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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玫瑰,紅色,白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9

分卷閱讀79

    rou,回頭還得怪我們沒伺候好你?!?/br>
老太太不屑,“我要是跟他置氣,還會讓他去當(dāng)別人家的哈巴狗?”

說著還是氣得心口疼,敲了敲心口,頓了頓歇了口氣,說:“你明天中午去銀行給他送飯去,他怕我們見了那人氣了人,那我們把飯送到他銀行去總成了吧?這感冒才好,不補補怎麼成?前陣子瘦了這麼多,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

管家連忙應(yīng)是,拍她的背,嘆著氣說:“你就別多想了,顧著點身子吧,你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小少爺想,沒了你,他以後可怎麼辦?那個人也不喜歡他……”

“哼……”殺伐決斷不亞於任何一個男人的老太太這時冷哼了一聲,臉孔一板,“不喜歡……?”

她沒再說下去,管家扶起了她去吃飯,口里繼續(xù)用哄勸人的口氣繼續(xù)說著:“所以,在那個人沒真的喜歡上他之前,你還是顧著這身體吧,你不幫小少爺,他哪還有什麼活路啊,他現(xiàn)在就是個情癡,就是個傻子。”

老太太聽了又冷哼了一聲,但一落坐,筷子還是拿到了手中,吃著她眼中永遠都長不大的小孫子在中午就給她尋思好了的菜色。作家的話:PS:盡管沒人催,但我還是老實地更新吧……當(dāng)然,險惡用心也同時曝露了,我是借著來提醒看上譚少這貨的漂亮姑娘們趕緊買定入手……(嘖,我嘴巴真甜,也不知道有沒有同學(xué)被我的馬屁拍得昏頭轉(zhuǎn)向,一滑手,書就給買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濃情蜜意030

沒幾天就是曹譯的生日,這天一早,莊嚴(yán)明就起來,打算去曹譯家給曹譯做碗長壽面。

他起來洗漱沒幾分鍾,臥室的門就被敲響,只聽顧長歷在門口看他,沒有說話。

“沒事,我等會去曹譯那,”莊嚴(yán)明起得太早,顧長歷可能以為他出了什麼事,盡管還是疑惑他沒發(fā)出什麼動靜顧長歷怎麼來得這麼快,但莊嚴(yán)明還是回答了顧長歷眼中的疑惑,“今我去給他做點早飯?!?/br>
“這麼早?”顧長歷抿了下嘴,他僅著了一件睡袍,站在沒有開空調(diào)的走廊處,腰還是挺得直直的。

莊嚴(yán)明點頭,不解釋那麼多,見他腳下都沒穿鞋,赤裸著,不禁說:“如果不想睡,去換好衣服,跟我一起去?”

顧長歷想都沒想點了頭,不再贅言,回頭就走,完全沒有給莊嚴(yán)明收回話的機會。

莊嚴(yán)明搖了搖頭,不再多想,也把昨天顧家奶奶請他喝了下午茶的事暫時拋到了腦後。

莊嚴(yán)明來時,曹譯出去跑步了,聞皆正躺在花園里的躺椅上瞇著眼睛在等曹譯回來,見到他們倆,看了眼時間,才六點,所以挑眉看向莊嚴(yán)明。

“我去做點面條,”莊嚴(yán)明淡淡說。

“這麼早?”聞皆有些疑惑,才六點,天都沒亮透。

“嗯。”莊嚴(yán)明頓了頓,看著聞皆臉上那真實的困惑,沒有面對外人的那般不可捉摸,現(xiàn)在他真實地表露情緒,看著這樣的聞皆,莊嚴(yán)明站原地想了想,足足想了好幾分鍾,想得聞皆和站在他身邊的顧長歷都困惑地交換眼神後,才淡淡開口,“今天曹譯農(nóng)歷生日?!?/br>
“農(nóng)歷?”聞皆看向他,已經(jīng)站起身,“那以前過的都是陽歷?”

