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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須得問過大殿下,方能知其行蹤。故,現(xiàn)下便將大殿下就地□□,恐怕不妥?!?/br>墨自啟皺著眉頭,盯著他,頭疼地思索著對策。若是暴君,此刻便會下令將曹文景一并斬首,可他墨自啟并不愿當(dāng)千古罵名的暴君,大臣有異議,自當(dāng)慎重考慮再做決定,便是不肯聽勸,也不宜當(dāng)面與大臣硬碰。“陛下也知,殿下的手下,也許并不都是自愿為賊之徒,其中若有如秦大人一般被威脅的,那大殿下一死,真相便無從考證。”說罷,曹文景垂首,重重一拜,“望陛下三思!”墨自啟沉思片刻,終是一揮手,對御軍道:“先押入天牢。”墨象司呆立在寢宮廊道的分岔口前。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御軍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他咬咬牙,頭也不回地,朝通往寢宮的那條路跑去。☆、第三十九章瑤瑟雖滅,其京城鴻熙卻并未更名,許是元錦皇帝姬非荒為安撫亡國之民而想出的對策。尚瑣離一踏入鴻熙,便在附近尋了一處酒樓,點了簡樸的一飯一菜,打算稍作歇息后前往元錦皇宮。“修蘭、謙久與旭國背叛瑤瑟這事兒啊,雖不怎么厚道,但現(xiàn)在看來,也不算太壞。”不遠(yuǎn)處傳來一位酒客的高昂腔調(diào)。尚瑣離握著酒杯的手頓了頓,但也只是目不轉(zhuǎn)睛著盯著酒樓窗外某處,并無過大的反應(yīng)。“你瞧啊,如今乾帝的治國素養(yǎng)也不錯,這皇位要是讓給當(dāng)初的瑤瑟皇室,沒準(zhǔn)還不如他!”所謂乾帝,便是指當(dāng)今元錦圣上姬非荒,皇帝的尊號本該從皇姓或名中取一字,可這事兒落到姬非荒身上便有些棘手了,姬帝、非帝、荒帝,怎么讀怎么不順口,于是他索性選了個稍順眼的字,即“乾”,作為自己的尊號。“可咱們當(dāng)初連新太子是誰都還不知道,你咋知道他就不行啦?”另一位酒客的聲音傳出。“這你就不懂了,”這酒客說話間還帶著“嗯~嗯~”的得意勁兒,不用回頭,便知他此刻必正伸出食指左右擺動著,“咱們以前那皇帝啊,他雖然算是個明君,可也就只是個明君了,政治手腕一點兒都不狠,沒個皇帝樣兒!乾帝不僅沒虧待咱們這些亡國之奴,還把這塊地兒治理得好好的,你瞧瞧,是不是比以前有效率多了?”他尾音突然上揚,“新太子是誰吧我倒是不知道,可他雖然和先帝不是同一個人,卻流著一樣的血,骨子里的治國方式,就別指望能有多大改進(jìn)了?!?/br>尚瑣離的喉結(jié)忽地上下一哽,重重地放下酒杯。“哎,悄悄告訴你啊,”那酒客的聲音漸越放小,似乎在往自己同伴的耳邊湊,“我有位哥們兒,他聽說瑤瑟滅國之前,已經(jīng)內(nèi)定了新太子人選了,按他的說法,新太子長得白白嫩嫩、跟個小姑娘似的,你覺得這種人啊,能有當(dāng)?shù)弁醯臍鈩輪??恐怕jian臣一來就萎了,跟乾帝比,那更是差了千山萬水!”他說這話時太過小聲,尚瑣離并沒有聽見。“我說你哎,你可別忘了,乾帝除了沒殺咱們,也沒給咱們多大的恩惠呀!”“這不恰好?