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5
復(fù),把事情徹底搞砸。 “那他最后怎么樣?救活沒有?” “你說呢?要沒活不來報喪?” 謝士洲聽罷,嘖了一聲。 問他嘖啥。 他說搞不好不是其他什么病,是良心壞了。 錢玉嫃心里一突,背都挺直了,她小聲問:“你是說裝?。看蠓蚯撇怀鰜??” “反正我看太巧了點,就隨便猜猜,這種事也不是沒有過。” 錢玉嫃想了一會兒,又道:“你在我這兒說說就罷,我左耳朵進給右耳朵出,別拿出去講啊。這沒證據(jù)的事,要是你想多了,豈不是敗壞大表哥名譽?” “我傻了才拿出去講,他們考不考能不能考上跟我有何干系?就算給我說中了,這種手段用一回兩回還成,回數(shù)多了誰都能看出端倪,這么坑人總會自食惡果?!?/br> 第122章 聽媳婦兒說了趙大趙二這出, 謝士洲想起另一回事:“嫃嫃你還記得你表姐唐瑤從蓉城跑出去之后找了個舉人, 上屆她還陪著來考會試,結(jié)果讓人拆穿身份,攪得那舉人也沒考好, 一身落拓回去?!?/br> 沒人提起錢玉嫃想不起來, 一提起,她來精神了。 “她那頭有后續(xù)了?” “想看她還能生出什么幺蛾子,我使人查了一下, 董舉人一早就來了京城,這回帶了個下人。我手下的喬裝之后去問他, 今年咋是自己來的?人沒一起?。克詾槭侨昵耙黄鹱∧强蜅5娜? 說自己給人誆騙了, 那時候以為遇見了知心人,結(jié)果人家連名字都是假的……就是看他年紀(jì)輕輕中了舉, 料想前程不會差,才編了段故事纏上他?!?/br> 他二人之間那段情感糾葛錢玉嫃不感興趣, 聽了只一個感覺:牙酸。 比起女方如何可惡男方如何可憐這些, 她更好奇唐瑤現(xiàn)在怎樣。 自家媳婦兒是什么個性謝士洲能不明白? 他把這段簡單帶過, 說董舉人的原話是他心軟,跟唐瑤好聚好散了。 “你這么說,事情就不可能這么簡單。” 謝士洲轉(zhuǎn)身去端了杯茶來,喝一口潤了下唇,道:“我派人南下去了一趟,上董舉人家那頭打聽了, 董舉人心還是軟,事情穿幫以后確實沒往死里逼她,可他跟堂兄倒了苦水,董家人知道以后對她又嫌又恨……他們勢力不算大,家里人丁興旺,那段時間把唐瑤整慘了,她在那頭待不下去,心一橫帶著兒子去了孟家。” “那個孟家?” 謝士洲伸手點了點錢玉嫃的腦袋瓜:“你忘了?就是跟她一道給陳二爺戴了綠帽那家,孟家也是大商戶,她估計是無路可走了才想拿兒子當(dāng)籌碼跟孟家人談?wù)劊遗扇ゴ蚵犇莻€說,他到的時候事情早已經(jīng)了結(jié)了,你那個表姐,折騰半輩子就栽到孟家人身上?!?/br> 本來給陳二爺做妾,日子不說好,也不算刻薄,吃的穿的都有,覺得難過是她自個兒想不開。 當(dāng)初一個想不開,人跟孟興舟滾上床,還生出個罪證。 現(xiàn)在走投無路找到孟家去,姓孟的早成了親,他夫人同樣是商戶人家教養(yǎng)出來的,不好相與。得知她的存在就撂下話讓孟興舟自己收拾干凈,別偷吃還往家里帶,真惡心人。孟興舟這人想哄人的時候啥話都說得出口,興趣過了也比任何人都要冷酷,唐瑤帶著娃兒去威脅他,打的主意是娃兒她可以送給孟家,也不要孟興舟對她負(fù)責(zé),但至少要給一筆錢,數(shù)目不能小了。 