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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我是男的!這是楚鳳笙的第一個念頭。哎呀衣裳壞了被我借了衣服的小廝要心疼啦!這是楚鳳笙的第二個念頭。誒怎么他突然停手了?這是楚鳳笙的第三個念頭。就只見江廣霖突然停下了動作,瞪大了眼睛直盯著楚鳳笙的脖頸處看,臉上的表情極其震驚。這是看到啥了震驚成這樣?圍觀眾人不由安靜下來,不約而同的將疑惑不解的視線投向了小賊的脖頸處。被看得渾身不得勁兒,楚鳳笙也下意識地低頭,瞄了一眼自己胸前,一塊用紅繩系著的蝴蝶玉佩映入眼簾。“咳咳。”楚鳳笙的表情略有些不自在,一個大男人竟然在脖子上掛蝴蝶玉佩,是挺讓人震驚的,不過,有必要震驚到這個份上嗎?“你……”江廣霖像是被楚鳳笙的清嗓子聲音刺激到了一般,渾身一震,看向楚鳳笙的表情一言難盡,“這、這塊玉佩,從哪里來的?”作者有話要說:注意注意,有一大盆狗血即將來臨!第60章第60章蝴蝶玉佩是哪兒來的?是楚鳳笙的師傅在終于決定要嫁人后給的,據(jù)說是楚鳳笙的生母留下來的,說是他父親送的定情信物。因為玉佩的形狀不太適合男人佩戴,所以平常楚鳳笙都把它塞衣服里面藏得好好的,連跟他同塌而眠過的燕子辰都沒看到過。現(xiàn)在暴露出來,也是因為剛才的一番纏斗,以及衣領(lǐng)被扯開了的緣故。不過這江廣霖怎么好像見過這塊蝴蝶玉佩一樣?難道他……下意識地抬手捏住了胸前的蝴蝶玉佩,尤帶著溫度的玉石觸感光澤溫潤,楚鳳笙眼中露出了一絲猶疑,拿不準(zhǔn)要不要直說,不過看到江廣霖那般期待的眼神,甚至還帶了點卑微的懇求姿態(tài),心中一動,脫口說道:“我?guī)煾嫡f這是我娘留給我的?!?/br>“留給你的?”江廣霖先是一愣,反應(yīng)過來后聲音瞬間變得有些顫抖起來,“那、那你娘她、她……”“傷勢過重,把我交托給師傅之后,死了?!背P笙語氣低落,自己也挺不好受的。哪知道還有人比他更加難受!就只聽咚的一聲響,神情恍惚的江廣霖竟直接仰面倒下去了。楚鳳笙:“……??。 ?/br>“哎呀!老爺暈過去了!”從江廣霖問話后就大氣不敢出的圍觀眾人這下子可炸開了鍋,驚叫著一窩蜂地圍了上去。“喂別圍那么多人?。 背P笙也急了,不管自己現(xiàn)在還身份不明,直接沖過去將那些五大三粗的漢子們扒拉開,“懂不懂急救啊,這時候要保持空氣通暢!”被楚鳳笙趕開,眾護院們你看我我看你,面上皆露出了不知所措的神情來。照理說,眼前這人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套江家下人的服飾穿身上混進來,被老爺抓了個現(xiàn)行,是該把他綁了關(guān)柴房里聽候?qū)弳柕?,不過,貌似他跟老爺頗有淵源啊,而且他焦急的表情不似作假,是真的在為老爺?shù)纳眢w擔(dān)心,那到底要不要把人抓起來?楚鳳笙剛才情急之下沒想那么多,只是順應(yīng)心意沖過去把人群趕開,這會兒也有些回神了,見這些護院們表情糾結(jié)的樣子,干脆吩咐說道:“一個個的還傻愣著干嘛?還不快派人去把徐大夫請回來!”