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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清來人時,其中一人愣了愣,略微有些驚訝,“三少?” 來人正是方明遠,就像兩位特勤察覺到他的腳步聲,他遠遠的也看到了對方,從站姿以及一些小細節(jié),就能分辨出是同類。 方明遠已經(jīng)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喜歡的女孩的相關(guān)消息了,不止是微信朋友圈沒更新,甚至在網(wǎng)上都沒有她的消息,最后的照片是在9月的時候,遺跡職業(yè)聯(lián)賽秋季賽常規(guī)賽開幕當(dāng)天,那之后再也沒有媒體拍到她的身影,公司方面也只說她比較忙。 方明遠曾擔(dān)心她是不是跟之前一樣,出了什么意外,但是看她家中親人的反應(yīng)又很正常,不像是有事的樣子。方明遠一時猜不到發(fā)生了什么事,但能肯定她沒什么事,他也就放心了。 卻沒想到,這次來掃墓,會從門衛(wèi)大爺?shù)目谥新牭剿拿帧?/br> 那一刻,方明遠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情,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內(nèi)心是高興的,哪怕只是短暫的遇見,只能打上一聲招呼。 一路走來,他的視線首先看到的就是那道纖細的身影,而后才注意到附近站著的兩個人。 再然后,他聽到了一個久遠的稱呼——三少。 方明遠是獨生子,但是方家小輩們,一直是按一大家人來排行的,方明遠前面有一個jiejie跟哥哥,他就排在第三,很久以前,他還在家里的時候,經(jīng)常有人叫他‘三少’。 他看向說話的人,那張臉,他毫無印象。 “我叫王建明,高中的時候,跟三少你念同的是一所學(xué)校,低你一級。”大概是知道他不記得了,名為王建明的人很快又開口,他說完之后笑了笑,直接轉(zhuǎn)了話題,不再說這事,畢竟已經(jīng)是高中時期的事,距今太過久遠,如若不是印象深刻,正常人都沒辦法一下子記起來,或者說是很難記起來才對。 “三少是來看望故人的嗎?”話是這么問,但事實上結(jié)果不用說,畢竟很少有人會閑著沒事干抱著一束菊花到墓園來做別的事。 方明遠點點頭,視線看向不遠處的纖細身影,“你們是陪歲……年小姐來的嗎?”方明遠這個問題,同樣也是自己知道答案,只是心中仍有些疑惑——以歲歲的情況,不應(yīng)該牽扯上現(xiàn)役的軍人才對,為什么會這樣?之前的那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事? “三少知道年小姐?”王建明有些意外,但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以年歲的情況,認識她是很正常的事?!皩?,我們陪年小姐過來的?!?/br> 雙方簡單交談了幾句,因為離的距離不是特別遠,雖然他們壓低了一些聲音,但那邊應(yīng)該還是能聽到的。大概是好奇,也可能是無意,他們剛才談?wù)摰降娜?,忽而轉(zhuǎn)頭看了過來。 …… “方老師?” 看清那邊的人,歲歲很是意外。會在這里遇到方明遠,這是她根本沒有想到過的事情。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這其實又是很正常的,她來這里給恩人掃墓,而方明遠給曾經(jīng)一起出生入死的戰(zhàn)友掃墓。 方明遠抱著一束花走了過來,跟她打了招呼,“年小姐。”之后視線很快從她身上移開,落到旁邊的宋小魚身上,他露出笑容來,“小魚。” 小姑娘紅著眼眶跟他打招呼,“明遠叔叔好……” 兩位老人互相扶持著,回過身來,聲音略有些沙啞,“明遠來了啊?!?/br> 因為歲歲去年來的時候說過,是通過方明遠才知道宋家情況的,所以兩位老人以及宋小魚,都沒有對歲歲認識方明遠這事覺得奇怪。 方明遠點點頭,“嗯,來看平安了?!彼f著話,俯身下去將花放下。 …… 一行人交談著的時候,墓園的另一側(cè),走來一道高高瘦瘦的身影。 “就在那里了,那個賤人……”咬牙切齒的聲音,眼中是深深的恨意。但這些所有,都被掩藏了,這一副行走的皮囊,臉上根本沒有什么表情,眼神飄忽沒有焦點,嘴巴也不曾動過。 ‘值得嗎?’這個聲音是那種機械的,沒有哪怕一絲人類的感情,雖然是疑問句,聽起來卻給人一種平鋪直敘的感覺。 正是嚴澈跟他的系統(tǒng),在腦海之中對話。 嚴澈的聲音更加陰沉狠戾,“像這樣被一個賤人耍得團團轉(zhuǎn),甚至還落得被土著……這樣的恥辱,如果不討回來,我這張臉往哪里放?!” 自從成為任務(wù)者,除了新手世界因為初次接觸有些不熟練以外,嚴澈一直以來都是順風(fēng)順水的,也正是因為如此,來到這個世界之后,他才的警惕性才會那么差,根本沒把氣運攜帶者當(dāng)回事,以至于最后栽了跟頭。 其實這已經(jīng)是委婉的說法了,事實上,嚴澈全程被年歲耍著玩,人家對他的一切了若指掌,知道他喜好什么,就專門往這一點上下功夫,效果也很顯著,那段時間里,嚴澈就跟個剛開竅的毛頭小子一樣,人家一個眼神一個笑容,就能惹得他心神不定,原本只是開玩笑的話,他也能變著法兒的接,不知不覺就把弱點暴露了個七/七/八/八。 也虧得他還沒蠢到家,沒把所有的事都說出去,不然今天就沒那么容易從那個鬼地方脫身出來了! 其實嚴澈現(xiàn)狀的狀態(tài),不能算是完全脫身了,因為他在這個世界所選擇的用來迷惑世界意識的寄宿體,還留在特殊研究基地里。 他現(xiàn)在只是消耗了氣運分離出來的一部分神識,借由昨天提供給年歲的夾雜了特殊信息的數(shù)據(jù),跟之前斷斷續(xù)續(xù)送出來的數(shù)據(jù)混合,暫時沖破了研究基地特殊的屏蔽裝置后,才得以脫離那個為他特意打造的牢籠。 如今這具身體,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身體,只是消耗了氣運,搜索到的一個勉強能用的寄宿體,當(dāng)做傀儡來cao縱。 ‘你不必激動,我只是提醒你,從研究所出來時,你就消耗了不少氣運,而現(xiàn)在如果對這個世界的一級氣運攜帶者,用最原始的方式進行氣運奪取,必然會被世界的意志發(fā)現(xiàn),到時候想要離開這個世界,需要消耗更多的氣運,整個過程中,你所獲得的,遠遠比不上付出的。’ ‘你確定要這么意氣用事?’ “只有弄死那個賤人,我才能咽下這口氣!氣運算什么,后續(xù)再從其他世界拿回來就是了!” 交談間,他們臨時cao縱的皮囊,已經(jīng)距離目標所在的墓地很近了。 91、第 91 章 “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