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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陋居的一個臥室里,而我記得以前我和羅恩一起在這兒住過。我下樓去洗漱,我在鏡子里看見了一個陌生的男人——或者說,一個比我想象中要老得多的自己。我感到惶恐極了,我打翻了旁邊的一個水桶,韋斯萊夫人聽到聲響后跑了過來。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和我解釋了我的情況(說話的時候她一直在抹眼淚,我勸了她好幾次),我終于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因為一些意外失憶了,并且記憶只能保留一天,而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二十四歲了。開什么玩笑!我明明覺得自己還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還在上學(xué)——但當(dāng)我仔細(xì)詢問自己那所學(xué)校叫什么名字的時候,我卻怎么也想不起來。我把求助的目光轉(zhuǎn)向了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的一個紅發(fā)女孩,她也正看著我,那雙眼睛非常明亮。“呃,請問——”“我是金妮,金妮·韋斯萊。”女孩沒等我發(fā)問,主動說道,“我是羅恩的meimei,一名魁地奇運動員?!?/br>“……魁地奇?”我重復(fù)了一遍這個古怪的名詞。“這是一種巫師們玩的運動,非常熱門?!苯鹉萁忉尩溃靶枰医o你解釋一下規(guī)則嗎?”驀地,我的眼前閃過了一個畫面:一片廣闊的綠色球場,以及一個圓形的觀眾席,所有人都在歡呼吶喊。我的角度是從空中俯視的,而在我周圍的天空中飄浮著幾個騎著掃帚的身影,他們在快速穿梭著。我看見了金妮——她也騎著一把掃帚,頭發(fā)比現(xiàn)在要短一些。她帶著一個火紅的球敏捷地穿過了好幾個其他隊伍的球員,飛快地將球投進(jìn)了環(huán)內(nèi)。“哦,格蘭芬多的追球手金妮·韋斯萊進(jìn)球!格蘭芬多加十分!”記憶到這兒就停止了,我抬起頭,金妮依然用詢問的目光看著我。“……格蘭芬多?!蔽夷盍艘槐橛洃浿械哪莻€名字,然后便看見金妮的眼睛亮了起來。“對,格蘭芬多?!彼吲d地說道,身體向前挪了挪,“還有什么?”“嗯……擊球手,”我努力回憶著,試圖抓住消逝的記憶的尾巴,“你的球技非常不錯?!?/br>我本以為這句夸獎能讓她更高興一些,但她似乎有些失望,身體挪了回去。“就是這些了嗎?還有沒有別的?”她問道,仿佛期待著我說出更帶感的東西來,可我覺得魁地奇已經(jīng)很帶感了——在掃帚上進(jìn)行的運動,還有這么多觀眾!而且我還是其中的一員,這真是不可思議。“呃,我好像也是一名球員,是嗎?我們一起打過球?!蔽要q豫著問道。金妮嘆了口氣,慢慢地點點頭:“是的,沒錯。我們以前是隊友。”她站起身,從旁邊的衣帽架上拿下了一只足有兩米的細(xì)長的包甩在背上,拿起鑰匙朝大門走去。“你要去哪兒,金妮?”我站起身,跟在她身后。“我得去訓(xùn)練了,一個星期后還有一場比賽?!彼f道,一邊穿著鞋子。一雙真皮馬丁靴。她打開了門,回頭朝我笑了一下,轉(zhuǎn)身快步離開了。我愣愣地盯著她的背影,她的身材高挑勻稱,長長的紅發(fā)垂在腰間,走路的姿勢格外矯健。她長得也很漂亮,我想,喜歡她的男人一定很多,但她看起來似乎并沒有男朋友。我收回了目光,正想關(guān)上門,卻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的街道上站著一個人。他瘦瘦高高的,穿著長款的黑色風(fēng)衣,頭發(fā)是非常顯眼的金色。我可以肯定他剛才一直盯著這兒看。不知為何,我并沒有覺得這個人會給我?guī)砦kU。實際上我覺得他的姿態(tài)有些好笑,他似乎想對我說什么——這種想法出現(xiàn)在我腦中后就一直揮之不去。但我并沒有打算出門,外面的世界對于我來說是令人畏懼的存在,陌生的景物、陌生的人群,就連時間都是陌生的,我不知道他們的過去,就像我不知道我的過去一樣。正當(dāng)我再次打算關(guān)上門時,那人似乎打定了主意似的開始朝這兒走來。他雙手揣在口袋里,穿過了一條馬路,然后是荊棘叢生的灌木叢——他繞開了,最后是空曠的、坑坑洼洼的大道。他為什么不用幻影移形呢?我的腦中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然后我馬上就愣住了?;糜耙菩危磕鞘鞘裁??沒等我想明白,金發(fā)男人已經(jīng)走到了院子門口,他停下了。我和他之間隔了一個雜草叢生、到處都是地精的院子,而我遲疑著要不要過去。我看著他,他沒有敲門,只是站在那兒,似乎不想驚擾其他人。但又好像他只想在那里看著我,等著我過去。神使鬼差地,我走了出去,穿過雜草中的一條石子路走到院子門口。我漸漸看清了他的面容。他比想象中要年輕一些。“請問你有什么事嗎?”我問道。“你好,你是哈利·波特,對嗎?”那人說道,從懷里拿出了一張名片,“我是德拉科·馬爾福,圣芒戈醫(yī)院的治療師?!?/br>“圣芒戈醫(yī)院?”我的手穿過柵欄接過了他的名片,端詳著印在上面的名字。“是的,圣芒戈醫(yī)院。你不知道這是什么,是嗎?”德拉科低聲問道。“我應(yīng)該知道嗎?”我仰起頭看著他,那一瞬間我似乎從他眼中看見了刺痛和懊悔,但很快就消失了。“那是一家很有名的巫師醫(yī)院,可以說是最有權(quán)威的醫(yī)院了。”德拉科換上了一種自豪的口吻,“我從一些報紙上得知了你的情況,因為這非常少見——”看見我變化的表情后,他連忙補(bǔ)充道,“并不是什么不好的報道,你知道——實際上,我很想幫助你,我所研究的方向也許會對你的病癥有所幫助?!?/br>“嗯……你為什么要幫助我?”我問道。“因為我最近在和我的科研隊伍研究一個課題,是關(guān)于人類大腦的。我想,這可能——我是說,這是兩全其美的選擇?!钡吕瓶焖俚卣f道,他一直在觀察著我的表情,“我想,你應(yīng)該也對你的狀況很困擾?!?/br>我想了想,問道:“你一直在找我嗎?在這附近?”德拉科摸了摸鼻子,他的臉色有些蒼白。“不,你誤會了。我不是什么變-態(tài)跟蹤狂?!?/br>“那你是碰巧找到這兒來的?”“嗯……”他似乎不知該怎么說了,后退了一步。我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在我看來他一定是撒謊了——又是來自于我莫名其妙的直覺,當(dāng)然,也許只是因為他身上奇妙的違和感——但我并不感到害怕。隔在我們之間的柵欄保護(hù)了我。我想象著如果它忽然消失了會發(fā)生什么事。“你可以出來一下嗎?”他問道。好吧,想象之中的事情發(fā)生了。出人意料地,我打開了門,明明前一秒我還如此害怕到外面去。德拉科帶我來到了附近的一家擁擠的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