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書迷正在閱讀:嬌里嬌氣[快穿]、強食弱rou[軍校]、優(yōu)雅的尸體The Elegant Corpse(H)、重生纏縛、好爸爸,壞爸爸Gamble Everything(H)、艾澤凱亞Ezekiah、荒景In Plain Sight、風(fēng)雪夜歸人Rest and Be Thankful、回到古代賣燒餅、[綜·HP]以暗之名
其中沒有多少防御力的鮫人脂長明燈便是妖魔們的最愛——因為它亮晶晶的!脆脆的!打擊感一流!還不會反擊!所以鎮(zhèn)魔塔內(nèi)的妖魔一旦打起來,就馬上抱起長明燈做投擲武器,這可苦了浮云枝。他奉天帝之命鎮(zhèn)守鎮(zhèn)魔塔,身居仙職,雖然有很高的俸祿,可這這鎮(zhèn)魔塔一共九層,每層均有一千多盞長明燈。這些長明燈每日都會損壞幾百盞,他的錢再怎么多也經(jīng)不住這般消耗??!“完了,我要窮死了?!备≡浦Π欀?,唉聲嘆氣,“夕葉啊,爹爹沒錢給你買糖人吃了?!?/br>落夕葉聞言,上前揪住浮云枝的衣角安慰道:“沒事的爹爹!雖然爹爹養(yǎng)不起夕葉了,可夕葉還是愛爹爹的!”浮云枝大為感動:“夕葉真乖!”云采夜無奈地搖搖頭,走上前去遞給浮云枝一個白紋錦囊:“這里面都是我徒弟繪制的劍符。云枝上仙可以將它們掛在燈上,雖然威力不大,但聊勝于無?!?/br>浮云枝接過錦囊,輕撫著那滑軟的緞布,眼中拂過幾絲幾不可見的異色,半晌后嘆道:“采夜上仙的性子,萬年來竟是一點都沒變啊,云枝在此謝過了?!?/br>說完這話,他抬起頭仔細看著云采夜懷里的燭淵,皺眉出聲道:“你這徒弟……”“燭淵。”一提到自己愛徒,云采夜便笑彎了眼,“不知云枝上仙是否知道燭淵的身世。”云采夜從腋下抱住燭淵,將他湊到浮云枝面前問道。燭淵的兩只胖掌緊緊扒著云采夜的修長如玉的手指,粗短的后肢和尾巴都耷拉下垂著,一雙紅眸睜得大大的,看上去甚是無辜。浮云枝從未見過這種妖獸,不禁伸出手去想要摸摸他。但燭淵一見他伸手過來,眼神馬上就變了,暗紅色的雙瞳中浮上煞氣與狠戾,他甚至還呲開了嘴巴,連原本收斂著的尖爪都露了出來,做著無聲的警告。但這一切,都是他背對的云采夜所看不到的。“云枝上仙?”云采夜見浮云枝望著燭淵望出神了,便喊了他幾聲。“啊?。颗?,我不知道啊?!甭牭皆撇梢沟穆曇簦≡浦γ腿换厣瘢倏纯幢辉撇梢贡Щ貞牙锖笱凵袼查g軟了下來的小獸。眉峰一挑,抱手嗤笑道,“不過長得倒是挺丑的,六界難見啊。不說六界第一丑,起碼這仙界最丑他是當定了?!?/br>說完這話,浮云枝又瞟了燭淵一眼:“哎喲……真的好丑啊。”燭淵:“……”云采夜苦笑一聲,摸摸燭淵的腦門:“我家燭淵哪有那么丑……等他化形之后就好了?!?/br>浮云枝掌管鎮(zhèn)魔塔藏書閣數(shù)萬年,見證六界滄海桑田,四萬年前更親自出塔幫助現(xiàn)任天帝弦華鎮(zhèn)壓縛君天帝。這世間比他更博學(xué)的人少之又少,如果連他都沒見過燭淵這類妖獸,那其他人估計也不會知道了。“不過他的眼睛,即使化形成人,恐怕也會惹人非議?!备≡浦κ栈厥?,望著燭淵猶如鮮血般凝重的眸子說道。云采夜聞言,垂下眼簾,收緊了抱著燭淵的胳膊:“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無論其他人怎么說,燭淵都是我的徒弟。