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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身份,我以前如何如何,怎么能跟個當丫鬟都不夠格的成親? 哪怕唐旭很沒有出息,只要把眼光放低,都能娶著一個。 他偏不,都這會兒了他還瞄著錢宗寶,惱恨自己沒攤上那么個有本事的jiejie。 除了唐家這一出刺激些,其他那些都是瑣碎小事,早先已經(jīng)籠統(tǒng)講過。錢玉嫃問到謝家太太以及老太太,謝士洲說都還可以,經(jīng)過李太醫(yī)精心調(diào)理,老太太身體好了很多,至于說太太,如今也不爭也不斗了見面心平氣和的。 “太太沒提你表妹那出?還是說你那個表妹已嫁出去了?” “這事不是她提,是我提的,太太是說早晚都要納妾的多一個不多,讓我考慮看看。我擋了回去,同她說好讓她過自己的日子不要插手這些事?!?/br> “她同意?” “也沒道理不同意啊?!?/br> 當年是親母子,太太尚且不敢管得太過。現(xiàn)在她成了養(yǎng)母,哪有當養(yǎng)母把手伸那么長的?給王爺知道她試圖掌控世子不得完蛋? 也難怪這次輕輕松松就說通了,這種時候得蠢到家才會為娘家跟兒子反著干。 錢玉嫃雖然有一丟丟記仇,可她知道自己相公對那個娘有感情的,基于此,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 第97章 先是謝士洲說, 等他說得差不多了, 錢玉嫃也講了府上一些事。包括養(yǎng)娃日常還有兩道消息, 消息是有關(guān)府上郡主們的, 漢陽郡主又懷上了, 在侯府靜養(yǎng),平陽郡主人還在南邊,她為杰哥兒準備的滿歲禮已經(jīng)提前送到。 “就在年后魏國公府還鬧了一場, 盛飛瑤私下找過王爺?!?/br> “又為什么?” 錢玉嫃搖了搖頭:“你出去了我哪來那么多消息來源?這是還是聽七皇子妃說的,她讓我警覺些, 別讓那頭將王爺籠絡(luò)去了, 跟他們攪和上沒有好事。這道理不用說我也明白,可這回事,輪得到我一個嫁進門的媳婦兒發(fā)話?要不要那女兒不得看王爺心里怎么想嗎?” 謝士洲笑了一聲:“我方才去見老頭子, 他提也沒提,就是沒談的成唄?” 想想也不奇怪。 大人物都是那樣,話放出去就要作數(shù), 沒得出爾反爾的。 看媳婦兒知道得確實不多, 謝士洲沒再追問,他在府上歇了兩日, 才同太子、七皇子等人約飯約酒。 跟七皇子見面的時候他問了一下。 如他想的一般, 七皇子知道得非常詳細, 據(jù)他說盛飛瑤是讓相公方中策和兒子方明喆逼的。 先說她相公,早年兩人伉儷情深,架不住后來出了那么多倒霉事, 方中策除了疲憊還是疲憊,這兩年寧肯在外邊待著都不愿回家,就是不想跟盛飛瑤碰頭,怕看見她那張臉,也怕聽她抱怨。 夫妻兩個都覺得對方變了,原先的愛侶便成了怨偶。 方中策本來只有兩個通房,跟他挺久了,并且皆無所出。原先盛飛瑤是郡主,并且有個實權(quán)王爺?shù)?,誰也不敢給她添堵,現(xiàn)在嘛……意識到燕王當真不管這女兒之后,方家人心思就活絡(luò)起來,這回是方中策他弟媳接表妹到國公府玩,這表妹比較尷尬,出身不差,可是爹娘早亡她是寄人籬下跟伯父伯母過。 因為占著克父母這條,娘家只有伯父伯母也不太能靠得住,甚至連陪嫁都不會多,她要嫁得好非常困難。 這次去國公府玩,就有人提起來說可以讓方中策納她做貴妾。 瞧她人年輕,模樣可以,身段不錯,腦子不笨,性子非常柔和,做妾既不會壓著正房夫人還能勾著方中策讓他多些時候在家……這不挺好? 方中策是國公府的襲爵人,給他做妾也不算作踐。 這事有國公夫人支持,加上表妹娘家伯父伯母也同意,就在年底她進了方家的門。一個兩個通房丫鬟威脅不到盛飛瑤,這個新進門的不同,她跟盛飛瑤可說截然相反,在府里人緣好,長輩以及平輩的都喜歡跟她說話。 方中策對盛飛瑤的感情本就所剩無幾,在這種情況下,能不喜新厭舊? 新人奪了舊人的寵,盛飛瑤氣死了還沒法鬧,納不納妾很多時候就是看男人,他愿意只守著你過日子那是愛你,納一個回來你也不能把他怎么著。世道如此,做女人難。 說回這事,盛飛瑤沒底氣鬧,她想了個辦法,指望推兒子方明喆出去,讓兒子為母出頭。 想也是。 她跟新來的姨娘鬧起來,府里這些人肯定都認為是她氣量小容不得人。同樣的事,換成府上的小少爺去告狀,倒霉的就得是當姨娘的。 盛飛瑤想到很多方面,唯獨沒料到她兒子壓根不想摻和這些。 讓他幫親娘斗姨娘他不肯。 且反過來勸當娘的大度點把眼界放寬,身為正室夫人做什么跟姨太太過不去?還說她就是這樣爹才不愿意回家。 盛飛瑤之前就覺得兒子讓人教壞了,這次她體會尤其深刻。 方明喆不偏親娘,他偏方家。 凡事讓你別那么自私也為家里想想,哪怕你說姨娘進門要是生了兒子會動搖他地位,他也知道回過來說自己占嫡占長,不是隨便一個庶弟動搖得了的。 方明喆親口說,只要他娘不瞎折騰,就什么事也不會有,府上大家都會高興,爹會回家來。 這一句句話使盛飛瑤心痛如刀絞,她感覺到這個兒子白生了。 男人,男人抬了貴妾。 兒子,兒子不跟她親。 這人不瘋才奇了怪! 她過完年想盡辦法給燕王傳話去,訴苦,說她活不了了。 燕王當真去了解了一下情況,講兒子變成這樣是自己用心不夠沒教得好,至于說男人納妾……這算什么事呢? 富貴人家里不納妾的雖然也有,妻妾通房一大堆的更多,別人都過得了,你過不了就別過了吧。 哪怕翁婿關(guān)系還在,做岳父的也不好喊著女婿說你一輩子只能守著我女不準納妾,這種事本來就是看覺悟的。 別說這層關(guān)系不在了,燕王會插手去管才奇了怪。 盛飛瑤恨死了,她不明白,怎么謝士洲做什么都在情在理,她做什么都要挨批。要是給她個重新來過的機會,盛飛瑤能搶先一步把人收拾掉,壓根不會給他爹認回兒子的機會…… 只可惜,這一幕她只能在夢里想想,永遠不可能成為現(xiàn)實。 夢醒來她還得面對離了心的相公和兒子。 七皇子自從開了銷金窟,講故事的功力漸長,謝士洲聽他說著不知不覺就喝下去兩杯,還說呢,出去幾個月京里也很精彩嘛。 “那可不!老五那頭也折騰了一場,又挨了父皇的削,可惜你在南邊錯過了這幾場熱鬧?!逼呋首诱f著拿胳膊肘懟了謝士洲一下,問他,“聽說你兒子還沒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