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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人,才特地將此作為花茶泡給公子喝的。」「是嗎?」蘇墨玉將沾著唇角的茶杯放回桌上,起身向內(nèi)室走去,「綠蘿,我有些累了,我先去小憩片刻?!?/br>「公子,你走慢些,可別像上回一樣又跌著了?!咕G蘿看他撐著臃腫的身子還疾步如飛,登時想起了前兩日也是公子走得急了,一個重心不穩(wěn)就跌了下去,還好有王爺吩咐鋪著的層層毛氈,才沒鬧出大問題,可即使是此也讓王爺大怒,即又把毛毯鋪得更厚了些,連著臥房的墻角,桌幾的尖角都沒有放過,此時若是公子又跌了,真得將王爺嚇出病來。綠蘿自認(rèn)不是糊涂人,公子與王爺之間的瓜葛也能參透個十之八九,王爺對公子的情深自不必說,公子對王爺?shù)母星椋策h(yuǎn)非表面上的冷淡,而更似一種壓抑著的真情。只是公子自以為將這份感情掩藏得極好,卻不知這欲蓋彌彰一般的遮掩,卻是將他的心思暴露地更為徹底。只是希望,公子能清醒地早一些,別再讓兩個人都惶惑難受了。是夜,夜涼如水,月出中天,寂無人聲。「公子,我為你把水打好了,我先出去了。」「嗯?!固K墨玉將早已汗?jié)竦谋∩劳氏拢麄€人泡進(jìn)了略微有些狹小的浴桶中間。七月的天氣濕熱,再加之身體不便,蘇墨玉總覺得困乏無力,往往得混混沌沌地睡過去一整個白日,晚上又總是因燥熱難當(dāng)而驚醒,更是不得安生。綠蘿知他度日不易,就總在中夜為他準(zhǔn)備溫水,讓他洗凈一身黏膩,以便更好地入睡。「王爺莫非有偷窺他人的雅好?」蘇墨玉雙目難視,聽力愈發(fā)敏銳,門外有星點(diǎn)聲響也逃不過他的雙耳。「我來看看,不巧趕上了這個時候?!箤幪扈倓倧能妵轮忻撋?,就立馬趕到了這里,不巧遇上蘇墨玉沐浴。雖是被擋在門外,但淡黃的燭光在窗紙上投下的曲線,還是讓他有些口干舌燥。第五十一章「王爺,您還不厭嗎?」蘇墨玉掬了一捧水澆在自己身上,也不去管唐突進(jìn)屋的寧天瑜。「厭什麼?」「王爺對我體貼入微,推心置腹,我卻無感於此,王爺您不累嗎?」「呵呵,你怎會想到這些有的沒的?」寧天瑜走近了些,撩動水面,讓溫水撫弄他光潔的後背,「我未曾悔過,今後也不會悔?!?/br>「先父飽經(jīng)苦難的一生,永遠(yuǎn)是我心中難移的一座巍峨高山,壓得我喘氣不得,王爺,你又是何苦,守著這麼一個不知何時能從山下脫身的可憐蟲?」蘇墨玉挪了挪身子,不讓寧天瑜揚(yáng)起的水波觸及自己的肌膚。「墨玉啊,你總是嘴太硬。」寧天瑜也不惱他躲開了自己的手,反而異常頑固地又伸出手,隔著嫋嫋升騰的白霧去觸碰蘇墨玉白玉一般肌理細(xì)致的後背,而被他觸碰的人先是渾身一震,隨後便平靜下來,任憑寧天瑜撩撥了,「墨玉啊墨玉,你問問自己的心,你到底是寬恕了我沒有?跟我回京,難道只是受我脅迫,還有我們的孩子,你愛他更甚於自己,你豈能忍心他得不到一份完整的愛?」「你……你嘴太利,我終究是說不過你的。」蘇墨玉垂下眼簾,享受著寧天瑜輕重有度的揉捏。「呵,我這張嘴,只要能蠱惑你一人就足夠了。」寧天瑜嗤笑出聲,低低俯下頭去,朝著蘇墨玉修長潔凈的脖頸咬了下去。「你這是干什麼!」