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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翊修輕敲了一下蕭千萸的腦袋,眉頭緊鎖,緊張的心都提了起來:“來都來了,反悔無效?!?/br> “我就只是問問,肯定不會反悔的?!?/br> 蕭千萸朝陸翊修抿唇一笑:“我逗你玩呢!你不會當真了吧?” “嗯,我差點當真了,遇到你,我的心變得脆弱不堪,一碰就會碎。所以包子,以后千萬別拿這種玩笑來嚇唬我知道嗎?” 陸翊修把下巴擱在蕭千萸的頸間,嗅著他熟悉的味道,心里總有股不安在發(fā)孝。 “阿修哥哥,對不起,不管以后會有多難,會發(fā)生什么事,我都不會再像之前那樣了。我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很多愛而不得,并不是不能得,而是一個在努力爭取,而另一個卻在悄悄放棄。如果兩個人相互信任,一起努力,就算結果不盡人意,但努力過了,心中就不會再有遺憾。” 想起陸晉勛和曾妃妃,蕭千萸覺得她和陸翊修是幸運的。 最起碼,她的父母和陸翊修的父母從來沒反對過他們在一起。(當然蕭莫笙那里她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一對男女結婚,如果沒有來自雙方父母的真心祝福,那不僅是遺憾,更是強行在一起后,日后分開的開端借口。 有多少不被父母祝福的男女,最后離婚的。 當然,也有那些像蕭莫笙那樣石古不化,無理取鬧的父母,他們的祝福要不要都無所謂。 她和陸翊修之間的問題,完全在于她自己,如果她再不珍惜的話,她都要唾棄她自己了。 三個半小時的飛行。 到達P國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了。 由于在飛機上用過午餐,下了飛機后,兩人并不是很餓,來接機的是陸翊修提前約好的律師費朗。 費郎是一個PC混血,三十歲左右,人長的不算高大,長相偏P國人一些。但一口流利的英語聽起來很舒服。 陸翊修說他mama是C國人,他曾經(jīng)隨著mama在C國呆過二十年,后來才來的P國。 在C國時學的是法律,來到P國后,一直從事律師的職業(yè)。 他人很熱情,而且他一直叫蕭千萸為陸夫人,叫陸翊修為陸先生。 根本沒有因為兩人的年紀小而歧視他們。 而且,他們的行李都不用陸翊修和蕭千萸提,費朗就幫著忙上忙下,一直把兩人送到酒店,約好明天八點見面后,才離開。 P國M市是P國首都第一大城市,是全世界最具國際化的城市之一,同時也是全世界最多元化的城市之一,被人們稱為“亞洲的紐約”。 M市是P國首都最大的港口。 M港是P國最大的港口,是重要的國際航運通道之一。 這里的經(jīng)濟非常發(fā)達,人們的生活比一般的國家都要富裕。 而且P國不限制軍火走私,國民日常都可配戴槍支。 M市做為P國的首都,經(jīng)常發(fā)生槍戰(zhàn),但P國卻沒有死刑。 雖然是一夫一妻制,但結了婚后的男人,一般都在外面有N多小老婆。 但P國卻是世界離婚率最少的國家。 只因為,在P國,只準結婚,不許離婚。 沒有離婚這條律法的存在。 下午,陸翊修帶著蕭千萸在M市繁華的商業(yè)街逛了兩個多小時,買了一些當?shù)氐奶禺a。 到天快黑時,兩人才返回酒店用餐。 在用餐的時候,蕭千萸無意間見到了一個奇怪的人。 這個人給蕭千萸的映象很深,由其是他額頭中間比包拯還要明顯的月牙型胎記。 前世她曾聽說過,國際殺手排行榜第一的金牌殺手半月,他額前有一個月牙型胎記。 但前世她從來沒見到過這樣的人。 就在剛剛用餐的時候,離她和陸翊修有十米遠距離的一個角落里,坐著一個男人,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流著火紅色的及腰長發(fā),長相非常帥氣,但他額頭的正中間,有一個月牙型的胎記。 雖然他額前有一縷劉海遮住了一半月牙型胎記,但蕭千萸剛剛好在他仰頭喝酒的時候,看到了他額頭完整的胎記,如果她沒弄錯的話,此人正是排在國際殺手榜上第一人的金牌殺手半月。 前世她知道半月這個人存在的時候,他已經(jīng)出名十幾年了。 沒想到今生她會在這里遇到他。 她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可以確定他就是半月。 只是不知道他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如果是接了暗殺的單子的話,來這里他要殺的人又會是誰呢? 第510章.511 迫不得已(2000 ) 蕭千萸覺得不可能是她和陸翊修。 有暗夜的存在,一旦收到有人要暗殺她或者陸翊修的消息,蕭莫笙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一定不會讓殺手出現(xiàn)在她面前。 那么,半月很可能要殺的人就在M市,或者和他們住在同一間酒店里。 亦或者,就在同他們一起吃飯的餐廳里? 蕭千萸有點不安,M市的治安白天還要好一些,到了晚上就沒人管。 發(fā)生打架斗毆的事更是不會有人理會。 晚上就算死幾個人,也屬于正常。 如果半月要在酒店動手的話,勢必會影響到她和陸翊修的人生安全。 縱然她和陸翊修能躲得過去,但是,酒店一旦死人,明天早上就會有警察介入查問,約好的明天去辦結婚證,肯定會因此而耽擱。 而且現(xiàn)在臨時退房的話,以M市的治安,再想找一個好一點的酒店真的很麻煩。 她可是只有兩天的假??! 如果今天晚上酒店不死人的話,明天就應該不會有麻煩才對。 只是,像半月這樣的殺手,以她現(xiàn)在的能力,根本就不是對手,而她對半月這個人也不是很了解,想要阻止他在這里殺人,就是自不量力。 就在蕭千萸糾結著到底要怎么辦才好時,眼角的余光,突然瞄到自餐桌前站起來的半月,一只手揣在上衣的衣兜里,走向了一名打扮時尚的四十多歲的夫人。 那夫人此時正在一個人毫無察覺的用餐,她是背對著半月而坐。 因而在半月走到距離那夫人還有兩米遠的時候,手從兜里拿出了一把銀色的短槍。 下一秒鐘,短槍的槍口對上了那夫人的腦袋,再下一秒鐘,如果沒人阻止的話,那夫人的腦袋就會被子彈洞穿。 蕭千萸擔心的事還是來了。 如果現(xiàn)在死了人,明天早上警察一定會讓所有住在酒店里的客人不許離開,進行盤問。 那他們就真的是白來了一趟P國了。 想到這里,蕭千萸行動比腦子還要快速。 在半月扣動扳機的時候,蕭千萸手里的柳葉飛鏢已經(jīng)飛射了出去。 “鐺”的一聲,飛刀和子彈在空氣中相撞的聲音響起,還在低頭吃飯的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