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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與樹木就越是挨得緊密。最后兩個人不得不依靠著明若星手里的短刀,一邊開路一邊艱難地向前移動。隨著越來越多的枝條被砍落,樹木流淌下來的“鮮血”源源不斷地滲進(jìn)了泥土里,又通過土下交錯的根系被其他的樹木所吸吮。就像是感染似的,原本慘白色的樹林正在迅速地變成血紅色。這種感覺簡直就好像是在巨大化的血管之間行走,讓人毛骨悚然。何天巳手上沒有任何的工具,只能跟在明若星的身后。但是這種消極的防御形式很快就不再有效——畢竟這場試煉是為他準(zhǔn)備的,如果“血樹”有眼睛,那么所有的視線都應(yīng)該聚焦在他的身上。在穿過幾株靠得非常近的血樹的時候,意外終于發(fā)生了。明若星剛剛邁過一段倒伏的朽木,樹枝瞬間從四面八方圍堵過來,封死了何天巳的去路。不僅如此,何天巳身后的樹木也展開了偷襲。被樹枝牢牢纏住的感覺,有點(diǎn)像是上一次在紫云山莊里被催眠大師綁在椅子上。只不過這一次的力道更大,更加疼痛,也更無從反抗。何天巳并不傻,他很快就意識到明若星和自身的蠻力都是指望不上的了,如果要脫困,他必須思考另外一種更加有效的辦法。“用你的力量!”明若星的聲音隔著樹木傳了過來,“學(xué)我那樣,想象出屬于自己的工具!”砍出一條血路,這顯然是目前最可行的辦法。何天巳立刻閉上眼睛,開始努力集中注意力。明若星想象出的是一把短刀,但在這種場合里,短刀的功用看起來極為有限。何天巳決定為自己設(shè)計出另外一種更加強(qiáng)大的武器。槍支似乎是一種不錯的選擇。盡管何天巳從未接觸過類似的□□,但是他樂觀地認(rèn)為,既然是自己憑空想象出來的東西,cao縱起來應(yīng)該更不成問題。于是他開始用力地冥想,想象一把他從未接觸過的,干練、帥氣、殺傷力極大的□□。然而一分鐘過去了,直到血樹枝勒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的手上依舊是空空如也。“想不出!”他大聲向明若星求援,“這也太難了吧?”“一定是因?yàn)槟惴椒ú粚Γ ?/br>明若星在樹后愛莫能助,唯有高喊,“外觀、重量、結(jié)構(gòu)、材質(zhì)……想像一切你能夠想得起來的東西!”這句話頓時點(diǎn)撥了何天巳,他連槍的確切外形都不感肯定,更別說結(jié)構(gòu)和重量這些東西。原來具象化并不完全是憑空捏造,還是有實(shí)物依據(jù)……他立刻改變了方針,開始尋思起身邊最容易想得起來的武器。——————————被樹枝堵去了去路,明若星完全看不清楚何天巳那邊的情況,要說不緊張,那肯定是謊話。雖然這里是試煉壺天,但是受到的傷害依舊是貨真價實(shí)的。繼續(xù)發(fā)展下去,在被踢回到現(xiàn)實(shí)世界之前,何天巳極有可能會遭受到五馬分尸般巨大的痛苦。救,還是不救?正當(dāng)他被這個問題所困擾的時候,樹籬的對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噼里啪啦的砍剁聲!大約三四分鐘過后,嚴(yán)實(shí)的樹籬被砍出了一道口子,汩汩地淌著鮮血。緊密交織的樹枝仿佛疼痛似乎地向著四周倒退開去,讓出了大約一人寬度的空間。何天巳一襲黑袍,渾身上下披掛著殷紅的鮮血,表情凜然肅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手上提著一把大菜刀。“噗——”明若星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而且一發(fā)不可收拾。“你笑什么笑?!”何天巳明知故問,還舉了舉手里的菜刀,“夠分量、夠鋒利、夠趁手,砍樹枝可比你那短刀快多了!”明若星笑夠了,這才直起腰來與他正常說話。“你剛才想的不是這把菜刀吧?”“是不是。”何天巳倒也不隱瞞,“原本想搞一把□□出來的,但是造不出?!?/br>“像這樣?”明若星隨手一抬,手里赫然是一把馬格南□□。“酷!”何天巳雙手接過槍,仔仔細(xì)細(xì)上上下下地研究,然后又轉(zhuǎn)身裝作瞄準(zhǔn)樹枝。“沒子彈啊?!泵魅粜翘嵝?,“想玩得自己造?!?/br>何天巳撇了撇嘴,將□□丟回給明若星。正準(zhǔn)備在說些什么,只聽四周圍又是一陣沙沙的風(fēng)聲響起,樹枝們再度圍攏過來!這一次,兩個人手上都有了武器,行動自然也要比剛才更加有效率。轉(zhuǎn)眼之間就如砍菜切瓜一般,將那些纏繞上來的枝條砍了個七七八八。他們就這樣邊砍邊往前走,大約又推進(jìn)了兩三百米。前方的樹林子再度出現(xiàn)了白紙燈籠和鈴鐺搖曳的聲響。“收起來!”明若星當(dāng)即提醒何天巳,“菜刀收起來,它們會覺察到!”何天巳應(yīng)了一聲,立刻照做。可他連試兩下,大菜刀依舊好端端地被他握在手里。“怎么收回去?!”“放松,想著它消失之后的感覺,手腕會變輕,手指會直接握住手掌!”明若星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白癡問題,并不敢肯定這樣的答案是否正確。何天巳馬上按照他的建議去做。然而卻已經(jīng)太遲——那隊(duì)白衣行尸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又伸長了手臂,朝他們這邊飛撲過來!危急關(guān)頭,明若星一把抓起何天巳的胳膊,想要先跑得更遠(yuǎn)一些再做打算。然而就在他們警惕著白衣行尸的時候,那些討厭的樹枝又悄悄纏繞上了雙腿,讓他們寸步難行。“你到底還要多久?!”明若星扭頭看見何天巳還在和那把菜刀做著斗爭,忍不住大聲催促。“你別催啊,越催我越變不回去!”何天巳額頭沁出了一層冷汗,如果可以的話,或許他都想要直接將菜刀吞進(jìn)肚子里去。一味催促的確不是個辦法。眼看著行尸距離這邊只剩下不到十米的距離。明若星把牙一咬,忽然反其道而行之,釋放出了強(qiáng)大的信息素力量!受到信息素攻擊,纏繞著他和何天巳的樹枝一瞬間全都崩裂落地。重獲自由的明若星一手用力推開何天巳,然后朝著另一個方向飛快奔跑。正如他所預(yù)料到的那樣,那些白衣的行尸完全被他的氣息所迷惑了。它們無視了何天巳,全部尾隨在了他的身后。明若星一邊繼續(xù)釋放信息素吸引對方,一邊試圖朝更遠(yuǎn)的方向跑去。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大約跑出了二十多步,血樹的枝條又瘋狂地聚攏過來,一部分在明若星面前筑起一道三米多高的樹籬,另一些則再度試探著纏繞上來。迫不得已,明若星唯有停下腳步。他回頭,看見狂風(fēng)掀開了附著在行尸面部的薄紙,那些曾經(jīng)被虛掩著的五官頓時暴露在慘淡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