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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家里的一些事情,我又違背了中午發(fā)文的諾言,很抱歉。月蠻清酒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6-09-0413:01:57讀者“月蠻清酒”,灌溉營養(yǎng)液102016-09-0222:16:23謝謝清酒~命運的曲折線“你什么意思?”我皺著眉頭。一時之間,腦子難以消化安志宗說得這幾句話。安志宗獨自抱臂在胸前,自在得意地笑著看我。“去看不就知道了嗎?我還真不知道,你在N市的一個月里竟然能跟苗岫搭上線,不知道耍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能讓苗岫這么在意你,還特意發(fā)上微博?;蛘?,我該說,是你借了苗岫的賬號耍心機的吧。”原先我還能好好地聽著,只是越聽越不對勁,安志宗的話從一開始的正常化到最后竟然演變成尖酸刻薄,十足一個無理取鬧的潑婦,就差罵街了。我朝他翻了翻白眼。安志宗的性子真實情況到底如何,我是不想再多作了解,但是能別用我的身體這么說話,成么?“你確實變了許多。越來越不像個男人。”說完這話,我轉(zhuǎn)身便走,不想多作糾纏。我一邊走出會議室,一邊拿手機撥打苗岫的電話。第一遍,沒有打通。我又接著打了第二遍,第三遍。然而,不管我打了多少遍,苗岫的電話始終沒有打通。G市的醫(yī)院有很多,大醫(yī)院也有幾個,我根本就不清楚苗岫的父親會去哪家醫(yī)院。我想了想,還是敲開了君七秀的辦公室。君七秀跟苗岫的交情好,苗家除了跟蘇家因為世交的關系有所往來,跟韓家也有經(jīng)濟上的合作。君七秀是應該是除了安志宗以外,知道苗家狀況最清楚的一個。我進去的時候,君七秀正在聽電話,平日一向舒緩的眉頭這個時候卻擰緊著。他瞥了我一眼,示意我坐下,又接著講電話。我從他的說話聲中隱約聽到苗家這兩個字。過了會兒,君七秀才總算掛斷了電話。不等我開口詢問,他已經(jīng)扯過掛在大班椅椅背上的深色外套,邊穿著邊往外走,還扭過頭,跟我說道。“跟我走吧。苗岫的父親在市中大醫(yī)院,詳細情況,我等下在車上跟你解釋。”我點點頭,連忙跟上君七秀的腳步。苗岫的電話一直沒開機,這一點讓我有些擔心。苗岫的父親在上一輩子去世的時候,我已經(jīng)跟苗岫不怎么聯(lián)系了。對于他父親過世的情況,我還真的是一知半解。只知道是病逝的,然而他是得了什么病去世的,問我還不如問君七秀。車上——“剛才打電話給我的人是苗岫?!?/br>車上開上高速公路,君七秀沉默了會兒,才終于緩緩說道。他瞥了我一眼,見我沒什么反應,又接著說道。“我覺得帶你去醫(yī)院很奇怪呢,雖然我覺得你跟苗岫的交情應該沒好到主動帶你去見他父親吧,但是苗岫卻一定要我?guī)闳?,還讓我轉(zhuǎn)告你,他的手機摔壞了,你應該打了他很多通電話吧?!?/br>我愣了下,才點點頭。感覺到君七秀的目光又看向我,我才抬眼望向他。“苗岫的父親到底是得了什么???”君七秀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接著說道。“你怎么想到他是生病了?我似乎還沒說吧……嗯,苗岫的父親實際上發(fā)生了車禍了?!?/br>我這下又傻住了,不敢置信。上輩子是病逝的,這輩子是車禍?難道是因為……我猛地想起了那張紙條,手攥緊了,一到會兒,手心已經(jīng)出汗了。“車禍?”安志宗怎么告訴我,是生病了?“恩,根據(jù)苗伯伯秘書所說的,有一單生意很棘手,因為時間很趕,苗伯伯不想錯過班機,所以讓司機開快點,但是中途遇上了一輛逆行的大貨車,車子行駛速度過快,來不及剎車便直接撞上了大貨車,整個車頂直接被削掉了?,F(xiàn)在情況有點麻煩,苗伯伯還在急救室里?!?/br>“這樣啊?!?/br>我兩手交握,心中忐忑不安。苗岫的父親我是見過幾回的,雖然不是很熟悉,但印象中苗岫的父親是個性情很好,面相慈祥的人。我還曾經(jīng)因為太過于調(diào)皮,我的父母對我沒轍,還是苗岫的父親不耐其煩,循循善誘我。雖然那個時候不懂他在說什么,但小孩子的感覺是最真實最準確的。單憑他那一面,年幼的我對他的印象一直不錯。這樣的一個長輩出事,任是誰都會覺得惋惜吧。等我們到醫(yī)院的時候,苗岫的父親還沒從手術室推出來。坐在走廊等待的人都是苗家人。苗岫的父親與母親總共孕育有四個子女,在苗岫上面有兩個jiejie一個哥哥。此刻,他們都在門外安靜地等待著。在他們之中,坐著一位女性長者,這位長輩正是苗岫的母親,王向華。匆匆一眼望去,我愣是沒瞧出來是苗岫的母親。上輩子最后一次見到面的時候是苗岫母親臨終在醫(yī)院的時候。那個時候,王向華已經(jīng)是一位中年喪夫,又深陷綁架事件后遺癥的恐慌之中,不僅容貌發(fā)生很大的改變,連頭發(fā)也是滿頭的銀絲。一時半會,我很難將眼前這位衣著打扮時髦,外貌嬌美的貴婦人與上輩子那個老人家聯(lián)系在一起。當君七秀在我耳側(cè)介紹王向華的身份后,我是直接愣在原地了。再次看向這個美婦人的時候,我已經(jīng)是羞愧地不敢抬頭望她了。上輩子的事情,雖然我是教唆者,沒有直接動手迫害,但是追根到底,我還是最大的兇手。一直到三十一歲的時候,仍令我感到愧疚的人有很多,但苗岫與他的母親王向華卻是令我最為懺愧的人。苗岫沒有與自己的家人坐在一塊,他站在走廊的墻角處,穿著一件黑色的長款外套,里面是搭著件白色背心,穿著如此整齊的上半身,下半身卻直接套著一個深綠色的軍裝長褲,腳上還是一雙長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