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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大的豬后腿,她用那張櫻桃小口硬是沒多大功夫就啃完了。 啃完后,她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的看向閻羅。 閻羅吃的速度也快,但和這非人類那是沒法比了,他又割下來一小塊rou,然后把還剩大半的豬骨架都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殷宸懷疑的看了看他的肚子,想想他前幾天的飯量,覺得自己不能無恥到和傷員搶營養(yǎng),扭了扭頭—不吃了! 閻羅勾了勾唇:“那你便去再抓一只來,我烤的很快?!?/br> 這個主意好! 殷宸飛躥了出去,沒一會兒,就拖著一大堆東西回來了—除了rou多的野豬、羚鹿,還有rou質(zhì)更細(xì)嫩的幾種鳥、嚙齒動物,甚至連魚都拍暈了幾條! 閻羅也不嫌麻煩,一一架在火上烤,這次烤的更熟,香味也更濃,那油滴下來的景象,看的殷宸是目不轉(zhuǎn)睛! 一人一蛇精,把東西吃的干干凈凈,只剩下一堆骨架。 殷宸吃了這些天來最幸福的一頓,吃飽喝足后整只蛇懶洋洋盤在石頭上,臉頰被火光映的紅彤彤的,泛著一股饜.足的意味。 閻羅又撿了些木柴堆起來用來燒,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路途難行,今晚就打算在這里過夜了。 他把火生好,回過身來,就看見殷宸攀在石頭上慵懶的模樣。 終是沒有耐住,他輕輕捏了一下她的臉—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八點還會有一章,明天是晚上六點和九點,大家么么噠\(≧▽≦)/ ☆、傭兵之王(六) 指尖的觸感,和他想象中的一樣 —柔軟、溫涼。 那雙豎瞳驟然睜大,他已經(jīng)若無其事的收回手,轉(zhuǎn)而拍了拍她的尾巴,把它卷在自己的腳踝上—為了表現(xiàn)人設(shè)的占有欲,殷宸這些天都是這么卷著他睡的。 然而看著閻羅一副自覺主動的模樣,殷宸都忍不住懷疑他們倆到底是誰入戲太深?! 難道這年頭的人類被非人類軟禁猥.褻都這么接受良好的么?!也不驚恐害怕惡心掙扎一下?!還是說她已經(jīng)徹底跟不上時代了?! 殷宸是抱著絕對懷疑的心態(tài)窩進(jìn)閻羅的懷里的。 男人在傷勢漸好后,日常體溫就升高了,雖然一身肌rou硬邦邦的,但也比大石頭舒服多了,殷宸口是心非說著是閻羅沒有她不行,其實自己抱著人家睡抱的可美了! 閻羅抱著懷里懶洋洋的兇獸,下巴頂在她發(fā)頂,輕輕摩挲兩下,唇角帶笑。 清冷寂寥的月色如輝,幽暗詭譎的密林夜色中,卻有火堆靜靜的燃燒,燃著溫暖的光。 …… 天亮了,他們又回到湖邊。 昨天晚上運氣好,殷宸在路上就摘到一顆剛冒出土壤的草藥,考慮到閻羅已經(jīng)有自主活動能力了,這一顆藥也夠了,殷宸就先給閻羅上藥。 她照例要滴血的時候,閻羅卻握住她手腕:“我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血了?!?/br> 他的指肚不動聲色的摩挲著她手腕的肌膚,又道:“除了我,別在任何人類面前展現(xiàn)你血液的能力,人類的貪婪,能讓他們做出無比殘忍的事來。” 算你丫還有點良心。 殷宸心里這么想著,面上只冷淡看著他,然后扒開他上衣,草藥嚼碎了直接糊在他傷口上,至于惡心不惡心……who care?