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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第八章寧天瑜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蘇墨玉低頭淺思的模樣,他有一頭墨色長發(fā),沒有束冠,僅用一條白綢松松系著,兩鬢垂下的發(fā)微微蜷曲,更襯得臉色有些不正常的蒼白,依舊是豐神俊秀的美人,此刻更顯出幾分脆弱的惹人憐惜的美感來。寧天瑜不由想到昨晚,就是見到他高潮過後軟如春水,眼中帶媚的動人樣子,才忍不住要了他一次又一次。想著,一股無名之火又從下腹升起,寧天瑜有些尷尬地咳嗽了兩聲。蘇墨玉也從沈思中被喚了回來,卻沒有一點因為昨晚的荒唐事感覺難堪的樣子,自然無比地端起桌上略微有些涼了的香茗,抿了一口潤了潤喉嚨?!覆恢獙幫鯛斀裉熘闭以谙滤鶠楹问拢谙陆裉焐碜涌墒遣皇娣木o啊。」蘇墨玉瞇了瞇鳳眸,淡然發(fā)問。這蘇小貓果然發(fā)怒了,寧天瑜暗想。想來蘇墨玉律己甚嚴,即使與人有忿,也絕不刻薄言語,這回連自己威逼他改掉的對自己的敬稱都叫回來了,肯定氣得不輕。雖說安撫發(fā)怒的蘇小貓很重要,但還是不比自己這事兒急。「這麼著急將蘇兄叫來,就是想知道蘇兄今年三件繡品的配額滿了沒有?」寧天瑜一向嬉笑沒個正行的臉也端了起來。「有又如何?」蘇墨玉更是氣悶,不給自己解釋不說,一心還只關(guān)心著自己的繡品?「若是還有配額,可否請?zhí)K兄給我留一個,報酬由你自行定奪。」寧天瑜知道蘇墨玉氣得厲害,還是只好厚著臉皮詢問。「要說這配額,我定是有的,可是我憑什麼給你?!固K墨玉已然冷靜下來,冷冷發(fā)問。「玉兒?!箤幪扈ぢ曇魳O弱,帶著nongnong的寵溺,像是對情人的囈語。蘇墨玉聽得清楚,渾身巨震,微啟薄唇,卻是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請寧兄別再戲弄我了,寧兄想要的繡品配額,我給你便是,只是我此刻并無什麼想要之物,我只求日後寧兄能許我一件事,如果愿意,咱們便成交?!固K墨玉急急發(fā)話,臉色已見微紅。「你我相識已有五年,總是兄弟相稱未免太過疏離,既然不愿讓我以玉兒相稱,便讓我喚你墨玉可好?」寧天瑜沒有在意蘇墨玉在繡品問題上的松口,仍是著意於稱呼問題。「隨你隨你。你要是不想要這配額,我可走了?!固K墨玉兩頰已經(jīng)酡紅一片,見說他不過,作勢欲走。「要要要,當然要。至於墨玉所要的報酬,只要我能給的,我一定竭力?!箤幪扈ひ娞K小貓已被逗弄得不耐了,生怕他一怒反悔,也有些急了。「就這麼說定了,寧兄,告辭?!拐f著蘇墨玉就風風火火地下了樓去,好像身後有鬼魅逐著。凝視著他遠去的背影,寧天瑜深深鎖眉,半響又像想通了什麼,有些釋然了。──────────────────寧王爺其實是喜歡小蘇的,只是茫然而已。但是即使他們兩廂情愿,小染還是要制造些矛盾點的。