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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門上,此時穿著白色的浴袍,目如寒冰的殷鋃戈,微敞的浴袍露出他半個胸襟,那深麥色的胸肌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著,在透亮的燈光下充滿炸裂的野性與危險。“沒你事了?!币箐Z戈淡淡道,“出去。”“哦?!背沈G應(yīng)了一聲,端著一盤子車?yán)遄舆叧赃呁庾?,與溫洋擦肩而過時,還不忘落井下石的在溫洋耳邊又模仿著溫洋弟弟的聲音,jian笑著清脆的叫了一聲,“哥哥再見。”本就幾近崩潰的溫洋此時更是怒達巔峰,他猛一揮手,打翻著成騁的手里的盤子,紅艷艷的車?yán)遄訚L了一地。“去你的??!”溫洋破天荒的飆了句臟話。成騁一臉心疼的看著地上的果子,最后望著溫洋聳了聳肩,風(fēng)輕云淡道,“這一地果子算是給你賠罪了?!?/br>說完,咬著手里最后一顆車?yán)遄樱圃沼圃盏碾x開的房間。身后傳來房門關(guān)上的身上。溫洋站在原地,垮著雙肩一動不動,像一具被掏空,沒有血rou只有支架的軀殼一般。溫洋此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那靠離開ec來永遠(yuǎn)擺脫殷鋃戈的想法有多么愚蠢。也許有些事真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只要殷鋃戈找不到那個當(dāng)年救他的“溫洋”,自己對殷鋃戈來說永遠(yuǎn)擺脫不了“替身”這個身份。自己是不是當(dāng)年的“溫洋”不是事實決定,而是殷鋃戈自己的主觀臆想。既然是這樣,那這個混蛋為什么不在ec市就扣住自己,而不遠(yuǎn)千里來這里,千方百計的騙自己入局。“你剛洗過澡?”殷鋃戈已走到溫洋的身后,燥熱的雙手撫在溫洋的腰上,側(cè)著頭,鼻翼在溫洋的側(cè)頸與頭發(fā)間輕輕鼓動著,伴隨著呼吸的熱氣吐納出的聲音,性感而又磁性,“真香…”又是那淡淡的煙草氣息,夾雜著剃須水的味道,溫洋感覺自己整個身體被一陣濃郁的男性氣息包裹著。溫洋閉上眼睛,手緩緩摸向口袋。那里有他新買的一只鋼筆…尖銳的筆尖足可以刺破皮膚…“我問你,和祁瀚上過床了嗎?”殷鋃戈用嘴唇反復(fù)蹭著溫洋頸部光滑的皮膚,手指則隔著衣服在溫洋的腰側(cè)不斷摩挲著,他見溫洋不說話,手狠狠掐了下溫洋的腰,“不說話我扒光你衣服檢查了?!?/br>溫洋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沒…沒有?!?/br>殷鋃戈嘴角上揚,“這才對,你只能我碰?!?/br>溫洋試圖轉(zhuǎn)移殷鋃戈的注意力,“你來這里就是為抓我回去?”“不,為證明我比那個祁瀚更適合你。”殷鋃戈咬著溫洋的耳朵,聲音沙啞低沉,“這一次,我不僅要你人屬于我,我要你的心,也從此全部在我身上…”溫洋此時連譏諷殷鋃戈的心思都沒有。這個畜生哪來的自信?。?/br>啪的一聲!殷鋃戈握住了溫洋捏著鋼筆準(zhǔn)備刺他腰部的手,然后從溫洋手里強行奪下了那只鋼筆。“看來得給你長點記性!”殷鋃戈攔腰抱起溫洋走向大床,順手拿起自己脫在一旁的腰帶。溫洋瘋般的拳打著殷鋃戈,最后被殷鋃戈一把壓在了床上,雙手被殷鋃戈用腰帶綁在了床頭。直到溫洋動彈不得,殷鋃戈才坐在一旁,一臉玩味的看著滿臉屈辱的溫洋,直到他感覺溫洋的戾氣被他消磨的差不多了,他才悠悠的開口道,“我給你兩個選擇,一,跟我做一夜,二,不做,老老實實的在我身旁睡一夜?!?/br>見溫洋一臉憤恨不說話,殷鋃戈皺了皺眉,自言自語道,“原來你選擇一啊?!闭f著,開始解溫洋的褲子。溫洋慌了,急忙道,“二,我選二。”殷鋃戈停了手,頗為滿意的笑了笑,他解下溫洋手上的束縛,然后在溫洋身旁躺了下來。“只要這一夜你老老實實的,我什么都不會做,明天你也可以自由選擇離開,相反,我要是發(fā)現(xiàn)你有一丁點逃跑會傷我的意圖,我會…”殷鋃戈鼻尖幾乎與溫洋的鼻尖相碰,“*你一夜?!?/br>溫洋抿著嘴,明顯不甘但一個不字也不敢說,但也總覺得,今晚這個殷鋃戈和之前冷血狂躁的他有些不同…殷鋃戈見溫洋老實了,身體順著床單微微下沉幾分,然后抱著溫洋的腰,將臉埋在了溫洋的胸口。第一百一十一章變化?直到深夜,溫洋也沒有任何睡意,反而懷里的人發(fā)出均勻沉穩(wěn)的呼吸聲,似乎睡的十分香沉。溫洋緩緩低頭,只能看到殷鋃戈的頭發(fā),他的整張臉此刻都埋在自己的懷里。只要溫洋稍稍動一下,殷鋃戈便會無意識的摟緊溫洋的腰,說夢話似的叫溫洋的名字。溫洋越發(fā)懷疑殷鋃戈是不是缺愛缺瘋了,所以才總是對自己做出那么幼稚的行為。深夜中,毫無睡意又動彈不得的溫洋胡思亂想了起來,他想到天亮后殷鋃戈是否真的會放自己離開,想到如果祁瀚知道自己陪殷鋃戈睡了一夜又該對自己如何失望想到以后無論自己在什么地方,殷鋃戈都會如影隨形越想,溫洋越覺得自己的未來一片黑暗溫洋忽然強行推開殷鋃戈,剛想坐起身,突然醒來的殷鋃戈一把將其摁了下去,下一秒翻身壓在了溫洋身上。“干什么?”黑夜中,殷鋃戈按著溫洋的額頭,將溫洋的頭如標(biāo)本一般釘在床上,鋒利的目光仿佛要化為實質(zhì)將溫洋切割,鼻息間咻咻噴薄的熱氣昭示著他的怒意。借著微弱的月光,殷鋃戈看到身下一動不動的男人,望向自己時,那滿目絕望的目光,臉上的戾氣一瞬間又如突然泄閘的洪水,幾秒內(nèi)消失的一干二凈。一剎間,竟有種心被什么尖銳的東西刺穿的痛感殷鋃戈緩緩松開手,臉色比先前溫緩許多,沉聲道,“想干什么?”溫洋面無表情,“想去洗手間?!?/br>“就這樣?”“嗯?!?/br>“那你他媽剛才動作那么”話到一半,殷鋃戈又迅速收住,他皺著眉頭,從溫洋身上躺到一旁,微微懊惱道,“去吧?!?/br>溫洋起身下了床,進洗手間后,猛然關(guān)門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顯得震耳欲聾,殷鋃戈的身體都隨著這聲音震了一下。“媽的?!币箐Z戈脫口罵了聲,掀開被子也下了床,大步來到洗手間門口。溫洋這股仿佛永遠(yuǎn)將他拒之千里的冷漠態(tài)度,徹底惹毛了剛被吵醒,腦子還不算很清醒的殷鋃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