孟興舟在孟家的地位就跟長進以前的陳六在陳家一樣。 孟家有他大哥撐著,他不管事,只負(fù)責(zé)吃喝玩樂。 手里有點錢,他舍得拿給唐瑤? 舍不得給錢,又要解決這起麻煩事,怎么辦?很簡單,去告她唄!反咬一口告她偷了孟家小少爺,孟家作為大商戶,跟地方上的官老爺熟得很,唐瑤一個外來的,在這頭沒親沒故隨便就被辦了。 結(jié)果唐瑤偷雞不成蝕把米,錢沒討著,娃兒丟了,自己還進了監(jiān)牢。 進去之后知道后悔了。 當(dāng)初跑得干脆,誰也沒逮著她,以為自己可以擺脫枷鎖迎來新生活,現(xiàn)在蹲了牢房沒任何親戚朋友知道,都沒人趕來救她。 不過就算唐家人知道估計也不會來,她娘恨得要命,早當(dāng)她死了。 唐瑤落得這個下場只是令人唏噓,同情真沒有,就她辦那些事,在陳家給陳二爺戴綠帽,回去了偷家里錢財跑路,跑出去改名換姓誆騙人家讀書人……這一樁樁事翻出來蹲個牢房真不過分。 錢玉嫃聽著不太順耳的是孟家那頭,這行事作風(fēng)委實有些太囂張了。 “這事你都查到,沒插手管管?” “我管了啊,我跟老頭子商量之后他出的面,派人南下徹查那頭的地方官,左右是拔出蘿卜帶出泥的事兒,等著看吧,這會兒結(jié)果還沒出來?!?/br> 這還差不多,錢玉嫃問他像唐瑤這種,查清楚了能放出來嗎? 謝士洲說她雖然犯了不少事,全都屬于民不舉官不究的,甭管是綠帽、偷盜或者誆騙讀書人,只要受害的一方不去告,衙門不會主動插手。說回讓她下大獄這案子,那更是冤案,按說查明白以后應(yīng)該直接釋放。謝士洲有私心,使他爹關(guān)照欽差,讓那頭別就地放人,給她送回蓉城。唐家當(dāng)年上衙門報案說女兒丟了,人找到不得送回去嗎? 以前牽扯到唐瑤謝士洲都不愿插手,是怕鬧來鬧去坑到岳父母身上。 現(xiàn)在人全都上京城了,他怕個屁。 像唐瑤這樣的,要抓她一時間想不到合適的罪名,又不好放出去害人,只能送回她娘手上。要是其他那些好姑娘落錢二姑手里是造了孽了,唐瑤的話,真說不好母女兩個誰行更高。 錢二姑看起來沒閨女能耐,不過早幾年吃那么大個虧,讓她偷了銀錢跑出去,這回總能把人看住了。 說到底這是沒辦法的辦法,謝士洲以前渾得很,現(xiàn)在都當(dāng)御前侍衛(wèi)了,又是三個孩子的爹,還是宗室的人,真沒那個心專程去坑個唐瑤,身為皇親國戚還是該帶個好頭不是? 想來就算萬一錢二姑沒斗得過她,唐瑤這人奇葩得很,每回她搞個事對別人傷害一般,對自己傷害巨大。 …… 錢玉嫃還琢磨著下回跟娘見面時將這事說給她聽聽,叫她心里有個數(shù)。結(jié)果沒等到見面,情況就有了變化。 燕王派人南下去查貪官污吏,這一查不得將官商勾結(jié)的項目牽連出來? 孟家輕輕松松就把唐瑤冤進去了,這手段能是第一回用? 這一查果然,他家在地方上橫行霸道,不是什么仁義商人。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擺出來,地方官烏紗帽摘了只等扭送上京給皇上發(fā)落,跟他勾結(jié)那些也得以罪論處,牽連不深的關(guān)幾個人就完事,往來密切的有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