大家拭目以待0.0第九章待從太白樓上奔下,蘇墨玉才恍然回神,自己這番作為未免太過蠢笨,寧天瑜一向沒個正經(jīng)樣子,這番驚人言論,十之八九是在逗弄自己,即使是有一分真意在,倒也大抵不是自己理解的那種意思,自己這般在意甚至落荒而逃,到真的讓他看了笑話去。雖是這般寬慰自己,狂跳的心還是沒有消停的跡象,更是紅撲撲著一張臉,徒生春情,媚骨天成。無意識地走回瀅泓閣,早有小廝候在店門口,「啊呀,蘇閣主,你可是回來了,有貴客已候您多時了,現(xiàn)在正在偏廳歇息?!?/br>「是嗎,帶我去看看?!辜词顾K墨玉再怎麼心浮氣躁,這貴客可怠慢不得。隨著小廝入了偏廳,一眼就看到了上座坐著的女子:眉色如黛,唇似春花,眸如晨星,膚色如凝脂,吹彈可破,衣料是瀅泓閣上好的凌月綢,質(zhì)地輕軟,微風拂過,羽衣翩躚,如飛升仙子。女子雖然眉眼乖順,眸中卻有一絲倔強之色,蘇墨玉心下斷言,不管是哪位大人府中的千金,這小姐都絕非池中之物。感覺到蘇墨玉的接近,女子立即起身,身邊容貌清秀的侍女即上前幾步,「想必公子就是大名鼎鼎的蘇閣主了,我家小姐已候您多時了。」蘇墨玉微微頷首,算是應(yīng)了,及走至女子面前不遠處,揖手行禮,「敢問小姐如何稱呼?」「小女子姓裴,閨名如彤?!古忧飞磉€禮,禮節(jié)甚是周全,透著良好的教養(yǎng)。「原來是驍騎將軍的獨女,在下真是怠慢了?!孤牭脚拥幕卮?,蘇墨玉澄澈的眸子閃過不知所謂的怒意,想要深究時,卻早被掩去,「裴小姐有什麼要求,盡可以放心地交待於我,我一定盡心盡力為您服務(wù)?!?/br>「那便有勞蘇公子了?!古崛缤质且欢Y,妝容精致的臉上不帶喜怒,像一尊精致的瓷娃娃,想是這豪門生活規(guī)矩太多,再怎麼天性伶俐的女子,也在這重重桎梏下畫起了一張端莊嫻雅的畫皮,而把真性情埋在了深處,想到這里,蘇墨玉有些同情這靈氣異常的女子了。裴如彤不是什麼特別講究著裝打扮的人,可是,對衣服的質(zhì)量要求倒是極高,蘇墨玉耐心地陪了裴小姐兩個時辰,才是讓她挑中了瀅泓閣珍藏的一匹玲瓏雪紡,訂下了一套衣裳。既然是最好的料子,最好的繡工,這價格也是令人咂舌的貴,可是看看裴小姐這不動如山的安然表情,蘇墨玉還真是懷疑驍騎將軍家藏有多麼殷實了。日暮西山,蘇墨玉得以回到自己的臥房。閉了房門,他便抽去了束縛胸乳一日的長布,除了月晦情動時,平日這蜜房里倒也不會蓄有什麼奶水,這也給他省了不少麻煩,只是用長布緊緊裹住一天,這胸乳定是又疼又酸,難受至極。無奈地用指腹揉了揉乳側(cè)和背後的xue位,舒解了一些酸麻的痛楚,也放松了一天的疲勞。暈黃的燭光下,蘇墨玉竟是沈沈地睡了過去。又做了那個夢。那年,江南名滿天下的第一名伶是個男子,藝名別離。別離好著紅衣,舞起來時,定是滿目赤紅,醉心其間時,若被他幽藍的眸冷冷一睨,再怎麼自制的人也忍不住乖乖捧上珠玉金銀,只求一顧美人傾國傾城的笑顏。就是這麼一個絕代佳人,在遭人侵犯時被一個無名小卒救下,便立即給自己贖了身,委身下嫁。這麼一件事,當年讓無數(shù)王侯扼腕,卻再沒有人查得別離與他的夫君之後的行蹤。然而,蘇墨玉的夢中卻是有結(jié)局的。別離的夫君名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