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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薇薇很多次。前世,薇薇去世后,楊歡在身邊企圖罵醒每天醉生夢死的他,罵不醒又一次次苦口婆心勸著,即使他伶仃大醉,依然在身邊照顧。有一次他醉酒,齊秦明冷笑又失落拽著他的衣領(lǐng):“就差一點,就只差一點!”他喝的醉醺醺的,但還是有意識是清醒的,面前的男人眼里帶著深切的怨恨:“我哪里比不上你?!為什么她眼里首先看到的永遠只有你?她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的求婚了,可是白薇薇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死了!”齊秦明哈哈大笑,笑出眼淚:“為什么她死了呢!哪怕晚死一天,楊歡就是我的了。你大概不知道吧,高三畢業(yè)那年,楊歡想跟你表白的,但是陰差陽錯,卻跟我睡在了一起,哈哈哈哈……”“我等了她那么多年,可她想的只有你,好不容易你結(jié)婚了,她下定決心忘了你,跟我在一起,可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白薇薇死了,她還尸骨未寒,楊歡就迫不及待拋棄我,想跟你在一起,她想要搶自己死去閨蜜的丈夫,這是不義!她就不怕白薇薇從棺材里跳出來?!”齊秦明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說的滿臉是淚,喃喃道:“她怎么這么傻呢,簡直是瘋了!”陸清被他這番話說的徹底清醒了過來,往事一連串的在腦海里浮現(xiàn)。楊歡總是罵他,但是從來沒拒絕過他的請求;高中大學(xué)時,有好幾次,他回頭看到她路過,若無其事的走開,連招呼都沒打,當(dāng)時他還罵她沒禮貌;高考后,薇薇說楊歡會去帝都大學(xué),但錄取的卻是S大……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陸清終于后知后覺知道了楊歡的心思。感情這個東西,心里裝下一個人,就很難再容得下另一個人,即便那個人做再多事情也無濟于事。陸清沉默的遠離了她,楊歡也沒糾纏,臨走前只是看著他,嘴唇囁嚅著想說什么,但最后也只是說了兩個字:“保重?!?/br>臨死前,陸清才知道,楊歡蹉跎了一生,而齊秦明,也是終身未娶。這個結(jié)局,是他想不到,也不愿意看到的。也許是她隱藏的太深,又或許是他反應(yīng)太遲鈍,他真的從來沒想過楊歡會有什么想法,畢竟她是見面就懟,非打即罵,要不然就是一頓嘲笑。她對薇薇好,人性格也不錯,所以他也拿她當(dāng)朋友,但也僅僅是朋友了。他的一顆心從來只在薇薇身上,對別人,從來沒有半點想法。陸清并不覺得自己欠楊歡什么,別人的感情想法,他都不在意。全世界都知道他愛的人只有一個薇薇,他從來沒給過別的女人希望,既然這樣,他就不欠她。從他想起前世種種后,到底就不會再靠近一個對他有想法的女人,這是原則。但沒想到時隔多年,他們在S大又見了面。楊歡從哈佛博士畢業(yè)后回國,除了在公司工作,就是在S大帶帶研究生。時光給彼此帶來了很大的改變,陸清變得愈發(fā)的成熟穩(wěn)重,舉手投足已看不出年少的肆意狂傲。陸清主動打了招呼,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笑道:“陸威非要來這邊上大學(xué),以后幫忙照顧了?!?/br>楊歡看了眼人高馬大的小伙子:“當(dāng)然,畢竟是薇薇的兒子?!?/br>如果是年輕時候,她大概是要扯著嗓子冷嘲熱諷的懟回去:這么個大小伙兒讓我照顧?陸少爺,你臉皮真厚。說多少尖銳的話,都只是為了吸引眼前這個人的注意,為了多跟他說兩句話。但隨著時光流逝,她早就放下了不屬于自己的執(zhí)念,她所有的喜怒哀樂都給了另一個男人。年少時的執(zhí)念和習(xí)慣,隨著時間,終究是漸漸消失。再次見到曾經(jīng)求之不得,心心念念的人,心里已經(jīng)沒了絲毫漣漪。“楊阿姨?!标懲怨源蛘泻?。陸威知道楊歡是老媽的朋友,關(guān)系很親近,雖然不在一個省市,但感情很好,每年過年都會見面,母親還會帶他來她家玩。而且每一次陸威看到楊歡,都會被她的盛世美顏亮瞎眼,完全想不明白為什么世界上會有這么漂亮的人,這是不給別人活路嗎?他小時候不懂事,還偷偷跟老媽說,長大想娶楊歡阿姨當(dāng)媳婦兒。結(jié)果被老媽死死按住,照著屁股打了好幾下,罵他胡說八道,厚臉皮。唉,于是,他小小的,邪惡的小心思就這樣被扼殺在了萌芽之中……兩人多年未見,也只是在路邊寒暄兩句,便各自回歸了自己的生活。齊秦明到家時,老婆坐姿隨意,斜斜靠著沙發(fā),卷發(fā)隨意垂在肩上,慵懶的像只小野貓,那一身合身的旗袍,襯得整個人前.凸.后.翹,好看的讓人挪不開眼。兩個孩子坐在沙發(fā)上,在看動畫片。一派和諧的場景,心里暖融融的。他脫了西服外套,掛在衣架上,挽起襯衫袖子,兩個孩子聽到聲音,跳下沙發(fā)撲過去大喊:“爸爸,爸爸。”齊秦明一手抱起一個,在他們臉蛋上一人親了一口:“乖不乖,聽mama的話了嗎?”“聽了,聽了?!?/br>楊歡冷哼看了他一眼,挪開眼,似乎很不愿意搭理他。齊秦明放下孩子,讓他們?nèi)ネ妗?/br>走過來,坐到她身邊:“還生氣呢?”他伸手剛摸上她的小手,她就拿開了,摸了個空。有點尬。他只好摸摸鼻子,寵溺的笑笑,知道昨晚真的是把她折騰狠了,生氣了。這幾年她沒少因為床事鬧脾氣,嫌他沒節(jié)制,嫌他不分時間地點,嫌他力氣太大,嫌他時間太長,嫌他太不要臉……反正各種嫌棄。嫌棄也沒辦法,誰讓她對他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最重要的是,年輕時錯過的那么多年放縱的機會,他得全部補回來。而且,她也就是嘴上說著嫌棄,身體可是相當(dāng)?shù)恼\實,哪一次不是抱著他求他快點,深點,各種要求可沒少提,結(jié)果呢?自己爽了之后,就立刻翻臉不認人,他經(jīng)常嘆息,自己怎么就看上這么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她翻臉不認人,把他吊的不上不下,怎么可能依她,自然是按著她,就是一個字,干。“新上映的電影聽說挺好看的,一會兒咱們一起去看?”“齊總真有閑情?!彼毖劭此?。“陪老婆的時間還是有的?!彼槐菊?jīng),渾身透著一股禁欲氣息。禁欲?楊歡發(fā)了個冷顫,那是別人沒見過他床上那股浪勁,sao的令人發(fā)指!她一只玉臂搭在沙發(fā)上,手撐住腦袋,懶洋洋看他,笑瞇瞇:“下面疼,不想動?!?/br>齊秦明第一反應(yīng)就是扭頭去看孩子,兩個孩子坐在泡沫地墊上,頭對著頭,一人拿個手機,在打王者榮耀。他伸手打橫抱起她,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