「本王只是想嘗嘗墨玉的味道罷了,果真還是一如既往的美味?!箤幪扈ぴ嚵嗽囁疁兀X察水已經(jīng)涼了,再泡下去恐會染上風(fēng)寒,即長臂一撈,將蘇墨玉從水中撈到了自己的臂彎中,「水涼了,再泡該染病了?!?/br>「放下我!」蘇墨玉羞得不行,剛剛在水中還沒覺得有什麼,此刻一出水面,頓覺肌骨冰寒,臉上卻飛起了紅霞,不知所言。「墨玉,你重了不少呢?!箤幪扈ぽp手輕腳地將他放回褥上,用綿軟的布巾替他擦干了身,才又抱他進(jìn)了被褥。寧天瑜很難形容此時的心情,方才看到蘇墨玉變形臃腫的身子時,他并無厭惡,只是產(chǎn)生了一種難言的心疼,那個白得幾近透明的肚皮里頭,就住著他們的心頭rou,竟然,竟然他們也能有自己的骨rou。「連你都嫌棄我這副詭異的身子嗎?」蘇墨玉感覺寧天瑜手一僵,以為他是嫌了自己挺著大肚子的模樣,才提不起興趣碰自己,頓時心中郁結(jié),殊不知寧天瑜只是怕自己的欲念太深,唯恐傷著蘇墨玉和孩子,才兀自將自個兒的欲望壓了下去。「怎麼會……」寧天瑜有些不解,卻突然被蘇墨玉從被中伸出的手揪住了領(lǐng)口,拉下去結(jié)結(jié)實實地落了一個深吻。「墨玉,你……」寧天瑜詫異地望向蘇墨玉,發(fā)現(xiàn)他已偏過頭去裝睡了,仿佛剛剛的一切只是一個稚童得不到糖果時的撒潑耍賴。寧天瑜感到有些好笑,伸手進(jìn)被褥中去摸摸那結(jié)實滾圓的肚子,「墨玉,我方才不要你只是怕你身子骨受不住,現(xiàn)在看你精神這麼足,我也就放心了?!?/br>「你干什麼!」蘇墨玉沒料想寧天瑜這麼不經(jīng)激,當(dāng)下就掀了一床薄被,朝著自己壓了過來,「你小心著點(diǎn)兒,孩子……」「本王自是心中有數(shù)?!箤幪扈るm顯得躁進(jìn),動作卻是無上溫柔,怕自己壓著孩子,遂將蘇墨玉扳至側(cè)著身子,這才敢面對面地吻了下去,虔誠的恍若膜拜一般的細(xì)細(xì)啜吸,所及之處具是一片火辣,一輪下來兩人早已氣息不穩(wěn)了。「你……」蘇墨玉懷孕的身子本就敏感,再加上已有數(shù)月未曾與人歡好,此時一經(jīng)撩撥,不僅幽xue酸痛,一對雪乳更是漲得厲害,但又礙於情面不肯告知眼前人,兀自將下唇咬得滲出血來。「你咬自己干什麼,看,都出血了,疼不疼?」寧天瑜吻得起興,卻突然見了血,驀地一驚,忙伸舌去將血珠子舔干凈。「不疼……」蘇墨玉快抵不住身體內(nèi)部的sao動了,只得低下頭去,不讓寧天瑜發(fā)現(xiàn)他的困窘。「墨玉你可是有什麼不適,可別硬撐著?!箤幪扈た此N種怪異表現(xiàn),竊以為他是身體有恙,便想結(jié)束這場歡愛,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個兒未褪的衣衫不知何時濕了,聞來還有股膩人的甜香,再看與自己拉開一尺距離的蘇墨玉,臉色是說不出的尷尬,雪白的胴體上泛起淡淡的紅緋,滑膩的雪乳上兩顆紅艷艷的小櫻桃顫巍巍地挺立著,不甘寂寞地吐出了yin靡的奶白色汁水。寧天瑜這才明白了,感情墨玉是因為恨自己身子骨太過yin蕩,鬧起別扭了?!缸尫蛉思拍诉@麼些日子,為夫真是罪過了?!?/br>「你別胡說……啊……」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