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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這話怎么聽起來怪怪的,難道小徒弟吃過紅鯉嗎?“啊。”紅皎嚇得往后一縮,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去,“奴家就是問問,沒別的意思……上仙饒命!”紅玉見此,立即跑到紅皎身邊抱住她:“上仙恕罪,我meimei腦子不太好使,上仙您千萬別把她的話放在心上。”云采夜沒從紅皎的話語中感覺到惡意,相反,因他桃花苑池中養(yǎng)了不少紅鯉,他對這對姐妹還是頗有好感的。于是云采夜壓住劍身,將燭淵扯到自己身后,苦笑道:“哪有這么神奇?要是仙人rou吃一口便可醫(yī)死人rou白骨,從此修為大增得道成仙,那我們這群仙還修行什么?日飲自身鮮血一杯,受傷直接咬自己一口rou不就行了?如此便也不需要仙醫(yī)存在了。”紅皎恍然大悟:“對喔……”云采夜稍稍轉身,看著軟塌上仍未清醒過來的孔晏嘆了口氣道:“距十五仍有一日半,我們先在這修整,待那妖王來了我們再出樓一探究竟吧?!?/br>眾人皆是贊同。連一直窩在聞一云懷里的聞一行也伸出了小胳膊道:“我也要去!”“不行。”秦卿立即反對,將他衣領里的小黃符拽出來,“你哥哥現(xiàn)在手上可沒制符的材料,這符還不知道何時失效。若它失效了,別人出去第一個吃你!”聞一行癟癟嘴:“我才不怕呢,等一行長大了,也可以護著哥哥?!?/br>秦卿挑眉道:“哦,你護著哥哥,那親親怎么辦?”聞一行看了云采夜一眼,笑嘻嘻地說道:“親親剛才吃了好多人,美人哥哥是神仙,他肯定要把你抓走的,這樣就沒人和一行搶哥哥了。”秦卿:“……”云采夜聞言,眉梢一揚道:“哦?剛才發(fā)生了何事?我什么都沒看到啊?!?/br>“你個吃里扒外的小東西!”秦卿佯裝生氣,去掐聞一行的臉,“下次不帶你出去玩了?!?/br>聞一行和秦卿這一鬧,大廳內凝重的氣氛頓時和緩下來了。但紅皎咬了咬下唇,仍是十分擔憂:“可是恩公……那妖王是吃仙rou的,外面那么危險……”燭淵立時挑了挑眉道:“沒人可以吃我?guī)熥?,除了我。?/br>云采夜一愣,待反應過來小徒弟話中的意思后瞬間紅了臉,回頭低聲罵道:“你在外人面前說這些話作甚!還害不害臊、知不知羞了?你——!”“師尊莫氣,弟子知錯了?!甭牭皆撇梢拐f這些人都是外人,燭淵心里高興,動作也越發(fā)不規(guī)矩起來,把著云采夜手的就往自己臉色招呼,“氣壞了身體可不好,師尊打我解解氣吧?!?/br>云采夜手指修長如玉,細膩光滑,指甲總是泛著些涼意,與那淡粉色的指甲透出的暖意完全不符,而他此時長發(fā)僅合做一縷松松束在腦后,臉上因生氣泛上了幾分紅暈,與身上的一襲紅衣相應,便將燭淵的拉著他那手的動作襯得越發(fā)褻昵。“你跟我過來!”云采夜羞惱不已,掐了掐燭淵的耳朵,扯了他往二樓的客房走去。燭淵配合著云采夜,做低伏小,裝乖賣巧隨著云采夜上樓,結果才進客房馬上就原形畢露,鉗住云采夜的雙手將他壓到墻上狠狠親了一番,直到將云采夜淡妃色的唇瓣舔吻至殷紅,才稍稍收了勢,但他仍是與青年靠得極近,鼻尖相觸,呼吸相融,一吐一息間均是曖昧的水意和喘息,不多時,云采夜就感覺到一樣硬物頂上了自己的小腹。云采夜已經(jīng)人事,雖然次數(shù)不多,卻對這東西熟悉無比,畢竟它曾多次進入過自己的身體……想到妖精客棧那銷魂蝕骨的一夜,云采夜臉上的羞赧之意便愈盛,原本只是徘徊在面上的緋意一下子就蔓延到脖頸上去了。“嗯……”云采夜仰著頭,閉眼微微喘息了一聲,只因燭淵順著的他唇角一路往下吻著,停在在脖頸處啃咬吮吸著。濡濕潮熱的感覺從頸間傳來,云采夜一顫,只覺有股熱意在鼠蹊處匯聚,心弦一緊便立即抬手扯住了小徒弟的黑發(fā),將他拉開啞聲道:“做什么呢?你我還未合籍,不宜行這等……”“合籍?”燭淵嗤笑一聲打斷了云采夜的話,“師尊,我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何時才能回到仙界,真要等到合籍時才能歡愛,你倒不如一劍殺了我?!?/br>云采夜用指尖戳戳他的腦門,笑著道:“什么死不死的,哪有你說的那么嚴重?你就是沒規(guī)矩,這次師父可不能順著你了?!?/br>燭淵唇角一勾,握住青年的手將那根原本戳在自己腦門上的手指含入口中,并模仿著口口的動作一出一入,還用舌頭曖昧地玩弄著云采夜的指尖,不住地撥弄著。云采夜眸光微動,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使勁將手抽了回來,背過燭淵朝客房的窗欞處走去:“別胡鬧?!闭f著,他便抬手把木窗打開,讓江邊的涼風吹了進來,拂走身上的熱意——小徒弟真是的,從小就愛舔來舔去,長大了也還是這樣沒規(guī)沒矩!燭淵望著云采夜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更盛,舔舔唇走到青年背后,攬住那人的腰身,在他耳根處輕輕舔了一口,聲音沙啞道:“恩公,可是奴家的身子不得您的喜愛了?”云采夜被小徒弟舔得渾身一顫,忍不住縮了縮脖子,但下一刻聽到小徒弟這話后又笑了起來,轉過身體配合著燭淵的話道:“是啊,汝的身子太硬了,吾不喜?!?/br>云采夜不回應他還好,一回應,燭淵更是得了這角色扮演樂趣,抬胯用自己下身那物頂弄著云采夜,同時俯身又在青年唇上啃了一口,探舌進去作亂一番才開口道:“你這口是心非的冤家!恩公不就是喜歡奴家的硬嗎?”頂著自己那物又熱又硬,小徒弟口中的“硬物”指的是何物不言而喻,云采夜面皮薄,最受不得他這葷腔yin話的刺激,被咬得嫣紅無比的唇瓣張張合合,吐不出一個字來,反倒是像在勾引著旁人,再進去攪弄一番。燭淵紅瞳一暗,低下頭去,貼在青年耳畔啞聲道:“恩公莫急,奴家這就來服侍您?!?/br>【作者的車被考試扣了,日后再決定補不補,嘻嘻。】云采夜推開小徒弟,背過燭淵扯來一旁的錦被裹在自己身上:他對自己的放縱之行已經(jīng)絕望了,距妖王來襲不過僅剩一日半的時間,他竟將半日還多的時間,都耗費在這床上與小徒弟顛鸞倒鳳去了,哦,還有窗欞邊……雖說他后來將雙修的法訣告訴了小徒弟,使他兩人在此次交歡中都受益頗多,一番激烈的云雨下來也沒半分疲倦之意,可他就是有些接受不了自己如此放縱,他以前學得那些禮義廉恥都被他丟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