你想想,我們就幾個混混僵僵的老百姓,要是他無緣無故賞賜咱們十斤銀兩,那才恐怖。賞賜如果遠(yuǎn)高于功勞,那其中啊,可必有蹊蹺了?!?/br>尚瑣離略一怔,好似心口被打了一針。“……”不久,他將結(jié)賬的錢壓到碗底,快步離開了酒樓。尚瑣離小心翼翼地拐入一道小巷,途中還不時地左顧右盼,盡量不讓旁人注意到自己。待周圍空無一人,他便打了個響指,招來淺藍(lán)傳信鳥,而后,又在自己的衣衫間摸摸索索。“……”尚瑣離稍皺眉頭——他想找紙和筆,奈何,找是找到了,可這紙?zhí)。粔驅(qū)懴铝攘葞鬃帧?/br>他扭頭望了望雜貨鋪的位置,沒過多久,又不甘地回頭——他身上已不剩幾分銀子,若用去買紙張,恐會餓死在返回夢竹山的路上。尚瑣離輕咬筆末,思索一陣,抓起筆在紙上刷刷地寫了幾個字,然后放飛傳信鳥。(但愿雙成能懂我的意思。)X.“喲?”卿如仕一見到那只淺藍(lán)色的傳信鳥,便知是尚瑣離傳消息來了。他毫不猶豫地?fù)P腿坐起,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這只鳥兒的背部,很是寵溺。“嘿,你家公子這幾天過得怎樣???”他明知道這鳥無法回答自己,卻還是自言自語地問道。半晌,他取下傳信鳥爪子上捆著的小卷軸,一展開,上面寫著寥寥幾個字。——皇威為末,權(quán)貴則落。卿如仕疑惑地挑了挑眉。(這話的意思……莫非玉笙是想告訴我,最近有祥鳳大臣要造反?又或者,他覺得啟帝不行了,要我去造反?)卿如仕將小紙片收好,踱步至窗前——現(xiàn)在已入冬,但未降雪,窗戶上因水蒸氣而蒙了一片。他伸出手指,在窗上那層水霧中比比劃劃地描繪著什么。片刻后,他放下手,只見左窗扇上畫著一只白鷺。“嗯哼……”他托著下巴,思索一陣,又將這只白鷺草率地涂掉,重新伸手,在右窗扇上比劃起來。一放手,只見右窗扇上,赫然是一只展翅待飛、皇威無邊的火鳳。☆、第四十章前些日子,霧桐大病初愈便忙著闖皇宮拯救緣央,后又被棋仙樓手下抓去施暴,身體狀況早就將觸極限,現(xiàn)下剛回到骰柏院,又忙著罵這罵那,好教訓(xùn)那群不成器的丫鬟和小廝。折騰一大堆后,沒過多久,便舊病復(fù)發(fā),又病倒了。“小翠!”霧桐掖了掖被單,喚一聲丫鬟的名字。沒有人應(yīng)答。“嘖。”他此時已勞累得連揮手的力氣都沒了,見沒人應(yīng),雖是納悶,但也沒有想太多,只自顧自地睡死過去。約莫兩個時辰過后,他才稍微恢復(fù)了點兒體力。他強撐著下了床,打算出門找所醫(yī)館,挑些便宜的藥材。“……”醫(yī)館的醫(yī)師一抬頭,見到霧桐,便盯著后者的臉,神色古怪。“咳,我得了點小病,你這兒有什么實惠的藥材不,比如冬青草之類的?”霧桐額頭燙得整個人都混混僵僵的,也顧不得醫(yī)師的態(tài)度。只見,醫(yī)師停頓片刻,便伸出手掌,做了個“免提”的手勢。“抱歉,我做不到?!?/br>這話一出,霧桐就納悶了,“做不到?為什么?”莫非此前一趟,倒讓自己成了祥鳳通緝犯?“身為醫(yī)者本不挑病人,但勾引裘府當(dāng)家大人的不知廉恥之人,老夫拒絕為其看病?!?/br>霧桐訝然,“我勾引裘英彥?!”他毫不克制地吼了出來,可撐著病體,聲音中卻還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