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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男人...”程誠依舊不動聲色的說道。女人一愣,看向程誠的眼光有些詫異...然后默默的起身走了回去。邊走邊暗自罵道,“媽的,一個死變態(tài)來這里干嘛?害老娘像個傻逼似的笑那么久...”“程誠,你那邊情況如何?”耳機(jī)里傳來刑警隊(duì)長的聲音。“一切正常,頭兒,他們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程誠有些疑惑,這個酒吧看起來很正常。難道有人通風(fēng)報信?“接著等...”刑警隊(duì)長思索了一會兒。前幾天有人報警說這間酒吧有地下錢莊和色/情交易。刑警隊(duì)長做了一番準(zhǔn)備,做了好幾個計(jì)劃,這才帶著隊(duì)員們沖了進(jìn)來,想來一個甕中捉鱉,程誠則是其中的一個探子?;瘖y成酒吧里的顧客,盯梢。只是沒想到這間酒吧非常普通。和那些酒吧沒什么不同,這倒是有些讓刑警隊(duì)長懷疑匿名舉報的人是不是和這間酒吧有生意的齷蹉,這才報警。“臥槽...怎么回事?”一個警員在耳機(jī)里低聲罵道,“媽的...這不是瞎搞嗎?”“怎么了?”程誠緊盯著大廳。“程誠你家那口子是怎么回事?”警員顯得有些憤怒,“怎么和這間酒吧的老板走得這么近...”“啊?”程誠一愣,不明就里,忽然看見白澤宇跟著一個身穿西裝的人并肩走在一起。似乎有說有笑的,臉上堆滿了笑意。“草!”程誠暗罵一聲,這小孩是要干嘛?怎么又出現(xiàn)在這里,和這個酒吧老板又是什么關(guān)系?程誠看著酒吧老板那一身黑色的西裝不由得惡意滿滿的想著,穿得這么猥瑣,肯定不是什么好人。“白先生...請...”穿著西裝的酒吧老板面容俊郎,笑著帶著痞氣。讓無數(shù)女生為之迷戀尖叫。“所以,引靈人就是所謂的鬼差?”白澤宇走在空蕩的過道里問道。“不錯...”酒吧的老板笑得爽朗,“這年頭鬼差不好當(dāng),只好弄點(diǎn)兒副業(yè)?!?/br>白澤宇微微一笑,沒在說話。“不過,我找白先生來倒真是有事相商?!本瓢衫习孱I(lǐng)著白澤宇走進(jìn)辦公室,隨手關(guān)上了門。“什么事?”白澤宇頗為好奇,身為引靈人倒找他商量事情,這倒是有些奇怪。“白先生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鬼氣,混雜著冥界的氣息...恐怕白先生是遇見了一只從冥界逃出來的亡魂吧...”引靈人清嗅了一下,開口說道。“不錯...逃又是什么意思?”白澤宇不解。“白先生知道馬上就是七月十五鬼門大開的日子...那天,會有所謂的百鬼夜行。以前為了防止鬼魂作亂,每個地區(qū)都會派出一名引靈人鎮(zhèn)守...”引靈人緩緩的說道,“最近...冥界遇見了一些麻煩,聽聞白先生有大能力便想請白先生幫忙看守一晚...冥界實(shí)在是人員不足...”“我?看守百鬼夜行?”白澤宇有些懵,冥界遇見了麻煩,七月十五鬼門大開,總覺得一切都要過巧合了。“不錯!不過冥界不會讓白先生白忙活,自然會有禮品贈予?!币`人坐在椅子上輕聲細(xì)語的說道。“倘若我不接呢?”白澤宇挑眉。“哎呀呀,冥界人員嚴(yán)重不足,倘若哪個引靈人沒看好釀成大禍該如何是好?”“你威脅我?”白澤宇冷笑一聲,“不好意思,我最不怕的就是威脅,別人的命與我何干...”“不,并非威脅,而是實(shí)情!”引靈人頭一偏,“難道白先生真能看見有人被那些惡鬼纏身?”“說吧,好處是什么...”白澤宇坐在沙發(fā)上問道。“地藏...心經(jīng)...如何?”引靈人帶著一些遺憾,這本書可以算作冥界的第一寶典,只是自己無緣得見,今日卻要拿來送人。但是讓他有幾分不舍。“地藏心經(jīng)?就是那個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地藏?”白澤宇一愣問道。“不錯...”引靈人點(diǎn)點(diǎn)頭。“成交!”雖然不明白那是什么東西,但是看引靈人的樣子,那是一本很厲害的書的樣子。“那么...合作愉快!”引靈人這次松了一口氣,他還真怕白澤宇不答應(yīng)。畢竟對方靈力強(qiáng)橫,若是不答應(yīng),他還真沒辦法。再說,他隱隱感覺到白澤宇身上還有幾股可怕的氣息。這個人不能得罪,引靈人這樣想著。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辣條的地雷謝謝金金金金金克絲的地雷謝謝SAYO_SSSSS的地雷╭(╯ε╰)╮親親╭(╯ε╰)╮☆、海誓山盟2酒吧里燥熱的氣息升騰開來,程誠黝黑的額頭全是汗水。隨意的抹了一把汗,程誠咬牙切齒的問道,“頭兒,還不行動嗎?”“行動什么?”鄭隊(duì)長老神在在的反問,“你是拿到證據(jù)了呢還是拿到搜捕令了?”“可是...”程誠一愣,心里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有些堵得慌。自家的小孩兒和一個疑似犯罪嫌疑人走得這么近,總有些恨鐵不成鋼。“程誠...”鄭隊(duì)長嘆息了一聲,咱們先撤吧。程誠低下頭,慢慢索索的走出酒吧。鄭隊(duì)長看見程誠垂頭喪氣的模樣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你怎么回事兒?不想干了是吧?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干嘛?你剛才那個請求意味著什么?程誠,你越界了...”罵完,鄭隊(duì)長還不解氣的踢了一腳程誠旁邊的石子,“你現(xiàn)在什么樣?對人小孩關(guān)心太過了啊...說到底人小孩跟你沒啥關(guān)系!”“我...頭兒...”程誠的聲音有些哽咽,“我就覺得他和我弟太像了...”“真是...”鄭隊(duì)長鐵青著臉揮了揮手怒罵道,“滾吧...”程誠灰溜溜的走遠(yuǎn),鄭隊(duì)長一把拉開車門氣呼呼的坐在了車上。媽的!鄭隊(duì)長暗罵一聲,發(fā)動汽車留下一排尾氣和一個虎頭虎腦傻楞著的青年,“頭兒,喂,我還在呢...我家在城東,這是城西嘿...”青年大吼幾聲,發(fā)現(xiàn)汽車早已看不見蹤影,只得認(rèn)命的嘆氣垂頭。一邊玩著石子,一邊走著路。嘴里還嘀咕著,今兒個怎么回事,大伙這都怎么了這是?這個點(diǎn)了,還有公交車嗎?站在路牌旁的青年,抬起手腕上的時間看了看。十一點(diǎn),唔...應(yīng)該還有末班車吧。青年身材挺拔,虎頭虎腦看上去也有一些英氣。黝黑略帶正氣的臉,露出額頭的板寸,有些老氣的襯衣。笑起來卻很陽光,沒事就愛傻樂。同事都說他不該來刑警隊(duì),可他卻偏到了刑警隊(duì)。大概因?yàn)樗赣H生前也是一名刑警的緣故,他考大學(xué)的時候想也沒想便填了警校。就連專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