果然有事情做了就不會東想西想,楚鳳笙話音剛落就有幾人撒腳丫子狂奔去請大夫去了。圍著的人瞬間少了大半,楚鳳笙偷偷松了一口氣,低頭看了看,判定江廣霖其實沒甚大礙,就是一時情緒洶涌受不住暈過去了而已,等徐大夫回來開點安神的藥喝兩副就能好,便開始尋思自己是走是留。要走也方便,剩下這幾個護院雖然有些武藝不過楚鳳笙自信自己能輕松脫身,只不過自己的容貌已被這么多人看見了,而且又有江廣霖可能知道自己身世的事情,就這么走了,實在是不甘心。不如等江廣霖醒了問一問他跟這蝴蝶玉佩的前主人是什么關(guān)系比較好。第61章第61章帶著兩大車珍貴藥材高高興興回藥廬的徐大夫還沒走遠(yuǎn)就被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給“請”了回去。要不是看清楚這些人身上穿著的是江家護院的服飾,甚至其中有兩個還挺面熟的,徐大夫還以為是自己得到的兩車珍貴藥材紅了別人的眼呢。直到被抬進了江家大門,徐大夫才暗暗松了一口氣,若無其事的將指尖捏著的小紙包放回了袖袋中。完全不知道躲過了被不明藥粉糊一臉的幾個護院一路將徐大夫抬到了自家老爺暈倒的地兒,才把人放下地。“徐大夫來了!快、快看看我們家老爺這是怎么了?”徐大夫一被放下地就蹲下去了,伸手扒拉江廣霖的眼皮,又抓著手腕診脈,然后得出了:“情緒波動太大,暈過去了,沒甚大礙。”的結(jié)論。說著,徐大夫打開隨身帶著的藥箱,從里面一堆小藥瓶中選了一個手指大的黑色瓷瓶,起身遞給了一旁站著的楚鳳笙。“?”面露不解,楚鳳笙還是接過了小瓷瓶。“你把塞子拔了,拿到他鼻子下面晃一晃?!毙齑蠓蛞贿叿愿酪贿呁笸?,同時還不忘拿手捂著鼻子,看向那黑色小瓷瓶的表情帶著嫌棄。楚鳳笙頓時心頭升起不妙的感覺。蹲下身,屏住呼吸,楚鳳笙快速將小巧的瓶塞拔掉,瓶口湊到江廣霖鼻端輕輕晃了晃,確認(rèn)江廣霖有吸進去一口氣后,趕忙把瓶塞給塞回去了,又后退了兩步才敢放開呼吸。就這樣都聞到了一股帶著強烈刺激性的氣味,瞬間覺得提神醒腦,直接吸入了氣體的江廣霖猛地打了個哆嗦,醒了。楚鳳笙一瞥手中的黑色小瓷瓶,心道果然是醫(yī)圣一脈出品的清醒劑,氣味不同凡響,效果立竿見影啊。別問他為什么會知道,上一世就被這清醒劑熏過,那滋味,真是別提了,感覺腦袋都被冰水沖刷過一樣,只有那么清醒了。一只帶著清苦藥香的手拿走了楚鳳笙手中的黑色小瓷瓶,徐大夫走回江廣霖身邊蹲下,不容拒絕地抓住對方的手腕診脈,然后點頭,沒事了。“我還沒走多遠(yuǎn)呢又被你家的護院抬回來了。”徐大夫蹲在地上看著江廣霖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嚇了我一大跳?!?/br>原本全幅心神都系在站立一旁的楚鳳笙身上,聽到徐大夫如此認(rèn)真的言語,江廣霖頓時感覺到了一絲暖意,沒想到徐大夫這樣擔(dān)心自己啊。然后就聽到徐大夫說:“還以為碰到劫匪了呢,哈哈?!?/br>江廣霖:“……”原來所謂的嚇了一大跳不是因為自己突然暈了,而是被去請他回來的護院們嚇了一大跳啊。“所以,驚嚇費、誤工費還有診治費,你會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