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聲沒有了。沈定澤驀然一震,一種恐懼襲上心頭。“狗狗……”他一聲不吭,扔掉電話,緊張地沖到窗前。還在,上帝保佑,他還在。松了口氣,才發(fā)現(xiàn)院子里多了許多雜人,圍繞著狗狗,麥克風,攝像機都圍成一圈。狗狗畏縮著想躲避,非常不安地轉(zhuǎn)著眼睛。“請問你的名字叫狗狗嗎?”“你是哪里人?”“你住在這里?你和沈先生是什么關系?”有女記者比較有同情心的連聲安慰:“不要哭,你不要哭嘛?!鞭D(zhuǎn)身擺出嚴肅的樣子面對攝像機:“令人驚訝的一幕正發(fā)生在大家面前,近日大紅的青春派廣告明星……”狗狗一個字都不肯說,他有點嚇壞了,這么多麥克風伸過來。狗狗的表情象被七八把自動步槍指著,他停了哭聲,一個勁往門口擠。不知道誰趁機伸手在他身上摸了兩把,他太緊張,也沒有注意。這個時候,門刷地開了,沈定則站在門前,一手撐在門框上:“好熱鬧?!蹦樕系淖旖浅秳觾上庐敵尚θ?,眼睛里卻一點笑的意思也沒有。大家的注意力忽然被扯過去了。看見主人現(xiàn)身,狗狗渾身一激靈,對上沈定則的眼,看見沈定則朝他使個眼色,此刻他聰明多了,猛然朝前一竄,從沈定則讓開的身側(cè)鉆進屋子,逃個無影無蹤。“沈定邦!”“??!走了!”眾人還沒有采訪夠本,連忙想追進屋,不料遇到高達威猛的門神。沈定則輕輕一動,整個人擋在門前,兩手一左一右撐在門框上,似笑非笑,居高臨下對著所有攝像機,麥克風:“對不起,私人地方?!?/br>“沈先生,不要這么無情嘛?!庇浾咧杏袔讉€和沈定則打過交道,笑著說:“我們不過問幾個娛樂性問題?!?/br>“還不夠娛樂?”沈定則也笑起來:“你們剛剛已經(jīng)把定邦最精彩的秘密彩排給拍下來了。”眾人連忙追問:“這是他接的新戲?有什么內(nèi)容?打算找誰執(zhí)導?”“沈先生,這是貴公司為沈定邦量身定做的戲嗎?”沈定則臉上沒有透出任何不耐煩,把磨練出來應付傳媒的伎倆都使上了,故作玄虛地點頭,又笑:“具體情況暫時不能說,日后吧?!?/br>“戲的名字總可以說吧?”沈定則搖頭。有人問:“沈先生,沈定邦沈定則這兩個名字很相象,請問你們是什么關系?”“世交?!?/br>“剛才真是在彩排嗎?他哭得很傷心啊?!?/br>“那是他的天分。”好不容易答了一輪問題,沈定則堅決地拒絕了讓狗狗出來接受采訪的要求,把記者們都支走后,按捺著用力摔門的欲望,把門輕輕有禮貌地關上,立即轉(zhuǎn)身找他的寵物。客廳靜悄悄的,沈定則叫了一聲:“狗狗?!甭牪灰娀貞胍膊挥孟刖屯欠块g里走。“狗狗,你出來?!鄙蚨▌t環(huán)起手,站在桌子前。沒有回應。“我數(shù)三聲,一……二……三。”他數(shù)了三下,還是沒有任何動靜。難道不在這?他彎腰,正巧對上一雙不斷流逸水光的大眼睛,猛然一看,象黑夜中碩大的夜明珠似的。果然在這里,沈定則皺眉:“叫你怎么不應?出來?!彼焓诌M去。狗狗畏懼地把身子往里一縮。“出來吧。”看狗狗那可憐兮兮的樣子,沈定則的口氣也軟下來。狗狗搖頭。沈定則說:“出來,主人給你吃排骨?!?/br>“主人騙我出去,要把我扔掉。”狗狗警戒地看著沈定則,控訴又可憐的口氣:“主人不可以扔掉狗狗?!?