如果他犯了錯,我自然會懲罰他;可他若是沒錯,誰敢傷他我必十倍還之?!?/br>“你是個好師傅,縛君當年要是也像你這般堅定就好了。”浮云枝轉(zhuǎn)身,提著石燈籠在前面引路。落夕葉牽著他的手指,慢慢地走在他身邊,云采夜卻不知為何,覺得他的背影多了些凄涼。鎮(zhèn)魔塔一共九層,每層都有百層階梯。這漫長且陰森黑暗的長路,在眾人沉默下來之后無端地生了些荒涼,只有浮云枝手中的石燈籠,依舊搖曳著暖暖的燭光。“爹爹——爹爹——”落夕葉走了一會,忽然扯著浮云枝的袖子脆生生地喊道。聽到落夕葉的喊聲,浮云枝停了腳步,蹲下身摸著落夕葉的腦袋問道:“夕葉怎么了?”“燭淵是采夜上仙的徒弟,那我是你的什么呀?”“你是爹爹的……”浮云枝聽到女兒嫩生生的話語,心都軟了,正準備溫柔地告訴她你是爹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卻在看到第五層兩個大打出手的牛魔之后大聲叱道,“……孽障!!”落夕葉乍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懵呆了,連云采夜都愣神了好一會。直到浮云枝氣得直抖,用手指著那兩個牛魔怒喊:“你們在干什么?!快放下我的長明燈!”時才猛然頓悟。——原來浮云枝說的是這兩人啊。正打得酣暢地兩個牛魔聽到浮云枝的叱罵,一愣一呆,手也一松,只聽沉悶的“哐當”一聲傳來,又一盞長明燈夭折在鎮(zhèn)魔塔里。浮云枝倒退幾步,痛心疾首地望著長明燈的尸體,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你們最好說清楚,這次為什么打架……還要用我的長明燈打架……”浮云枝咬牙切齒,然后拍拍落夕葉的肩膀,“夕葉很久沒有動武了……”落夕葉聽到爹爹的話,立馬昂首挺胸向前邁了一步,拍拍胸口揚起下巴:“誰先上?”“不上不上,我們不打架了?!眱蓚€牛魔馬上規(guī)規(guī)矩矩地站好,像鵪鶉一樣縮著脖子搖著頭連聲說道。浮云枝走到他們身邊,把碎石里的鮫人脂燈芯拿出來,吹了吹上面的灰,心中極為悲痛:唉,拿點紙糊個燈籠還是能用的。這時,一只頭頂斷角的牛魔開口了。他指著另一只頭上犄角完好無損的牛魔一臉正經(jīng)地說道:“我們馬上就要打到第七層了,離老大只有一步之遙,可是他居然有完整的犄角,所以我打算幫他斷一斷角,省得老大后會看到不高興?!?/br>犄角完好的牛魔啐了一聲,瞪目罵道:“你有病吧?我的角怎么了?”斷角的牛魔聞言揚起下頜,極為挑釁地推搡了一下他:“這鎮(zhèn)魔塔里,沒有一個魔有完整的犄角。你算個屁啊要做這唯一?”七層?斷角?老大?他媽的葉離箏又給他捅婁子!“葉離箏馬上就要滾出鎮(zhèn)魔塔了,你的角斷不斷都沒有關(guān)系?!备≡浦δ樁寂で耍瑢χ湎θ~說道:“夕葉,讓他們兩個滾蛋!”“好的爹爹!”落夕葉吐舌一笑,露出一口白生生的牙齒。然而她在下一刻便瞬間移動到兩個牛魔面前,腳跟一踏,縱身躍起,雙手成爪扣住兩只牛魔的脖頸,將兩人壓到地上,又繼續(xù)往前狂奔著,一個狠甩把他們從塔梯上扔了下去。整套動作一氣呵成,雖然沒有什么華麗的招數(shù),卻流暢悅目。云采夜看得連連點頭,眼中滿露贊賞,走到浮云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