早一月多前,他就因曹譯的生日與曹譯慶祝了一下,而且完全沒聽說曹譯跟他說過他的生日還有農(nóng)歷陽歷之分……

“嗯?!鼻f嚴(yán)明沒再多解釋,進了房子。

因房子是曹譯買的,他沒那麼多束縛,沒再跟聞皆多說什麼。

算起來,曹譯還養(yǎng)了半個聞皆,住他的吃他的,曹譯的話語權(quán)足以媲美一家之長了。

曹譯跑步回來,見聞皆正站門口,一見到他就皺眉問:“你生日還分農(nóng)歷陽歷?”

“嗯?”曹譯詫異,隨即想起莊嚴(yán)明,才說:“不算分吧,但也分。”

他一直只過陽歷,因為那天是他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

至於農(nóng)歷,他一直刻意不去過,因為很狗血的那天是他父母逝世的那天,這事他從不與別人說道,只有莊嚴(yán)明偶然知情過,後來就會每天做碗面條給他吃,後來他出了國,也會在這天打個電話給他,這幾年回來後,也會做面條給他吃,陰差陽錯的,這天聞皆總是會不在……

沒想到,這次居然碰上。

曹譯咬了下嘴唇,朝聞皆笑了一下,說:“就是嚴(yán)明會記得,這天給我下點面條什麼的,生日主要過的就是陽歷那天?!?/br>
他不愛想起這件事,記得父母早亡已很慘,記得具體時間,那比殘忍還要殘忍,他一直以來都習(xí)慣性忘記這事,反正也沒誰知道他農(nóng)歷生日,他父母也因某些原因連骨灰都沒留下,他也就當(dāng)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這是曹譯心底完全不想釋懷的傷痕,所以干脆誰也不說,誰也不提及,莊嚴(yán)明知道這件事,也是那年有個心地很好的親戚給他送了點他父母留在他的遺物過來時,當(dāng)時莊嚴(yán)明恰巧跟他住一起,從那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的親戚嘴里得情了這件事。

現(xiàn)在聞皆知道,怕是莊嚴(yán)明跟他說了,不過看聞皆沒再問下去,應(yīng)該說得不多。

曹譯敷衍過聞皆,先去洗了澡,然後去了廚房,見聞皆這時不在視線內(nèi),顧長歷也在陽臺那邊講電話,於是對正在拉面條的莊嚴(yán)明輕聲問:“怎麼告訴他了?”

“你沒跟他提起過?”莊嚴(yán)明拉著面條,看了他一眼。

“這有什麼好提的?”曹譯有些無可奈何,事情過去那麼多年,他自己都當(dāng)這事不存在,沒必要再談及。

“還是說說吧,”莊嚴(yán)明平心靜氣地看著曹譯說,“我從不跟你說這事是我知道我們是兄弟,你要是難過我會站你身邊,但我不會抱你安慰你,那是你愛的人應(yīng)該做的事?!?/br>
“說什麼啊,”曹譯更無奈了,“都好好的有什麼好說的。”

莊嚴(yán)明看他,手上的活都停下了,他低下頭揉著手上的面灰好一會,過了一會才撇過頭看著窗外的大樹,輕輕地說:“我記得有一年這天你把車都開到海里去了……”

他只說了一句,沒再多說,重新拿起刀,切了好一會,才抬臉去看曹譯,有些安撫性地對他說:“去說說吧,你還要和他過很久的……”

曹譯一直也看著窗外,聽他說完,突然有點想抽煙。

他都戒了很久了。

曹譯正滿屋子看能不能找到煙時,剛出門了一趟的聞皆回來了,看他撅著屁股正在吧臺下格的儲物柜,問:“干什麼?”

曹譯抬腰,看到他手上的一個包扎好了的禮盒,哦哦了兩聲,不敢說自己在找煙抽,只好摸了下頭發(fā)朝聞皆笑了一下。

看他難得地冒傻氣,跟平時那吊兒郎當(dāng)中帶著絲邪氣的作派截然不同,聞皆不禁多看了他兩眼,手里的東西也沒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