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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是不是吃餃子呢?”“這些是我留著做種的。”“那中午吃什么?”“咸菜泡飯?!?/br>“有沒有咸鴨蛋???”話音剛落,他便又挨了辛夏生好大一記白眼。他略一聳肩,半玩笑地補充道:“不用自卑自鄙自氣,我一點也不介意你什么都沒有的處境。反正,以后是我來養(yǎng)活你。而且這樣更表明了,你真的非常好養(yǎng)活。放心,不管米飯、餃子、面條、包子還是稀飯,你是要配著豬rou、雞rou、牛rou、羊rou還是咸鴨蛋來吃,我都供得起?!?/br>“哼!”辛夏生對這個登徒子早就失去了該有的耐性,借用對方的語氣回覆道:“既然鯉躍龍門了,那吃點龍rou應該沒問題吧?或者你更大方,非要剜下自己的rou來請我吃,那樣的話我必然也是會笑納的?!?/br>將水壺往一旁松軟的泥土上一甩,李吉雨歡樂地笑起來?!罢嫦氤缘脑挘邑?,我一定剜,說,想吃心還是肝,我不吸煙,肺的味道應該也不錯?!?/br>“你剜啊,我等著?!?/br>停下手邊的活,辛夏生冷靜地盯住了李吉雨的笑臉,但笑臉的主人卻并沒有有所收斂。將手伸到辛夏生面前,李吉雨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刀呢?是會一點武術(shù)但自殘的功夫就沒學過了。”“鏟子就行?!毙料纳鏌o表情地遞上“工具”。“知道法國大革命嗎?就算是要人命也要浪漫地去演繹,所以,你先以身相許愛我至深我再為你兩肋插刀肝膽俱裂,如何?”李吉雨不正經(jīng)地挑了挑眉。“你倒挺會做買賣,可我不喜歡商人,這買賣你找別人去做吧?!苯?jīng)過接觸,他斷定這位大少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傻瘋子,裝了一腦袋的漿糊。“說話不算話的那叫什么?小狗。你答應了,你全家都答應了?!?/br>“小狗就小狗,我姐閑著吶,你去找她,她比我有愛心、包容心、耐心,你再在這兒待下去的話我耳朵里都要長老繭了?!毙料纳荒蜔┑剞D(zhuǎn)過身去打理田地。李吉雨不緊不慢地挪到辛夏生的面前,踩壞了好幾棵小嫩蔥。辛夏生伸手去推,半路卻收了手,擔心某人龐大的身軀壓壞更多的小菜。“走開,像座山似的,又像猴似的盡胡鬧?!?/br>“鬧心了?是不是覺得我既親切又可愛???”李吉雨趁機奉上一張花一般燦爛的笑臉,露出一口白牙象是要將人生吞了似的。“你既無恥又無賴,我不屑跟你說話,哪里涼快哪里呆著去吧。”“你敢罵我無恥!”李吉雨突然提高了嗓門,貌似很氣憤,可下一句話馬上xiele底氣,帶著些許的不正經(jīng)。“我可親你,再罵試試,真調(diào)戲你?!?/br>辛夏生紅了臉,“瘋子!”“把眼睛閉起來。”對方不知所措間,李吉雨莫名其妙地要求道。“干嘛?”辛夏生呆呆地問,邊拿手背蹭了蹭臉。李吉雨突然傾身下去在對方的眼角輕輕落了一吻。手比腦快,辛夏生又要賞人耳光,可這次李吉雨早有準備,不但沒挨打更順勢將人扯進懷里好好溫存了一把。可憐的丑男既怨恨瘋子的蠻狠又痛恨自己的孱弱,苦苦掙扎在無望中。“乖乖聽話,要不咬你,咬啦咬啦……真咬啦……”瘋子貪婪地咬上丑男那兩瓣微涼的唇。他的唇齒小心翼翼拉扯著對方的小舌,他的舌則一次又一次地掠奪著對方的味道,好似熊噬蜜一般。辛夏生悶了、愣了、呆了。他們這是在干嘛?他為什么要這么用力地咬他?痛嗎?又不痛。竟然酥酥麻麻的。舒服嗎?不可能舒服的吧……“他在做壞事,一定是,他是個瘋子!我……我不能跟他一起瘋!”心底發(fā)出的吶喊越來越響,他愈加害怕,便愈加用力反抗,差點咬斷了登徒子的舌頭。將人往外一推,按著嘴角,“嘶……”李吉雨頭一回品嘗自己的鮮血,“你小子真屬狗的,還是條小狼狗,把我舌頭都給咬破了,痛死我了?!?/br>他故意把嘴巴張得開開的,以便對方清楚地看到里頭的慘狀,那和著口水的血液聲勢自然浩大,用來嚇唬嚇唬小呆瓜綽綽有余。不知是嚇的還是本來就氣虛,辛夏生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碧清碧清的韭菜上。“你得負全責。被你這么咔嚓一下,以后我還怎么吃飯怎么正常生活啊?我的后半輩子就交付給你了,你必須全心全意地只愛我一個。”辛夏生瞥開眼,嘟噥道:“把血咽了,我暈血。有力氣說那么多廢話都不帶喘,你當我是大傻子啊?!?/br>“怎么沒事?不信你看看,看清楚了……”李吉雨故意又湊到了人家的眼皮子底下。“走開!”辛夏生拿手遮著眼睛,叫道。“你負責不負責?”訛詐雖然不是商人的特長之一,但肯定是李吉雨的拿手絕活之一。“我……我……”越想越煩越想越亂,如果可以不用想那么多管那么多那該多好啊。“果斷點!勇敢點!是男人不是?猶豫個屁??!我這么好一個男人,我這么好一個丈夫!過了這村可沒這店!跟是不跟?嫁是不嫁?我會照顧你一生一世會疼你一生一世會愛你一生一世!這么好的未來你要是不要?”趁人病要人命,此時不下手何時再下手?他李吉雨從來不吃涼了的黃花菜。“好好好,你說什么都好行了吧?我求你,別再嘮叨了!我煩!”辛夏生被逼急了,暫時忘了那可怕的紅色,狠狠瞪住了一派慷慨激昂的大瘋子。伸手抹去噴濺到對方臉上的血沫子,李吉雨得意地笑了,哪有他辦不成的事??!“你少得意洋洋的,惹急了我真往你茶里下巴豆?!毙料纳皖^撥弄泥土,這下他可真是把自己送進了虎口,福禍難測啊。如今唯有指望自己醫(yī)術(shù)高超的jiejie了,興許有那么一味能夠馬上治好此類瘋病的特效藥。“那多有趣,別人還不敢吶,我就喜歡你的什么都敢對我做。哈哈……”李吉雨大笑著向人撲了去。“我的菜!你這個敗家子!”辛夏生哀嚎,心疼啊。兩人便在菜地里滾了起來,喊打喊殺的、竊笑的嬉笑的……☆、婚寵(2)李吉雨是個急性子,這點以前體現(xiàn)得倒也不明顯,就是最近才養(yǎng)成的。頂著鳳冠的辛夏生端坐在床頭,連嘆息的力氣都沒了,折騰了一整天,他只盼能夠睡個好覺。對于李吉雨把婚期提前,又將婚宴設在了蘇府,他一點意見都沒有,因為一嘴難敵三口,既然應下了,也就無所謂早晚,反正橫豎都是那樣唄,得跟瘋子一起過日子了。伺候丫鬟不知何時走得沒了蹤影,只聞關(guān)門聲輕起,他的心還沒來得及“咯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