反正不是她受傷嘎嘎嘎! 做完了,她甩著尾巴又跑去湖邊洗澡澡。 昨天吃烤rou吃了一身油煙味,她嫌棄自己的很,整只蛇都泡進(jìn)水里,反正她上半身的衣服是寶石和防水的草木纖維織成的,也不怕有走光的危險。 半人身的蛇妖在湖水里嬉戲,銀白色的長發(fā)披在背上,優(yōu)美窈窕的身段若隱若現(xiàn),水珠順著半身的曲線滴到柔韌的長尾上,順著銀白鱗片鋒利的弧線滑落,像水珠在顆顆寶石上滑過,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正在整理行囊的男人動作頓住,他瞇著看著她自得其樂的模樣,覺得心口仿佛有股火在燃燒,有什么肆無忌憚的東西叫囂著要沖出來、要品嘗、要占有! 殷宸在水里待了會兒,又興沖沖滑回岸上,手里還攥著十幾顆剛才從水底拔.出來的水草。 這種水草不似一般的草纖細(xì),而是鼓鼓囊囊的,她把水草從中間掰開,取出里面一顆顆指甲蓋大小的白色固體,浸水里泡了兩下,然后就按在尾巴上搓,白色固體很快融化成液體狀,像是某種清洗劑。 殷宸又抽出一根看著細(xì)長而柔韌的水草,捏著兩端,順著鱗片間的縫隙開始來回摩擦—有臟東西聚集在鱗片縫隙的話只能通過這種方式清理出來,否則臟東西多了會癢癢的、會長蟲,還會影響她的行進(jìn)速度。 但她力道太大,還沒兩下水草就斷了,她習(xí)以為常的又拿起一根,幾下之后又?jǐn)嗔恕?/br> 在她要拿起第三根的時候,閻羅走過來,抽出她手里的水草,單膝跪在她面前,用水草幫她清理鱗片。 他的手勁兒也很大,但用的力道巧,沒一會兒就有淡黃色的臟污從鱗片縫隙間滲出來。 癢癢的感覺消失了,殷宸美滋滋的翹了翹尾巴 這是閻羅第一次這么近的仔細(xì)觀察這條蛇尾。 她的尾巴修長柔韌,銀白色的鱗片細(xì)密整齊,從腹部往下漸漸變大變堅硬、又在尾巴的后部往尾巴尖的部分變小變軟,整體就像一塊被精心雕琢的藝術(shù)品,很是圣潔漂亮。 閻羅輕輕摸著鱗片,隔著那種清涼光滑的觸感,幾乎能感受到下面柔韌溫?zé)岬募ou,流淌的血液中都搏動著極旺盛誘人的生命力。 耐心的清理完上面大塊的鱗片,在殷宸沉醉的快睡著的時候,他不著痕跡捏住了那自己渴.望了很久的小尾巴尖。 小尾巴尖尖細(xì)細(xì),平日總愛翹起來,活蹦亂跳的,像一只不安分的魚餌,肆無忌憚的展現(xiàn)著自己的誘人,絲毫不防備會被覬覦者一口吞了! 他把小尾巴握在手心,溫柔的撫.摸著,卻用著與動作截然相反的、兇狠到堪稱貪婪的表情定定盯著它,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嗓子干澀,幾乎恨不得將她吞吃入腹。 殷宸有極敏銳的直覺,即使在半睡半醒間也驟然被這種可怕的侵略.欲驚醒,她警惕的撐起上半身,冰冷的豎瞳在周圍環(huán)視,尋找著那個敢侵入她地盤的不要命的東西! 理所當(dāng)然的,她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難道是她想多了?! 殷宸尤帶不解的低下頭來,閻羅還在兢兢業(yè)業(yè)為她清理尾巴,那認(rèn)真的模樣可比她自己走心多了,殷宸這心里還怪不好意思的,翹起尾巴蹭了蹭他的手腕。 閻羅抬起頭看看她,捏著水草退開兩步,殷宸直接把尾巴甩到湖里,搓出來的泥垢和泡沫一起融化在清澈的水里,再抬起尾巴時,愈發(fā)光彩照人! 殷宸對自己的尾巴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