我得給倆老打個電話說一聲。我在屋里準(zhǔn)備了兩雙拖鞋,一模一樣的款式,就是碼數(shù)不一樣。其實(shí)也就是我的一點(diǎn)小心思而已,在他第一次喝醉了到我家過夜的時候,我就大半夜懷著那點(diǎn)隱秘的齷齪的上不得臺面的心思到樓下的便利店里買了那雙拖鞋。一起的還有和我同款的牙刷口杯和毛巾。他不覺得奇怪,可能是覺得這是我個人買東西的一點(diǎn)習(xí)慣罷了,喜歡買一樣的東西什么的,我也樂得他不問我,否則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很自然的穿上那雙大一點(diǎn)的拖鞋,大喇喇的大字仰躺在沙發(fā)上。我給他倒了杯水,放在茶幾上,“我這里沒茶喝,白開水還是有的?!?/br>他沒理我,閉著眼睛沒說話,像是睡著了。昨晚累著了吧!我暗搓搓的想,這話如果說出來的話其實(shí)很惡毒,對我自己而言,因?yàn)榫褪窃谧耘?,鋒利的刀一下一下往心口戳。所有人都知道他昨晚和一個女人滾在床上,我卻連我喜歡他都不敢開口告訴他。愛上一個人會變得膽小,患得患失,確實(shí)沒錯,不過我沒“得”過,所以不敢妄想會有“失”。失去都變成妄想,我真是活成了一個我自己都看不起的慫貨。我坐到他身邊去,輕輕推了他一下,問他:“你打算坐多久?今天不回去了?”我原本以為不會聽到他的回答,因?yàn)樗雌饋砭拖袷钦娴乃耍l知道他說他不回去了。開什么玩笑,結(jié)婚第二天就在外面過夜,就算他老婆真的是個□□我也不禁有些同情了,更何況人姑娘不是。“怎么了,性,生活不和諧?”我笑著問他。“沒有,就是不想回去,好累,而且那檔子事不就那樣,沒什么意思?!彼f。聽他這話,我有點(diǎn)懷疑,他是不是有點(diǎn)隱疾,古人都說食色性也,他竟然覺得沒什么意思,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