/br>沈定則好氣又好笑,看著狗狗的大眼睛紅通通的,又有點不忍心,只好低聲下氣地說:“主人不扔狗狗,說主人不好,跟狗狗開玩笑,把狗狗嚇壞了。出來吧,主人給排骨你吃?!?/br>狗狗遲疑起來,圓圓的眼睛露出搖擺不定的光芒,一副想相信又不敢相信的表情。沈定則直起身子:“我去做排骨。你不下來,小心我把排骨全部吃光?!彼隽朔块T,藏在門后偷望,看見狗狗猶豫著從桌下試探著深出頭,不由微笑起來,當真下去做排骨了。做排骨其實不難,超級買的排骨,已經(jīng)切好、洗好、調(diào)好味,只等回家放微波爐一轉(zhuǎn)。沈定則把排骨弄熟,端著出客廳,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在飯桌旁乖乖坐好了。“洗手了沒有?”“洗了?!?/br>狗狗伸頭看他手上的排骨,也伸手心不在焉地讓他檢查,剛才的事情好像已經(jīng)全沒了影子,只有狗狗紅紅的眼睛留下一點痕跡。沈定則原擔心狗狗心理需要調(diào)節(jié),見他乖乖如故,高興起來,把排骨往桌上一放,拍拍狗狗的頭:“吃吧?!?/br>狗狗立即拿起筷子,老老實實吃起來。他對排骨有種特有的虔誠,吃排骨是最嚴肅,絕對不可走神的事,這個時候,無論沈定澤摸他的腦袋,撓他的脖子,狗狗都不會有任何反應。他只管低頭盡情享受排骨。沈定澤在一旁看他可愛的吃相,越看越有趣,伸手在他臉上輕輕地順著肌rou紋理向下摸。狗狗的皮膚很滑,不象娛樂圈女星般水淋淋的帶油性的光滑,而是清爽的,彈性極佳的光滑。他摸了兩下,滿心的自豪忽然涌了上來,想到狗狗口口聲聲叫喚“主人不許扔掉狗狗”,可愛極了。忍不住把頭湊過去,含住狗狗的耳朵。狗狗正吃排骨,象入了禪的高僧,對世外一切干擾無動于衷,充其量只是扭扭脖子。沈定澤含住了珍珠一樣的小耳垂,更覺得不夠,把唇慢慢移到狗狗臉頰上。狗狗剛吃完一塊排骨,馬上又開始攻擊另一塊看起來更好吃的。舌頭象狡猾的小蛇一樣,掠過白皙細嫩的臉,落到紅紅的正開合的唇上,沈定澤從側(cè)邊繞著那唇打轉(zhuǎn),仿佛蜜蜂圍著花飛舞,一點點排骨汁的香味,從狗狗的唇傳到沈定澤的舌頭上。再欲深入,狗狗卻動了起來:“主人要吃排骨就吃碟子里的,不要搶狗狗嘴里的?!?/br>把沈定澤氣個半死。相安無事又過了一晚,狗狗睡覺還是喜歡抱著沈定澤的大腿,害沈定澤前半夜想入非非,后半夜做夢被人在腿上拴了秤砣扔進海里。第二天狗狗開門,從草地上把報紙拿進屋給沈定澤。報紙上娛樂版頭條幾乎商量好似的,都是同一個人的報道,配的照片也幾乎相同,反正是同一個景象,不過換了角度。不過頭條的名稱倒是各有不同。“明日新星即將全面登陸影視圈”“永同老板一擲千金捧新人,新人新貌新制作”“藝員門前痛哭流淚,內(nèi)有乾坤?”……沈定澤坐在沙發(fā)上一張一張仔細看,現(xiàn)在的娛樂圈無風也有三尺浪,什么都被他們杜撰出來了。狗狗穿著沈定澤為他準備的一套新衣服,正為要練習明星“風度”而愁眉苦臉。豐鳴打電話過來:“定澤,你好厲害。虧你想出這么絕的宣傳辦法,這下永同省回不少宣傳費。你說度身定做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