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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分上一個,崔瑛和柴永岱的后勤工作進行的無比順利。“右軍第二曲來領今天的糧食?!币粋€還帶著點嬰兒肥的黑壯青年憨笑著過來,清點了該領的米面糧蔬,在薄子上簽下名字,然后才讓一起來的同伴將東西抗走。他會將東西分發(fā)到下面的什伍,不是不能集中用餐,只是戰(zhàn)時防御,還是怕不小心給人一鍋端了。“左軍醫(yī)療營來領酒精、紗布。”這次進來的是平時常在白云觀里混的精瘦小子,他一邊說著一邊把手里的帳薄遞到崔瑛手里,“先生,咱們營如今住了一百零三個傷員,二十六個病員,傷員用酒精若干,紗布若干,病員用草藥若干,用醋若干,都在這里。”“很好!”崔瑛在心里估算一下,感覺消耗還算正常,點點頭,批復了新一批醫(yī)療用品。“先生,中軍奉命來領箭支,外面一共有二十五柄已經(jīng)斷弦的弩器,請發(fā)新弩!”新來的人是張彬,他笑瞇瞇地對崔瑛說。“怎么只領了這么點?”崔瑛有些疑惑道,“我看這兩天這城墻上弩箭就沒停過???”“先生,這箭射出去了又不會沒掉,等遼人被打退休整的時候,我們還是會出去把箭支再撿回來的?!睆埍蚶硭斎坏卣f,“要不您以為傷病營里那些傷員怎么來的?不就是打掃戰(zhàn)場時被沒死透的遼人偷襲的。這還是太上皇心疼兵士,射得遠了的,都沒讓撿的原故呢?!?/br>崔瑛心中疑惑稍解,不好說為了一些箭折了士兵值不值,戰(zhàn)爭的時候一切都不好說。發(fā)完各種物資,崔瑛伸了伸腰,又到對面去走走,那邊柴永岱正指揮人將一批批新到的物資分門別類的存放起來。“殿下,最近物資運轉(zhuǎn)還順利嗎?”“很順利,聽皇爺爺說,他上次和皇祖母北征燕云的時候,雖然有皇祖母一力支撐,也很是艱難,特別是冬衣,據(jù)說當時因為寒冷而凍傷手腳的士兵十個里面得有五六個。也是從那時候起,皇祖母和皇爺爺開始大力推行棉花的種植,沒想到,這才幾年,如今控鶴軍里人人都能有一套棉衣了?!?/br>“還不止呢,”一旁跟來幫忙的衛(wèi)軒衛(wèi)十六一邊撥拉著算盤一邊說,“以前我爹他們從戶部幫兵部調(diào)東西,最煩的就是折損了,一群人送軍糧的量還不夠他們路上吃的,更不用說因為陷到泥坑里導致糧食遇水霉壞不能吃的情況了。現(xiàn)在到好,一路坦途,運輸速度又快,車還有頂篷,押夫不受罪,糧食不受潮,這折損比北征的時候少了快九成?!?/br>“我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挺有意思的事,”柴永岱點了點手里的薄子說道,“昨晚皇爺爺打算選一撥精兵去夜探一下遼營。這個在以前可難了,士兵不是過于瘦弱,速度不夠,就是有雀蒙眼,夜里看不見東西,這也是過去常會有營嘯的原因。結束這次一選,你猜怎么著?”“怎么著了?”崔瑛含笑問道。“這控鶴軍里十個里至少有八個是合格的,皇爺爺那個歡喜哦!”不提大周這邊戰(zhàn)事組織的有條不紊,對面的遼軍大營氣氛有些壓抑。耶律隆緒在一天前就已經(jīng)抵達了娘子關外的大營,但此刻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完全沒有崔瑛他們曾經(jīng)見過的那種少年意氣。“你是說,他們的禁軍已經(jīng)到達娘子關,比朕的車駕還要早兩天?”“是的,大汗!”負責此處的將軍躬下了身體,一臉不可思議地說:“探馬回報,周國的快馬是十六日前一早出發(fā)的,周國禁軍最早到的那批是四日前,也就是說他們從報信到援軍到達一共才花了十二天時間。”“馳百里而逐利,必厥上將軍,周軍這不說一日百里也差不多,你沒上前攻上一仗,攻其疲憊?”“大汗,臣打了,卻被上天警告了!”“怎么被警告了?”“那天城頭上出現(xiàn)了一個道士,”那將軍心有余悸地說,“他在一個弩手身邊畫了一張符,那弩手一下就將弩箭射到臣身前一尺,這必然是那道士招了英魂來。”“不是,只是那道士會算而已。”去過大周的耶律隆緒當然不會以為那是仙術,他在大周的汴梁城實在是看到了太多奇奇怪怪的東西,這點小把戲他已經(jīng)不放在眼里了。“會算?!”那將軍顯然不理解,“大汗,咱們可斗不起能掐會算的道士,咱們還是……”“不是能掐會算的那個算!”耶律隆緒暴躁地堵了一句,“那些道士不會仙法,你安心指揮部屬就是。”他說完很不耐煩地一甩袖子走出了大帳。“陛下莫氣,”蕭思溫快步追上來道,“將軍只是對道法了解不多,心存敬畏罷了。只等我們打進中原,掠來幾個道士,他們自然就懂了。”“朕知道。”耶律隆緒擺擺手,嘆氣道,“南國其它關卡沒有減兵或支援娘子關的動向?”“回陛下,沒有,他們似乎都接到了命令可緊守關隘,根本沒有調(diào)兵的跡象。到是聽關內(nèi)線人報告,周國在調(diào)動其他地方的禁軍北上?!?/br>“能不能煽動起一處叛亂來,若他家后院起火,我們應該還有可趁之機?!?/br>“可能比較難,”蕭思溫為難地回答,“這次周軍不是征發(fā)徭役,而是支錢雇工,還雇的是那幾個有水旱災的地方。如今百姓都仰賴周國朝廷撥衣?lián)芗Z,連個聲都不敢吭的。”“其它地方呢?”“咱們探子多的地方大多殷富,這幾年那些小吏也不知怎么邪性起來了,也不作惡了,怕是……”“算了,先去匠營看看。”耶律隆緒蹙起了眉頭,大步向北邊的匠營走去。匠營里煙火繚繞,叮叮當當?shù)拇蜩F聲此起彼伏,在這深秋的天氣里,走在營中,不多遠便熱出了一身的汗來。“怎么樣了?”耶律隆緒沖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者問。“回大汗的話,”那老者跪伏在地上,顫顫地說,“將軍送來的箭頭質(zhì)量極好,至少也是百煉鋼的胚子,奴已經(jīng)打了兩柄利刃獻給大汗。”“朕問你,”耶律隆緒一邊接過老者獻上的寶器,一邊問道,“若讓你來打這箭頭,需要多久?”“這……”老者沉吟了一下,“便是不塑形,光錘煉出這樣的鐵質(zhì)怕是也得有一兩個月吧?!?/br>耶律隆緒的眉頭皺了起來,心事重重地將寶劍將到蕭思溫手上,慢慢往回踱步。“陛下,出事了?!笔捤紲芈犃艘粋€的回報后,走到耶律隆緒身側,輕輕地說。“怎么了?”“剛才牧官傳來消息,咱們的羊群有些多,這里的草場撐不了太久了?!?/br>“這個朕心里有數(shù)?!庇文撩褡宓膽?zhàn)爭方式作為一國統(tǒng)治者的耶律隆緒很清楚,他們打仗時從來都是騎著馬趕著羊的,不像南國之人打仗需要背著干糧。他們從來都是打