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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你說是不在意,可你哪有不在意過?時時刻刻算計著沒有我後要過什麼樣的日子,好像這樣就不會因我離開再傷心了一樣……”曹譯瞪他,看著身邊的男人,以前總覺得有臉蛋也有腦袋的男人難得一見,所以當(dāng)初遇到聞皆真是跟黃鼠狼見了雞似的義無反顧地猛撲了上去,使盡放蕩與誘惑之能事,以一人滿足了聞皆這種極端不需要人感情的感官動物,而如今他真覺得男人聰明了不是好事,尤其當(dāng)你知道你不能逃脫他的掌心之後更會明白,這輩子,就因為一個他,你完了。捏住你感情的手就長在他身上,他隨便捏你哪,都可控制你想法……曹譯恨恨地看著聞皆,最後白了他一眼,說:“不用把我想得這麼明白……”“那你說,我把你想得這麼明白是為什麼?”聞皆在他耳畔輕聲地耳語:“就像你所說的,我這樣感情淡薄的人要怎樣才這樣對你用心?”明明不是情話,曹譯卻聽得耳朵都紅了,他不禁懊惱地摔了手中的書,掩面呻吟了一聲,“聞皆,該死的,你還是那幅冷冷淡淡的狐貍樣吧,說這樣的話干什麼……”聞皆垂眼看著他紅透的耳朵,嘴角往上翹得更是厲害,連眼睛里也笑意十足了起來。PS:呃,這幾天忙著自我糟蹋去了,所以就很少碼字……還有這三四天里有個工作要忙,更新可能也不會多,盡量保持一天一更。玫瑰,紅色,白色。II2424謝采再不愿意也得回去結(jié)婚,新郎都快來萬里追妻了。莊嚴明除了偶爾回曹譯買的房子,其它時間都去跑業(yè)務(wù)去了,公司新加入了一個合夥人,情況好了不少,再加上曹譯這段時間幫他拉的業(yè)務(wù),公司總算上了正軌,不再有負債危險。這天莊嚴明送了謝采去了機場,剛跑到一家以前算是同學(xué)的公司談合作時宜,談到一半,同學(xué)起來交待來訪的客人,那人居然是顧長歷。莊嚴明不動聲色跟同學(xué)告別,回來時,想了想還是跟曹譯說了。回頭聞皆從公司回來,吃完飯,喝茶吃點心的間隙,曹譯當(dāng)著莊嚴明的面問他:“顧長歷到底對他是什麼想法?”聞皆笑笑,沒有說話。他沒說話,但也全說明了一切……曹譯哼了一聲,“你答應(yīng)過我的?!?/br>聞皆朝莊嚴明不好意思笑笑,他這陣子身體好了不少,心情更是愉悅,他站起來坐到曹譯的沙發(fā)里,手半搭在他肩膀,思考了一下說:“他不是我下屬,我不能命令他,我能做到的只是讓他使不出手段,但管不住他的人。”“是嗎?”曹譯冷眼看他,那眼神直把聞皆當(dāng)手上絕不干凈的大壞蛋。聞皆無可奈何地笑,他確實曾經(jīng)與顧長歷同流合污過,但現(xiàn)在他已把人擁人入懷,早就與顧長歷過河拆橋了,這個時候,他最好保持沈默。本來,他就不是什麼好人,曹譯再了解不過。時間一久,聞皆那邊動作的風(fēng)聲也透過一些人的嘴舌到了曹譯的耳朵里,聽說聞皆給了周泉悅十幾家店鋪,甚至還送了幾家畫室用他的名字命名……這是後續(xù)動作,說出來的人是有心之人,感嘆曹譯沒脫離魔掌之余但也感慨他苦盡甘來,據(jù)第一秘說,聞先生與久未與人約會,前段時間風(fēng)光在國際揚名的名緩的面子也沒給,拒絕了其邀請,而更給力的是,聞先生以與下人打好招呼,誰人談?wù)摗安芟壬?,那就是不給他聞先生面子……這下,他們那個圈基本也就知道現(xiàn)在聞先生是歸誰了,紛紛認為這是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最佳范例,圈子里有些原本蠢蠢欲動想要離開身邊之人的主聞其消息之後竟又按捺了下來,認為精誠所至金為石開不無道理,認為自己也能守得一個Happyending,一時之間,曹譯竟成標榜偶像,害得曹譯聽到這事時目瞪口呆,與一秘等人發(fā)噱:“這幫人的揣度之心依舊能問鼎好萊塢最佳編劇,這下不說我使盡手段了,倒拿我出來開涮了,我這還不是還是在他們的是非之口間?”“這沒辦法,”一秘在那邊聳聳肩說:“你占了那麼多他們想要得不得了的便宜,讓他們說說怎麼了?曹先生,有點娛樂精神好伐?”曹譯看著拿他調(diào)侃的一秘哭笑不得,搖著頭不斷地說:“不得了,以前我日子不好過你們倒還能站我一邊,現(xiàn)在竟幫著那些人……我是不是已經(jīng)不再對你們好了才以至於你們這樣對我?”二秘這時湊到一秘的鏡頭邊,笑嘻嘻地說:“當(dāng)然是這樣了,恭喜老板娘,你有一段時間沒來公司視察了,也不再給我們發(fā)紅包,你知,是時候了……”二秘做了個搓錢的手勢,又做了個鬼臉,移動著他的椅子走了,剩下一秘在鏡頭前笑得花枝亂顫。玫瑰,紅色,白色。II2525這天早上聞皆要去醫(yī)院復(fù)檢,曹譯不知為何有點緊張,在房子里走來走去,倒杯水都要來回三四趟。好不容易到了出門的時間,手心都出了汗,又說要回去上個洗手間。聞皆本人倒是悠然安定得很,曹譯要回頭,他說好,并陪他了回去,站在門邊等曹譯上了洗手間,又陪著他下了樓重新到了車庫。曹譯坐進車內(nèi),拿著安全帶來回扣了兩三次,看著聞皆開車出去之後不斷地看後視鏡,不過他們買的房子所在的住宅區(qū)安靜,車少得很,讓他說句車多注意點的話也沒機會說出來。好不容易到了醫(yī)院,曹譯也不能亂動了,因為聞皆緊緊地抓著他手與他五指交纏。他偏頭看了下聞皆那嘴角帶著點淡笑的從容模樣,心還是有點恍惚,說起來有點矯情,他確實把聞皆的命看得比自己的要重要點……他就是這點不好,愛一個人了,就是這人再不好,他還是希望這人能好好過日子。他就是這種心思軟得有點犯賤的人,要不然,也不會跟聞皆如此糾葛還想著要在一輩子的可能性。聞皆檢查時,曹譯在一旁探頭探腦,後來醫(yī)生煩了他明明沒說話但動作奇多的絕大干擾,叫了護士轟他出去。曹譯被人請出去時,站在當(dāng)?shù)乜蓱z巴巴的看著聞皆,希望聞老大發(fā)揮點惡勢力欺負下醫(yī)生把他留下來觀瞻。聞皆倒是想留他下來,只是檢查他的醫(yī)生是他母親那邊的長輩,老長者白花花的頭還威嚴地立在面前呢,他也不好與對曹譯溫言淺語,只好拉了拉他的手說,“你出去坐一會,幫我倒杯水,我馬上出來。”“啊……”曹譯瞅瞅他,瞅瞅醫(yī)生,又瞅瞅儀器,終於還是提步出門了。可他一出去,門一關(guān),門上的玻璃邊就多了兩只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們這邊……看得老醫(yī)生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